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在姚州望眼欲穿,度日如年的芭珠,情郎一去渺无音讯,自己一人孤苦无助,每日里暗自流泪。而且不仅无钱付房租,就连吃饭也成了问题。
正在彷徨之际,房东给芭珠出了一个主意,房东告诉芭珠在姚州的城中心有一家豪华的酒楼叫吊纸人酒吧,出入其中的都是姚州的富贵之人,这几日酒吧正在招聘卖酒的胡女,待遇不低。只要芭珠愿意就带她前去应聘。
芭珠一听喜出望外,连忙一口应承。
房东将芭珠领至酒楼,酒楼经理一眼就相中了,并立马就叫芭珠换上了一套暴露的“工作服”立刻开工。原来这胡女卖酒的历史由来已久,远在唐代就有无数西域异族少女不远万里来到长安操持这一一边卖酒一边卖肉的营生,有些女孩甚至只愿卖肉不愿卖酒,因为陪客人饮酒,经常会遇到被强行灌酒的经历,那样更加伤害身体。有诗为证:
“何处可为别
长安青欹门
胡姬招素手
延客醉金樽”。
吊纸人酒楼来了一个流浪的公主,美丽大方性情开朗最可贵的是酒量惊人号称千杯不醉。没出几日,全姚州的土豪劣绅都知道吊纸人酒楼来了个明星级的人物,每晚芭珠都忙的不亦乐乎。
大头蒋学敏也听人提起芭珠,立刻让其升起一探究尽的**。立刻带着三个死党来到吊纸人酒楼坐定,点名让芭珠前来陪酒。
酒楼一看是蒋大公子莅临,立马前倨后恭,奉承话不绝。一边连忙芭珠前来伺候。
蒋学敏一见芭珠立刻为其气质所折服,原来气质这东西可不是你有钱或者有个漂亮的脸蛋和身材就能随便显露出来的。俗话说三代富贵才能培养出一个贵族,何况芭珠家可是世代为王,其气质更是卓尔不群那怕是在酒楼卖酒依然是仪态万方,雍贵不可言物。
蒋学敏虽然也是出身豪门,但也未曾有多少机会接触到此等绝世极品,当下给酒楼经理打听芭珠身世,一听竟然是来历不明独身一人,不由的大喜,立刻赏了酒楼经理一枚金币。
酒楼经理立刻会意,做了个请的手势。
开始大头几个还想用酒将芭珠灌醉,但几轮下来,芭珠不仅未见丝毫醉意反而精神抖擞,并且对大头等人的小动作严词拒绝,另几人更是心痒难耐。
又喝了几轮,大头感到头有些更大了,心想不出绝招怕阴谋无法得逞。对红毛飞鹰使了一个眼色,红毛早就不耐立即会意,趁芭珠不备将一包迷药倒入芭珠的酒杯。这迷药是蒋公子高价从一暹罗国商人中购得,号称七步倒,无色无味,事后从汗液尿液中排除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果然,芭珠喝下药酒没一会儿就人事不醒了。大头朝胖子眨了眨眼,胖子几个人架起芭珠就往门外走,一个伙计想上来阻拦,大头伸手将其当胸拦下。旁边几个伙计见状立马将那个小伙子拉开,一面连连朝大头道歉。开玩笑他们可不愿为你个胡女将整个酒店都搭进去,那个女孩只能算她倒霉了,做这一行吗,就得有这个准备。
大头朝领班抛出一枚金灿灿的金币,领班大喜,朝大头打出了V字的手势。大头解开领带,一边打着口哨一边往外走去。“亲爱的小羊羔,狼哥哥来看你.”
大头快步来到一处偏僻的肮脏的小巷,胖子和飞鹰等几个早就将芭珠扒了个精光。
。。
大头将芭珠身子转了过去,从后面用力的插入.可能是因为他太用力了,也可能是芭珠身体素质特别好药力被抗了过去,人竟渐渐醒转了过来。大头见芭珠醒了过来,怕她激烈反抗,连忙用手扳住芭珠的头颅,没想到他的腰往前猛地一送,只听“咔嚓”一声竟将芭珠的颈椎生生的折断了,断骨刺出皮肤,鲜血流了一地,芭珠哼了一声就咽了气。
“艹,太他么娇嫩了,扫兴”大头悻悻的提起裤子,一边朝芭珠的尸体啐了口,一边骂道。其余几个人面面相觑,也是一脸的丧气。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蔡震伟抗着一个大包,正吭哧吭哧朝这边走来。原来蔡正在给两条街外舅舅的铺子送货,他没走大路,想超点近路好省点力气,不巧正看见大头四人围成一圈,地上仿佛有个白乎乎的东西,因为巷子里太黑看不真切。
蔡知道那几人都是姚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正想从旁边绕开。
大头等人默默注视着蔡,忽然大头嘴角显出一丝狞笑,低头在胖子和飞鹰的耳旁嘀咕了几句。二人哈哈大笑听罢,摇头晃脑地朝蔡走来,蔡长得虽然强壮高大,但为人却很懦弱。眼见二人不怀好意,抗着包袱就想往回跑。
“还敢跑”二人几步就将蔡按到在地,包袱里的水果滚落了一地。二人拖死狗一样将蔡拖了过来。
蔡被拖到近前,才看清地上躺着一具赤身**的女尸,吓得哇哇大叫。裤裆不争气的淌出一股热流。
“嘿,这快枪和胖子有一拼啊”阿鹰见状打趣起胖子来。胖子虽然有几分力气,但知道这里除了大头恐怕要数阿鹰的功夫最好了,据说他已学会了家传的点穴功夫。所以只能呵呵干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