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澜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来一块黑色的香料,用刀切下来一小块,然后放进了香炉。
一股子甜丝丝的香味顿时弥散开来,诗澜的脸一下子红了。
诗澜端着茶,走到了毛十八的面前,轻轻的推了推毛十八。
毛十八的嘴微微的张着,睡的非常的香甜。
毛十八竟然没有反应,这倒是出乎诗澜的意料。
诗澜本来想放下茶杯,可是看见毛十八惹人喜爱的样子忍不住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毛十八这次醒了,睁开了眼睛,毛十八似乎还在睡梦里没有醒过来。
眼前的这个人是谁,是红妹儿吗?
毛十八伸手轻轻的拦住了诗澜的腰。
诗澜的身子轻轻的抖了一下,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
毛十八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放开了手,说,睡迷糊了,做梦了。
诗澜放下了杯子,说,茶刚刚好,喝吧。
毛十八喝了一口茶,这才感觉出来房间里的香味变了,变成了一种甜丝丝的味道。
那种味道让人开始变得焦躁不安,毛十八的脸色开始变得通红,就像是喝醉了酒。
诗澜双眸含笑,走到了毛十八的后面,轻轻的把毛十八抱在胸前。
毛十八感觉到了一种柔软,丰腴,特殊的弹性。
心也随着开始不听自己的召唤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背叛了自己。想要深呼吸静下来,可是房间里的那种甜香的空气让他变得有些狂躁。
他感觉自己潜意识里恨不能把诗澜按在床上就地解决。
诗澜的嘴唇在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痒痒的,诗澜说出来的话仿佛是从另外一个世界过来的。
毛十八投降了,彻底的投降了。
不知道是几次,反正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了,彼此对视着,谁都不说话。
房间里的那种甜香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人浓重的体香。
毛十八看着诗澜,拉着她的手说,你这是何苦呢。
诗澜笑了笑,有跑到了他的怀里,说,今天是我的危险期,我要给你生一个孩子。
毛十八说,你以后不嫁人了。
诗澜说,不嫁人了,我只要你给我一个孩子,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就足够了。
毛十八感觉心里疼了一下,说,我……
诗澜用嘴巴堵住了毛十八的嘴巴,两个人有纠缠到了一起。
当两个人全身都是汗水的躺在地板上的时候,诗澜问毛十八,我漂亮还是红果漂亮。
毛十八无语。
冬瓜为了寻找赵天喜,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捡破烂的,每天都在侯婷的小区门口晃悠。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赵天喜从那天出现了以后,就一直没有再出来过。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冬瓜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有时候他也四处转悠,整个北海市基本上都转悠遍了,可是还没有发现赵天喜的影子。
赵天喜自从那次跑了以后,给自己的脸上弄了两道伤疤,伤疤好了以后就不在要饭,而是用侯婷给他的钱租了一个房子,然后找了一个送快递的活,每天穿行在大街小巷,等待着时机下手。
他知道,北海市好多人在找他,警察,毛十八的人,龙一的人,还有以前自己得罪的仇人都在找他,要想不被发现只有对自己狠一点。
他其实来过侯婷的小区门口,但是他发现了冬瓜。
虽然不确定,但他还是走了。
赵天喜也算是卧薪尝胆,他坚信,总有一天自己能够把侯婷干掉,如果要是有机会再把毛十八干了,那自己这辈子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眼看着就要到阴历七月了,赵天喜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父母。忍不住心里头一阵酸溜溜的。
心说,父母有自己这样的儿子也算是倒霉了,死了连一个烧纸的人都没有。自己既然还没有离开北海市,那就一定要去自己父母的坟头烧几张纸,说几句话,也算是不白父子一场。
赵天喜下了班以后,正准备回家,发现一辆车停在了路边,车上下来两个人,自己都不认识,但是开车的那个人却是老熟人,是龙一手下的书呆子。
书呆子跟两个人点了点头以后就走了。
赵天喜想着书呆子的表情有些怪异,心说。他们一定有什么事情。
于是就在后面跟踪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七拐八拐的来到了毛十八的酒店,望香园,把刚才拎在手里的东西用衣服裹了直接走了进去。
赵天喜犹豫了一下,把脑袋上的帽子往下按了按,然后跟着那两个人走了进去。
两个人没有进包房,而是在大厅里点了吃的东西。
赵天喜也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点了两盘菜,一杯扎啤,不紧不慢的喝着。
赵天喜对自己现在的样子相当的自信,因为就算是去父母的坟头,父母可能都会认为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