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采经营徐州“月未满”数年间,为了获取本土世族和商人的支持,使得“月未满”能够更加本土化,牢固它的根基,姬采不断增资扩股,拉入越来越多的股东。。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曾经洛云坞占股九成,金名扬占股一成,现在洛云坞占股六成,各小股东合起来有两成。姬采也不忘记帮名扬打理生意,在这种情况下,名扬的股份不减反增,占据两成。
每个月的这一天,既是感情的‘交’流会,也是金钱的‘交’流会。每个月的分红都在这一日进行。因此每逢股东大会,“月未满”本部会客厅便会热热闹闹,大小股东相互问候,好酒美食供应不停,好似过节。
所有人都以为这日的股东大会与往日无异,一边闲谈餐饮,一边等主持之人的出现。
一人的出现,使得喧杂的场面一下安静了。所有人都望着‘门’口的他,一脸惊讶。片刻之后,才有人说道:“金将军?”
众人纷纷涌到‘门’口,向名扬行礼,一时间人声鼎沸,纷纷打着招呼:“金将军!”
名扬一一回礼,在姬采的引领下向上席走去。小股东们则跟在后面,迅速地返回自己的座位。名扬位居次席,主席依旧空着,那个主持之人尚未到来,但众人已经正襟危坐,仿佛股东会开始了一样。这在往日不曾出现。
姬采笑道:“各位还请放松一些,巨少当家还得一会儿才到。”
有人说道:“金将军在此,我等不敢无礼。”
“就是,谁都知道徐州的商人有今天,都仰赖金将军当年开创了‘月未满’。商人从来地位不高,自从有金将军在南在北开创了一番事业,咱们也没人敢瞧不起了。”
众人纷纷称是,有人要大家都倒上酒,共敬名扬一杯。
一杯将尽,听‘门’口一阵脚步,巨山川大步走了进来。所有人都刚放下酒杯,纷纷转身向他行礼。巨山川感觉气氛异样,在稍作回礼之后,突然看见次席上坐着的是名扬,大吃一惊。
名扬看见巨山川也同样是大吃一惊,紧接着便怒火直蹿脑‘门’。巨山川那日在淮南郡守府阻挡名扬,生生放走李丰,这个仇名扬怎么会忘,只是当时名扬不知道他是谁,现在他知道了,这个仇人正是洛云坞的七少当家巨山川。
巨山川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向名扬走去,行礼说道:“原来是金将军驾临,难怪气氛如此热烈,晚辈无礼了。”
名扬瞪着巨山川,心里无数次闪过拔刀砍向他的念头。他冷哼了一声,说:“听说今天有好戏,我才来看看的,巨少当家不必多礼。”
“好戏?哈哈,有什么好戏?”巨山川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看名扬又看看姬采,“金将军竟然冒着风险来到徐州,这才让我感到好奇。”
“是吗?巨少当家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吗?”从主席后面的屏风之后,传来一个声音。随后,向东望在蔻蔻的帮助下,坐着轮椅被推了出来。
巨山川并不意外,但在场的所有人都‘乱’纷纷地议论起来,显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巨山川对向东望说:“五叔,别来无恙。在徐州住着,也不跟侄儿说一声,好让侄儿照顾你。”
他又看了看蔻蔻,笑道:“蔻蔻也是,有困难不来找你七哥。”
蔻蔻反‘唇’相讥:“找了你,我们还有命在吗?”
“我若要害你们,你们怎么又肯出来?”巨山川保持着微笑,“难道就是因为金将军来了?”
东望勉强‘露’出笑容,虚弱地说道:“不止如此。”
姬采接着他的话说:“巨少当家,今天与以往不同,我们要算账。”
“算什么账?”
姬采拍拍手,随即进来诸多伙计,搬进来各种契约。姬采说:“这些都是这些年‘月未满’购置产业所签的契约,以及‘月未满’与各位股东所签的契约。我们今天算的账就是‘月未满’应该归谁所有。”
巨山川开始有些疑‘惑’。他转身看向堆在地上的契约,走过去,随便抓起一卷竹简,扫了一眼,放下,又抓起一卷,又扫了一眼,再放下。连续看了好几卷,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他对姬采说:“你不要故‘弄’玄虚,有话直说。”
姬采说:“很简单,这些产业都是向当家购置的,应该归属向当家。而各位股东所拥有的股权都是从洛云坞那里买来的。如今洛云坞在这里已经没有股份了,那六成的股权应当归向当家所有。”
巨山川,以及在座的各位股东都恍然大悟,纷纷去察看契约,只见产业契约上都落着向东望的款,股权契约上都落着洛云坞的款,就是这么一个小手脚,因为当年向东望代表着洛云坞,而被众人忽视。
巨山川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场面,他看了好几份契约后,强压怒火,看着姬采,说道:“姬采,这是你干的?”
“是的。”姬采平静地回答。
“洛云坞培养了你,教育了你,你这么回报洛云坞?”
姬采依旧平静地回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