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不要报答我?”
栾夫人身体一抖,急忙想‘抽’身,被里陶紧紧抱住。
里陶的呼吸变得奇怪,他急促地说:“你从了我吧,跟我去许昌做大官,要不就去洛阳做个富家翁,做什么书香‘门’第的夫人,守什么寡?”说着他的双手就开上在栾夫人身体上下游*走。
栾夫人拼命抵抗,里陶则步步紧‘逼’,将栾夫人压在身下。
正在栾夫人的衣衫被一点点撕开,她逐渐失去抵抗的力量时,屋外突然一片‘混’‘乱’。
名扬和季商带着人马冲进后院,看见一院子人、车和货物,立刻围上去抓人。院子里里陶的手下自然纷纷‘抽’刀反抗,两方打成一片。里陶闻声从栾夫人的房间里跑了出来,一手拉着栾夫人的手腕,把她拖了出来。季商一眼就看见里陶和自己的母亲,只见母亲衣衫不正,发髻杂‘乱’,云鬓不整,季商勃然大怒。他不顾一切,要穿过院子去救母亲。被名扬一把拉了回来。
名扬将季商丢给手下,自己纵身而起,踩着院中众人的肩膀,越过院子上空,直扑里陶。他从天而降,如恶鹰捕食一般,向里陶肩头抓去。
里陶面‘色’惊恐,但手上没停,他从腰间掏出一个纸包,匆忙向名扬的面‘门’丢去。纸包在空中打开,白‘色’粉末扑面而来。名扬大惊,在空中急忙转过身子避开粉末,但粉末还是还是侵入名扬的左眼,名扬的眼睛顿时又涩又痛,立刻闭了起来。
名扬一时难以张开眼睛,落地后摇摇晃晃急忙扶墙而立。趁这机会,里陶拖着栾夫人从后‘门’逃走了。不一会儿,或杀或抓,士兵们控制了整个后院,季商急忙冲过来扶住名扬。
名扬一时睁不开眼睛,只能招呼士兵:“给我追,追上里陶,救栾夫人!”
名扬的兵全部从后‘门’追了出去,季商则扶着名扬就地坐下。
“金大哥,你还好吧。我去拿水给你洗洗眼睛。”
“这是石灰粉,要用菜油洗。没想到武侠里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让我遇到了。”
“你等一等,我这就去找。”
名扬忍着疼痛,等着季商。等了好一会儿,只听有许多人进入了院子。一人大喊:“将军!”名扬听着耳熟,正是自己的一位中军校尉,他还带了一队士兵。校尉急匆匆地跑到名扬身边,说道:“将军,你还好吧?”
名扬说:“你快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校尉说:“将军,西边城墙一段不堪重负,彻底坍塌了,曹军蜂拥而入,已与我军开始展开巷战。”
名扬大惊,情急之下想睁开眼睛,引来剧痛。季商一边喊着:“大哥,我来了!”一边端着一碗菜油跑了过来。他用菜油为名扬洗了眼睛,不一会儿名扬就可以睁眼视物了。
名扬睁开眼睛,立刻对校尉说:“迅速传我命令,命黄达先行率部从东‘门’撤离,扫清撤退通道,防止敌人埋伏,在城东一百里处列阵待命。命糜竺与吕‘蒙’两部‘交’替后撤,互为接应,有序撤出彭城。我率中军自行撤退,他们不必管我,都到城东一百里处集结。”
校尉领命而去。
季商一脸沮丧,失魂落魄。他喃喃地说:“我母亲还在里陶手上……”
名扬说:“你留在彭城极为危险,你跟我走吧。看里陶那样子,不会危及你母亲的生命。”
“可是……”
“不必多想,多想无益,以后再报仇吧。”名扬拍拍季商的肩膀,拉着他离开了季府。
他一路赶往“月未满”总店,只见大厅正中蔻蔻推着东望正在那里等候。
名扬急切地说:“向当家,赶快走吧。”
东望虚弱地说道:“不必管我,你先走吧。姬采已经带着董国舅和鸢尾姑娘离开彭城了,他们的安危你不必担心,你只管带着军队撤离彭城。这里‘交’给我吧。”
名扬本来还想再劝一劝,只见蔻蔻向他微微一笑,他便坦然了。他对着东望和蔻蔻行了一个大礼,转身离去。
待名扬离去,蔻蔻对着东望说:“爹,眼看曹军将如洪水袭来,初建的事业就要崩塌了。”
东望笑道:“事业都是人建起来的,只要人在,事业就在。”
“是呀。”蔻蔻也笑了,“所以爹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东望叹了一口气说:“爹为了你也会努力活下去。但是有一天我要是去了,这事业若是没有‘交’给你,而是‘交’给了名扬,你会不会怪爹。”
蔻蔻说:“蔻蔻怎么会怪爹。如果有一天爹你去了,无论是洛云坞还是月未满,我都不会留下。”
“胡说。我还要名扬照顾你呢。”
“爹你才胡说吧。”
东望摇摇头,虚弱地笑道:“爹胡说。爹的命还长着呢。”
蔻蔻从东望身后来到身前,缓缓蹲下,依偎在东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