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各种各样的试验后发现,若是在较为广阔的空间里的话,与月可以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这所谓的距离也最多区区三米而已,而若是在比较狭窄的空间里,比如说是厕所,就会被强行地挤进去,只要冷锋不再继续移动,月也没办法从这个空间出去。
开什么国际玩笑,从今以后,居然连排泄行为的过程中也都要在一起。就算是关系好到手拉手一起去厕所的女生,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吧。当然就算是除彼此以外一个朋友都没,单独的一对朋友也不会这么做。
当每次回想起一边和光月面对望着,一边还在小便的时候那种浑身不舒服感觉,冷锋的脸就像要喷出火一样。
“没有比这家伙更麻烦的了,一定要想办法摆脱他。”冷锋暗暗发誓到。
次日早上。带着这样的决意走在上学的路上。
“满员公车,还是第一次乘呢。”
把头从乘客们互相拥挤着的缝隙中伸出来的光,心情超级的好。他脸的两端也和其他乘客的脸或头重叠着,没有比这更灵异的了。
完全不在意已经看不下去别开视线的是光,下了电车后,去往学园的一路上,在冷锋边上不停地自言自语着。
“我曾做过园艺委员哦。本来五月份的话应该要埋下牡丹花和月季的种子的呢。小锋是什么部的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叫法从‘冷兄’变成了‘小锋’了。”
当提出别给我叫的那么亲热的不满时,
“那是因为,从今以后就是朋友这个‘设定’了,再叫冷兄的话就太见外了不是么?小锋也可以叫我小月啊。”
这么即答道。
“到底是什么?社团活动果然是格斗系的?拳击或是柔道还是传统武术?”
“以前是音乐部的,弹钢琴的。”
依然皱着眉的是光,给出了些许微妙的回答。
“是吗,喜欢音乐吗。”
“还是武术部适合你呢。”
“月完全不在意地继续着,交谈(?)”
“这个无忧无虑的大少爷,真的有已经死了的自觉么。”
一边忍着要对他发飙,一边穿过了庄严的校门。
冷锋是靠音乐考上这所学校的,或者说他的才能足够他去世界范围内的任何一所大学,虽说这样,但是他不准备再弹琴了。
“啊”
走廊口上揭示板上,上面贴着登有光生前照片的校内新闻。
边上还有用各种颜色的小纸贴,上面写着学生们哀悼的话语。
“永别了”“最喜欢了”“绝对不会忘记”“身为月神的你,曾是我们的青春”
到了现在,依然还有女孩子们一个个地围过来,红着眼睛把留言写上去。
其中还有读着读着就哭了出来的女孩子。捂着脸抽泣着,边上的好友正在安慰着她,连那个好友眼中也带着泪光。
是光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拉踹着。
(你啊,虽然没有朋友,但不是有那么多的人为了你的死而悲伤么)
尽管感伤的情绪让全身感到刺痛,胸口却仿佛炽热的融化一般。
本以为,月也会感动地留下哪怕一滴眼泪,边上响起了温柔的声音。
“像在春风中摇曳着的雏菊一般的你,别再哭泣了,泪水不合适你。”
竟然!走近哭泣着的女孩的光,伸出双手越过女孩的背后。
然后,自然地如同习惯一般把女孩子就像捧着什么易碎的东西一样温柔地抱住,(虽这么说,光的手腕半个都埋入了女孩子的身体里),在耳边轻轻地念道。
“雏菊的花语知道么?代表着‘明朗’哦。来,笑一笑。把你那爽朗的笑颜展露给我看吧。”
冷锋顿时无语。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光慢慢地微合双瞳,双唇间飞出甜美。让人整个脊椎都融化掉一样媚艳的声音,这时光的周围仿佛产生闪闪发光的气场一般。
“。。喂”
在表情僵硬的是光面前,光又开始接近另一个女生,握住了(?)她颤抖的小手,深情地把嘴唇靠到她耳边。
“这边,宛如真青色矢车菊一般的你,请打起精神来。矢车菊的花语可是‘幸福’哦。平时的你不是活泼而又迸发希望的么?”
就这样,飘飘然地往返于揭示板前哭泣着的女孩子之间,抚摸她们的头发(?),握住她们的手(?)。
“如同在野原上绽放着的金凤草一般的你,笑起来才可爱哦。啊啊,那边雪莲花一般的你也是,哭成这样的话你那漂亮的眼睛也要融化的哟。KISS一下的话,可以停下哭泣么。”
看着光双手捧起泪水大把大把往下掉的脸庞,带着温柔的表情靠近。是光终于忍不住发飙叫道。
“给我停下!你个大色狼!”
月吓了一跳,不解地朝着是光望去。
是光大大咧咧地朝着光走去。
“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