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没有。”
“你知道找不到的,还要找?”阿玉以为他是真的想要找出她来。
“不找?少夫人丢了难道就随她去了?这样传出去不知又有多少流言呢!”
“她会回来的。”阿玉感觉到,他们总有一天还会相见,不知道为何,就是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
“回来也罢,不回来也罢,与我何干?”时澈不可否认的有些恼怒了,不是恼怒她离开,恼怒的是她竟然去找了徐朗。
他想要去跟徐朗证实,但是他又不敢去,他不能想象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而这样的答案自己又是不是能够接受得了。
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时澈一大早就去了时云镖局。
徐朗看见他走进来,似乎早就料到了。凭这时澈的脑力,不可能过了几天还没有想到这一层,这一天终于来了。
“你来啦,坐吧!”徐朗和往常一样。
“你知道我是来问你什么的,你告诉我,是你或不是?”时澈不想和他废话,现在就剩下这一层纸了,捅破了,以后也就不必再勉强了。他早就看出来徐朗对云杞的心思,可是最主要的是,他的野心恐怕不止是云杞这么简单。
“是。”
时澈苦笑了,眼神暗淡,果然,是他。
“既然她自己选择了你,那,你好好照顾她。”时澈转过身去,这个答案不是自己早就预料到的么?
“你放心吧!”
时澈听见这句话,脚步一滞,“还有,徐朗,从此我们就两不相干吧!”
这句话,终于说出来了么?
“也好,这样以后你也不必为难了。”
前面的还都在时澈的意料之中,但是时澈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冷静的说出这句话来。原来他早就不把自己当兄弟了,呵呵,真是讽刺!
长安依旧浮华,飘动的空气中都有一种脂粉的香气,让人觉得有些作呕。时澈对于这个城的最后一点喜爱也消失殆尽了。
但是在这里没有人在意他的喜爱或是不喜爱,这里就是一个名利场,承载着多少人的梦想,又见证着多少人的破灭。
时澈加快了脚步,还有一件事情等着他去做,既然没有了后顾之忧,正好可以放手一搏。
三年之后。
言家长子言筠受到皇帝钦点为辅国公,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如此年轻就能担当此任的人且与太子过从甚密,颇受皇帝亲睐。
时澈这个名字已经为大家所遗忘了,现在只有权势滔天的言筠。
时澈还会时不时来白芷这里喝茶,云杞的房间还在,一直空在那里。他有时候会去看看,有时候不会。也许他心底还抱着幻想,想着哪一天她还能回来。
可是三年了,她依旧是音讯全无。
“澈儿,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白芷看见一个人站在后院里,正看着云杞原来的房间发呆。
“嗯,这几日好容易得空了,就来看看白姨。”时澈看着白芷,微微一笑,这几年白芷看起来老了许多,不似以前那样美艳,但是风韵犹存。
“你这孩子,还能一直记挂着我这老太婆,也是有心了。”这几年,时澈经常来看她,水月阁的生意也没做了,白芷现在不能过于劳碌,所以就依靠着他和郁轩。
“柳儿的消息还是没有?”白芷问道。
“嗯,我没找了,等她想要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
“嗯,人心不可强求,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着了。”白芷叹息道,“可是,你的事情现在处理的怎么样了?”
白芷指的是传宗接代的事情,作为一家的长子,这是不可避免的责任,况且言墨还是那样一个痴儿,这件事情也就非他不可了。
“我还没有考虑好,再等等吧!”
时澈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等她回来,等她说不许自己和其他的女子生孩子么?
时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