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带着艾江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房间,请两个人进去。
叶红飞看了第一眼就感觉这个女人不一般,房间的布置跟个人的品味有非常大的关系,若不是很有品味的人绝对不会布置出来这样雅致的房间。
那个女人泡了茶,端给艾江两个人。
几个人坐下来,艾江就问,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那个女人说,我叫田丽丽,是这所中学的创办人。不知道您二位怎么称呼,看样子也是外地的。
叶红飞就要说话,被艾江拦住了,说哦我们是路过,想过来看一个朋友,没想到他不在,所以就准备回去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听到那个孩子提到一个人叫毛十八,怎么,那个女孩是毛十八的女儿吗。
田丽丽笑,呵呵呵的,声音好听极了。说哪里,毛十八还没有结婚呢,他是我们这群中学的主要投资人,他几乎把所有的钱都给了我,这些孩子都是孤儿,或者上不起学的孩子,都是看着社会上的资助过日子的。
两个人一听互相看了一眼,心说怪不得门口的牌子上叫做十八慈善中学,还以为怎么回事呢。
艾江又想起来酒店里头的那个服务员说的那些话,心说这说法怎么就不一样呢。
于是就问,说,毛十八居然这么舍得花钱给别人,他一定是个非常有钱的人吧。
田丽丽笑了,说,怎么说呢,他有能力,可是生不逢时,但是我感觉他有一天一定会站在一个顶端,实现他人生价值的。
艾江说,对于毛十八,我听到的可不止是这么多,有人说他很不是东西。
田丽丽笑了笑,说,一个人不可能让所有人说他好,只要是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
一句话说的艾江明白了,是啊,不会有人能够完全让所有人折服,总会有站在对立面的。
佛祖无上的大德,还有恶鬼出来诋毁他,何况人呢。
从田丽丽那里吃过了饭,两个人已经没有了走的想法,于是就找了一个地方住了下来,等着毛十八回来。
叶红飞说,咱们俩这么等着也不是个事,见了咱们兄弟是不是应该给个见面礼啊。
艾江想了想说,也对,给兄弟来一个大礼,于是两个人整天没事在街上闲逛,吃饭就在街边的小吃,跟这些人闲聊。
后来听到所有人都在骂金万达。于是两个人商量了要大干一把,没想到遇见了毛十八。
毛十八听完了以后,笑的前仰后合,说,大哥大嫂,你们这会放心了吧。
艾江说,放心了,早就放心了。
毛十八说,你们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在这里待着吧,过了年,咱们要大干一把,人总是这么窝窝囊囊的活着也是别扭,还不如痛痛快快呢。
艾江说,也是,就是不知道兄弟过了年想干什么。
毛十八笑而不答,忽然问,大哥大嫂你们两个现在住在哪里,不然我给你们两个买一所房子吧。
艾江说,这倒不用,我们两个已经租好了房子。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几个人分开以后,毛十八回家,一路上看着街灯闪烁,有的商家已经挂起来大红的灯笼了,过年的气氛已经渐浓,毛十八心里头忽然有一点酸溜溜的,心说,有大半年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家里头什么样。
一天到晚的在外面,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呢。
父母如今都上了年纪,自己却没有在他们跟前尽孝,想起来竟然有些惭愧。
虽然是给家里扔下了不少钱,可是钱怎么能够抵得上自己在家呢,有些时候真是矛盾,就像人家说的,我搬起来砖头就不能够抱你,我抱你就不能够搬起砖头。
一方面自己要赚钱,不赚钱不能够给家人幸福的生活,不能够陪伴在他们身边。
陪伴在他们身边就不能够赚钱,不能够让他们衣食无忧,事情总是充满矛盾的。这样的矛盾总是无法解决。
社会上究竟有几个人既能够陪伴在家人的面前,又能够赚钱养家呢,估计不算太多吧。
想着的时候已经到了家门口,把车子停下了,上楼,看见红果正一个人趴在窗台上看着整个城市的夜景。
房间里没有开灯,外面进来的光线却也能够看清楚一切。
毛十八问,老婆,你在干什么。
红果没说话,也没有转回身。
毛十八走过去,从后面轻轻的把红果搂在了怀里,说,怎么了,宝贝。
一滴冰凉的泪水落在了毛十八的手上,把他吓坏了。
把红果的身子转过来,用手捧着红果的脸蛋说,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红果不说话,竟然趴在了毛十八的剪头呜呜咽咽的哭了。
好半天,红果才停住了,放开了毛十八,走过去,打开了房间的灯。拉上个窗帘。
红果笑着看毛十八,脸上还带着眼泪。
毛十八问,老婆,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红果叹了口气,说,没事,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