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鲜嫩,豆角青绿,配上黄橙橙的鸡蛋,从地里挖出来的土豆,只是这样简单的两个家常菜就让人口水流出来好长。
一壶老酒,不知道是多少年的陈酿,芳香扑鼻,挂杯持久。
毛十八感慨,说,您老这里跟我正在建设的太阳湾田园农庄有一拼啊,甚至有过而无不及。
本来颇引以为自豪的李云峰听说竟然还有这样的好去处,不仅谈性一下子又浓了起来,就详细的问了起来。
毛十八跟李云峰做了一一的解释。
李云峰说,好,年轻人能够做出了这么大的成立难能可贵,有机会我一定要过去看一看,走一走,恐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毛十八笑了,说,看得出来,您老的身子受过苦的,底子不错,只要是心情高兴就能够长寿,我在北海等着您。
毛十八又一次说北海市的时候,李云峰的神情竟然有些落寞了。
毛十八也感觉到了,就问,老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李云峰叹了口气,说,好多年前了,有一个儿子被扔在了北海的农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毛十八说,那您还记不记得扔在哪里了。
李云峰摇了摇头,说,那次虽然跑了,可是后来却还是被另外一派的人给抓了回去,一顿毒打以后,脑袋间歇性的失忆,说来也奇怪,本应该是记忆最清楚的东西,可是就像被清除了一样,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身上本来留下了那一户人家具体的地址,姓名,可是也没有了。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通过各种关系在打听这件事,可惜啊……
李云峰神色黯然,眼睛里竟然走了泪水。
毛十八被李云峰说的也是心里酸溜溜的,拍着胸脯说,这样吧,我回去一定想办法帮着你找他,但愿他有一个美好的人生。
李云峰拉着毛十八的手,说,孩子,我看见你的那一天就感觉非常的亲近,以后可要长过来看我啊。
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外面忽然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个女人阴沉着脸子走了进来,看见李云峰正在喝酒,就说,你还有没有正是,孩子在学校被人给打了,鼻子都骨折了,你居然在这里喝酒,还打电话让人给那个凶手放了,你心里头到底还有没有我们娘俩。
女人说话的口气非常的快,说完了才看到毛十八。
毛十八抬头,这个女人虽然不认识,但是看见后面的李忆北也能够猜想得到,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跟小青找茬的那个黄丽娟。
闭嘴,李云峰冷冷的看了一眼黄丽娟说。
李忆北指着毛十八说,你他妈的跑到我家里干什么,打了人还有脸过来,我他妈的跟你拼了。
李忆北说着举起来身边的一把木头椅子照着毛十八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毛十八抬手一挡,椅子断成了好多块。
李忆北也是被毛十八吓到了,因为毛十八根本就没有动。
李云峰站起来,走到李忆北的面前就是一个嘴巴,骂,畜生,一点规矩都不懂。
李忆北一脸的委屈,和黄丽娟说,妈,你看他,又像着外人。
黄丽娟气的一屁股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指着李云峰说。你别忘了,你有了今天究竟是谁在背后帮着你,要是没有我父亲,恐怕你早就死了。
你是不是又遇到了北海市的人,又想着你当初的那个儿子,看我们娘俩不顺心了。
忘恩负义的东西,白瞎了我当初对你的心思,现在你吃着锅里的,看着盆里的,就忘了当初我跟你过得苦日子了。
黄丽娟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是一个法宝,任你是多大的英雄都会儿女情长。
小青从派出所被放了出来以后,打电话给毛十八,不知道为什么,毛十八的手机关了。
其实毛十八的手机没有关,而是没电了,毛十八只顾着跟李云峰聊天,一时间还不知道。
小青没有打通毛十八的电话,于是给九爷打电话,说,自己出来了,问九爷毛十八在哪里。
九爷听说小青出来了,高兴坏了,说,你大哥因为你的事情去找李忆北的父亲李云峰了,去了好长时间,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小青说,那怎么办啊,您赶紧想想办法啊。
九爷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小青说,啥办法,您赶紧说。
九爷说,毛十八要是被控制在李云峰的官邸,现在只有一个人出面或许还能够把他要出来。
小青问,谁啊。
九爷说,田丽丽的母亲胭脂。
小青说,那我给田丽丽打电话。
田丽丽接到小青电话的时候,正在和胭脂聊天。
胭脂正在说田丽丽的婚事,老大不小了,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没了毛十八也不能一辈子不结婚啊。
田丽丽也不说话,一边喝着茶一边听胭脂唠叨,感觉母亲虽然看起来年轻,可是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