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等着杜云朵的时候,小草走了过来,买了两条玉溪就回去了。
走出去好远,又回来了,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毛十八说,兄弟,我能跟你说点事吗。
毛十八点头,说,你说吧。
小草脸涨得通红,好半天才说,你带我走吧。我想离开这里。
毛十八看着小草,说,为什么。你不是一直跟那个会计在一起吗。
小草骂,王八蛋,算我看错了人。
小草走了,哭着走的。毛十八虽然心里头难受,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意气用事。
虽然小草看起来可怜,可是现在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来历,所以没办法和一个陌生人说实话。
杜云朵来了,手里拿着好几个透明的玻璃药瓶,问,你要的是哪一个。
毛十八挑了一个,说赶紧走。
杜云朵本来想问他怎么穿的跟要饭的似的,可是听了毛十八的口气杜云朵感觉可能有什么事情,于是说了一句保重就走了。
小卖点的老板看着毛十八和一个开着车的女人说了几句话,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毛十八,虽然这个人穿着破烂,可是给人的感觉就不像是干活打工的。他和山上那些男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虽然她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可是她就是感觉不对劲。
毛十八把两厘米高的小瓶子放了起来,看了看地上的一堆东西,才想起来自己没有买烟。
又进去了,说,老板娘给我来一条烟,要红梅。
老板娘把烟递给了毛十八,说,小兄弟,你是哪里的,怎么看着这样的年生呢。
毛十八说我是矿上的,今天才过来的。
老板娘笑了笑,说,哦。
毛十八感觉老板娘好像是话里有话,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不继续说了。
既然人家不说,自己也就没办法再问了,拎着东西上了山。
已经是秋天了,树叶子被还感觉不出来凉爽的风刮的少许变了颜色。看起来让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凭添了几许愁绪。
毛十八一边看着两边的景色一边又,树林里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一个男人骂。草泥马的,装什么圣洁,不知道让那个老几把头子干了多少次了,我干一次就不行吗。
毛十八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看见了地上有两个人正在打架。
男人他认识,是山上的矿工,长的贼眉鼠眼的那个,大胡子管他叫耗子。
他身体下面的是那个叫小草的女人。
小草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白花花的胸脯已经露在了外面。
可是小草仍然再尽力的反抗着,可以看出来,小草已经没有力气了。
毛十八的出现并没有让耗子害怕或者感觉害臊。说,兄弟,等一会哥哥爽完了让给你。
毛十八一个嘴巴打过去的时候,耗子尖叫了起来。
小草从地上爬了起来,赶紧护住了胸口。
耗子摸了一把嘴角的鲜血,骂,草泥马,你疯了。
毛十八说滚。
耗子哪里肯放过这次的好机会,说,你赶紧滚犊子,这里的事跟你没关系。
毛十八伸手卡住了耗子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耗子手刨脚蹬的,眼睛快要翻过去的时候,毛十八松开了手,说,滚。
耗子躺在地上好半天,才把气喘匀了,撒腿跑了。
毛十八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给小草批在了身上,没说话,走出了树林。
后面传来小草呜呜咽咽的哭声,毛十八拎着东西继续走,心里头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
小草追了上来,说,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带我走吧。
毛十八说你怎么过来的。
小草说我也不知道,我原来在一个饭店打工,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是,醒过来就在这里了。第一个看见的男人就是那个会计。
毛十八说你现在嫁给了他吗。
小草摇头,说,没有。
毛十八说你为什么不跑。
小草说,会计说他知道我家里有父母,还有一个弟弟,我要是走的话就会杀了我弟弟。
毛十八一拳头砸在了树上,骂,草泥马。
毛十八说,你为什么不报案。
小草说报过案,可是人来了问问就走了,没有人作证,他们说不能听我的信号之词。
毛十八叹了口气,说,冤孽。
小草说,我真想杀了他,可是我没有勇气,我还年轻,我还没有活够,可是现在这样活着跟死了没啥区别。
毛十八说你想不想重新过日子。
小草说想,你要带我走吗。
毛十八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有一种感觉,明天你就可以自由了。
小草说真的吗,我真希望这一切是一场噩梦。
毛十八说真的。
小草笑了,笑起来挺好看的。
耗子跑回了矿上,大胡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