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看着父亲母亲点头，笑了笑，说，也就是冲着你们，不然我才懒得管这些个闲事，一想起他们以前的那些事我心里头就堵的要命。
日子过得飞快，眼瞅着就过年了，农村过年感觉比城市里要更加的有气氛。
家家早就了大红灯笼，杀猪的杀猪，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在外面打工的都回来了，那这个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爷们的女人们经过滋润脸色也是粉嫩粉嫩的。
大年三十，早上父母起来的都非常要，毛十八也没有睡懒觉，起来帮着把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小九没完没了的放鞭炮。
吃过了早饭，毛十八和红果贴春联，小九不知道跑出去上哪儿疯了，人影都没有看到一个。
父亲收拾鱼，毛十八跟着打下手。
母亲和红果在厨房里忙活着，不时传出来咯咯咯的笑声。
毛十八也是挺高兴，毕竟不用像以前的时候，过年看着人家热热闹闹的，自己家里头冰冷吧唧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吃年夜饭的时候，父亲端起来酒杯跟我和小九说，你们两个都长大了，也不用我和你母亲操心了，怎么感觉我们一下子没什么用了呢。
毛十八就笑，说，爸，这么多年你跟妈两个人太不容易了，也到了该享福的时候了，过了年，我看你们就跟着我去市里得了。
一天没什么事，逛逛公园，溜溜鸟，到时候我们有了孩子，你们帮着照看一下，比什么都好。
毛十八的话让红果的脸上通红，瞪了他一眼。
毛十八说，嗨，要孩子还不是早晚的事。
母亲说，是啊，早就盼望着抱孙子呢，你们两个要抓紧了，也都老大不小的了。
父亲赞同，说，可不是，钱赚的差不多就行，多少是够啊，咱们不欠着别人的，手里有点存款，就可以了，人啊，别徒增烦恼。
毛十八点头，说，行，您的话我记住了，在好几年，攒点钱就不干了。
小九只喝了一杯酒脸上就变得通红了，我说，你不行就别喝了。
小九笑了笑，说，大哥我高兴，一定要在喝点，说着站起来想要倒酒，可是身体晃了一下，差一点没趴下。
红果赶紧给扶住了，说，你看，喝多了吧。
母亲说，吃点菜吧，喝多了有你难受的。
小九说，妈，我想敬我大哥一杯。
母亲笑了笑，说，你看，懂事了。
毛十八看了看小九的德行，说，算了，以后咱们两个再喝。
小九说，不行，大哥，我一定要敬你一杯。
我看小九坚持，就点头，说，行，但是你别个白酒了，喝点啤酒吧。
小九给我倒了一杯，自己也满上了，晃晃荡荡的站了起来，毛十八赶紧伸手把他扶住了。
小九看着毛十八，眼睛里头有泪水。
毛十八知道小九的心情，说，来大哥祝你以后有一个好的前程。
小九笑了笑，说，大哥，以后我一定拿你当榜样，过多的话我不说了，我相信你应该能知道我想说什么。
毛十八点头，和小九轻轻的碰了一下，说，来干杯。
小九真有些不行了，毛十八扶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暖气一个劲的扑脸。小九躺在炕上昏昏沉沉的睡了。
吃过了年夜饭，母亲和红果两个人包饺子，毛十八和父亲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父亲好像是有什么心事，眉头皱起来一个大疙瘩。
毛十八递给了父亲一颗烟，问，爸，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起来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父亲点头，说，是啊，人老了，总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一堆。
我说，事情都过去了，何苦还要想那这个事情干什么。
父亲低着头抽烟，一颗烟抽烟了，又点上了。
毛十八说，少抽一点，多了对身体不好。
父亲叹了口气，说，我想起来一件往事，好多年了。
毛十八问，什么事啊，说出来听听。
父亲说，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好多年了，我和你母亲一直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跟你说。
毛十八愣了一下，说，怎么还跟我有关系呢，快说出来听听。
这时候，小九在那个房间里头喊，大哥，渴啊。
毛十八赶紧站了起来，倒了一杯茶水给小九送了过去。
小九脸上的红色已经褪去了，接过来水咕咚咕咚的都喝了。
毛十八说，不让你喝你非要喝，难受了吧。
小九笑了笑，拉住了毛十八的手，说，大哥，谢谢你。
毛十八愣了一下，说，喝多了吧，说什么呢。
小九说，大哥，我说的是真的，那天要不是你把我给弄出来，恐怕这现在我在里面肯窝窝头呢。
毛十八就笑，说，现在知道了。
小九说，知道了，那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我终于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