吊纸人酒楼依然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肖进到楼内,一个酒保走上前来,
“先生,几位?”
肖将自己的腰牌一亮,“公差办案”。
“哦,哦,那您请便”酒保一脸的不自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转身朝后堂跑去。
一会儿,酒楼掌柜的就走了过来。“这位公差大哥,我们可是左千户的产业,有什么问题请找左千户”说罢抬手递过一个钱袋。
肖看都没看一眼,就将钱袋挡开,拿出一张图画。
“这女人是你们这里的吧”图画上画的正是芭珠。
“不是,您一定弄错了”掌柜一看,摇摇头但气焰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嚣张。
肖不慌不忙的打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掏出几件衣服,扔在掌柜的面前。正是芭珠的“工作服”。
“这个你怎么解释,牵扯到杀人命案,你们左老爷恐怕也难脱干系,你还想我同左老爷谈谈吗”
掌柜的脸一下就白了,连连给肖道歉。接下来,肖的调查就顺利多了。事发当晚,最后和芭珠在一起饮酒的正是蒋学敏一伙,最后也是他们将芭珠带出了酒楼,一个叫黄金水的酒保甚至主动站出来愿意为此作证。
肖微笑的看着手上押了证人手印的笔录,心中很是得意。
。
拐子胡同,拐子茶馆。
肖舜尧翘起二郎腿,为自己斟了一杯铁观音,茶色青亮,口感顺滑,肖每逢闲暇都会好好的品尝一杯。
这时有个门人进来通报,说巡检司的蒋文理蒋大人到了。
“有请”肖放下茶杯,嘴角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蒋文理迈步走了进来,他闹不懂为何一个小小的侦缉队长会给自己下请柬,口气还很傲慢,这让蒋十分的火大,但在官场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强忍怒火前来一窥究竟。
“是蒋大人,请坐,请坐”肖并未起身相迎,而是大刺咧咧的坐在椅子上。
蒋气的七窍生烟,强压怒火坐了下来。心想:“我倒要看看你出什么妖儿蛾子,不给老子一个满意的答案老子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肖假装没看见蒋那快将人吃下的神色,笑吟吟的递过几张文件。蒋伸手接过,瞧了几眼,心中吃了一惊,但脸色丝毫未变,只是冷冷的说:“这种小事,你也敢拿来要挟老夫?我劝你赶紧给老夫磕头赔礼,以谢无礼之罪。”
肖并不意外,又从夹子当中取出几张文件递了过来,这是有关御史悄悄南巡的情报。蒋这下就不敢装淡定了,新帝即位,总要杀鸡儆猴,这时候自己简直就是撞在了枪口上啊”。
“那肖老弟是打算秉公处理喽?”这话说的蒋自己都想抽自己一下,秉公处理用的着来这里?
肖这时也有些不高兴了,话说这位真是在上位太久,傲慢都深入到心肺里去了。当下也没说话,只是将几张文件放到烛火上点燃,然后丢进了痰盂中。
“肖某本想仰慕下蒋大人的胸襟和智慧,看来是看走眼了,蒋大人请吧,你放心案子我会替你压下去的”。肖冷冷的说道,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蒋看到这一幕,一愣,忽然放声大笑。“肖老弟,过然是人中俊杰,在下刚才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漕运的盐铁保安缉私队还缺个正队,我看就肖老弟莫属啊”。
肖赶紧起身,屈膝半跪,“多谢蒋大人栽培,肖某肝脑涂地必报此恩”。心中乐开了花,盐铁缉私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职位啊。俗话说:盐铁盐铁,皇帝的血。皇帝的大部分钱都是来于此处,哈哈,我要发达了。
蒋看到跪在自己跟前的肖,心中在想,这小子能见风使舵,随机应变到还真是个人才,比我那几个手下都强,好好调教下,说不定以后能委以重任。当即双手将肖扶起,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两人马屁高帽互拍互掷,高兴的不亦乐乎。略去不表。
。。
姚州打铁巷,蔡家小院,蔡妈妈正在准备晚饭,一盘青菜,一碟卤豆腐,几碗白饭就是蔡家人的晚餐。
肖舜尧敲敲院门,蔡妈妈边在围裙上擦手边走了出来,看到一个公差打扮的人不禁有些心慌,忙问:“大人,请问您找谁”。
“这里是蔡震伟的家吗”肖问。
“正是,请问您是?”蔡妈妈一听是询问儿子的公差,心中更加慌乱,不知是噩耗还是喜讯。
肖简单的说明来意,正在这时蔡的父亲从屋内咳嗽着走了出来。
“哎,你个憨婆娘,公差大哥亲自登门,还不赶紧请到屋中上座看茶,真是不懂事。咳咳。”蔡爸爸一边责怪自己的婆娘,一边把肖朝屋里让。
“小玲,赶紧去割半斤熟牛肉,再打一壶烧酒”
“那个,老人家,您千万不要客气,我就是为蔡先生的案子来调查调查的,一会儿就走”
肖满脸微笑,随着蔡爸爸走进屋里,坐在了蔡家唯一一把还算舒适的太师椅上,一股难闻的气味让肖不禁皱了皱鼻子。
肖将案子的大概和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