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尸体,我还不知要等多少年。”
“证人?什么证人?”郁轩问道。
“官府所说的证据,就是家父,他是眼见绿袖被陆修所杀,可是他一向纵容陆修,就以为自己一个人去了那荒郊野外,不问世事就可以忘记这些事情。”陆元苦笑一声。
“那你怎么又能说动他出来作证呢?”徐朗紧追着问。
“可能是他自己良心不安,前几天竟自动来找我,说那绿袖是因为不愿意委身于陆修竟被他杀死,至于那香袋一事只是偶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香袋却让这个案子浮出水面!哈哈哈,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陆元笑出泪来。
“那香包不是偶然,是我放的,我就陪他演这场戏,可是他不知道最后那个丑角是他自己!”陆夫人的声音突然传来,哀婉凄绝。
“陆修这小子倒是可怜,死在父兄,妻子的手下。”卢圣杰似乎有些为他感到可怜。
“自作孽,不可活。”方简叹道。
夜色笼罩,一座孤坟前亮了一盏橘黄色的小灯。
“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你有何打算?”时澈的声音十分冷静,并不像一个痴儿。
“时澈兄弟,你打算一直这样装下去?”方简看着眼前的烛火晃动,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这个我自有打算!”浓稠的夜色掩映住了时澈眼中的不安。
“今日是舍妹的祭日,来,陪我喝一杯吧!”方简递过来一个酒杯。
时澈见那小小的坟头前摆了几杯酒和些祭奠的用物,伸手接过那酒杯,一饮而尽。
“你们先走一步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明天我会去和他们告别,这件事情,多谢你了,你交给我的事情我也会尽力做好,我们逍遥岛见吧!”
“告辞!”
白色的袍子立刻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云杞他们也该离开这里了,陆元在门口送他们。方简也就此和他们告别了,他要找人将风涯的尸骨送回南疆,可是担心受到陆元的阻挠,所以只好先留下来。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到逍遥岛?”七月似乎有些疲惫问道。
“春暖花开的时候就到了!”郁轩拍拍她的头,回答道。
“对啊,等到桃花开了,我们就到了桃花岛了,那时候澈儿给你们做花环好不好?”时澈很开心的样子,笑着跟在后面附和道。
“好啊!”阿玉和云杞异口同声,又尴尬的看看彼此,默声不语。
“都做!还有七月,还有白姨,还有郁轩!”时澈说道。
“都说时澈小子傻,我看他啊,机灵着呢!不然怎么有福气,有两个小丫头这么贴心的跟着他啊!”卢胖子笑道。
时澈听了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郁轩笑着说:“对啊,我们时澈多有福分啊!”
“毛头小子,小心你媳妇打你!”卢胖子看郁轩这么说就跑到七月那里去告状。“这小子也想傲两个媳妇呢!”
七月就瞪了郁轩一眼,一时间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在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却和他们是截然相反的情形。
陆修看着外面透进来的一丝光亮,一双眼睛黯淡无光,似乎对这世界已经没有丝毫的留恋。,他也许是对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有些会悔意,自己似乎想要就此了结自己的一生。
突然间,一个东西从细小的窗户缝里掉落下来,陆修拖着手上和脚上的链子,步履沉重的将它捡起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瓶子。
打开那瓶子,里面写了一句话:等我,救你!
这一句话又一次点燃了他生的希望,他突然举得自己一定护离开这里,那个时候定然会将这一切都返还给那些现在看他笑话的人,仇恨给了他第二次生命!怒火在他额眼里升腾,所有的一切都变成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