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我想要金老头不要故弄玄虚,说直接点。
没想老头轻飘飘看我一眼,“你不是说我是高人吗?高人说话都这样拐弯抹角,你听不听?”
我知道这老头是算定我了,不甘的点头。
老头喝下不知道第几杯酒,终于讲出了他的拐弯抹角的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面有一堆男巫,炼成了神秘的降头术,在夜晚能够施展降头术,让自己的头离开身体,只由肠肚相连,然后头飞到远处觅食,吃小孩,山中的野兽,落单的行人等。
在这一堆人里面,就有一个法术最为高深的一个长老,名字叫做阿布里,他有一天看中了一个唇红齿白,顾盼生风的小男孩,准备晚上吃掉。
然后,那个晚上,他操纵自己的头,飞行千里,来到了男孩的所在,眼见人间悲剧,小男孩就要被他吃掉的时候。
就在这关键时候。
老头说到这顿了一顿,我压根不理他,丝毫不露出好奇等任何神色,老头只好自己讪讪的接着说故事。
眼见男孩就要被吃掉的时候,阿布里的阑尾炎犯了,痛的肠子都痛断了,肠子断了之后,阿布里的头就这么和身体断开。
一代降头术宗师,阿布里,就此陨落。
老头说到这,做出一副悲悯的样子。
我强忍心中吐槽这个故事种种不合理处的冲动,淡淡的看着老头,“说完了?”
老头点头,笑着看着我,“明白了吗?”
我是一个好学的,不耻下问的人,“这和由内破之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要我给老魔下一点泻药?”
“有的时候啊,我们就需要转化一下思维,就拿这个问题来说,皮肤是外,肚腹是里;拿一本书来说,书皮是外,书面是里;拿我手里这杯酒来说,酒味是外,酒水是里。”老头把玩着手里的那杯酒,绕了八百多个弯的回答我。
“万物相对,阴阳异形,这下你明白了吗?”金老头问我。
我打算不再理会这个神人——神经病的人,于是又一次淡漠的点点头,然后直接端起我的白开水,出门了。
万物相对,阴阳异形,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想着金老头的疯话。
走到大厅,那个服务员却小心翼翼的跑过来,“您好,您的账单一共是一百九十块。”
我把杯子里最后一口水全吐到他身上,然后指着手里面的杯子,“这杯水。一百九?”
服务员小人样的点头。
我冷淡的看着他,“帐都记到金爷的账上,这都不懂么?”
领班许是想到了我和金老头一副称兄道弟的样子,于是更加卑躬屈膝的点头哈腰。
我突然想到这一晚我被老头吃的死死的,说话做事全被老头牵着走,要是不做点什么,找回一点面子,岂不是有损我地府老十一的威名?
想到就做,我马上拉过服务员,面授机宜。
除了我和服务员之外,谁也不知道我对他说了啥。唯一与他人有关的,就是他们茶余饭后,多了一个谈资,这就是红山路上的又一个传说。
“白发老头不服老觅二十个年轻女孩,力不从心惨遭鄙夷。”
离别了金老头,我看着附近的店我已经问的差不多,只好先回去和老张他们会合,共商大事。
很快,我们就汇集到了事先说好的聚集地,原河蟹酒吧旁边小巷的包子铺中。
“都说一说,有什么收获。”我问其他几人。
老张和老牛都是一脸失落的摇头,何二和小棠却笑得跟两朵花似的,当然,一个是海棠花,一个是狗尾巴花。
我看他们两个笑得这么开心,当然要问清楚。
小棠好半天才止住大笑,得意的看着我,“你们都没收获,没出息,看我。”
说完,何二应小棠的手势指引,掏出一本旧笔记本,讨好的递给我,“王哥,看看,看看哈。”
我接过来,这笔记本是林木匠所记的笔记,上面记载的,正是关于老魔和林木匠的恨与仇,
林木匠在里面记载了很多东西,包括了他当年囚禁老魔,还有如何每一年的加固封印等。
小棠双手托腮,总算笑完了,好奇的问我们,“你们怎么不问我笑什么?”
老牛是一个憨直的人,配合的问,“你笑些啥呢?”
然后,老牛老张开始听小棠讲诉起她装成开膛破肚的厉鬼,吓唬她当年河蟹酒吧的老板,从而拿到林木匠笔记的故事。
我则看着林木匠的关于他囚禁老魔的记录,有些陷入了深思。
在林木匠的记录中,当年老魔残害了他的孩子后,已经只缺一个怨婴,就能练成赤煞神婴**
因此,哪怕只缺了一个,那时候的老魔也已经是邪法将成,已经有了很大的气候,因此林木匠陷入了苦战。
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林木匠以生命为代价,总算有机会,和老魔同归于尽。
就在这个时候,林木匠在一干老魔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