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看了看兰兰还有杜云朵,小红说,红妹儿走了,饭店还要继续干,因为你们几个还要靠着它生活,你们几个不仅要干,还要把她干好,这样过年过节红妹儿想回来了也不至于找不到地方。
几个人都落下了眼泪,心说。这辈子要是能够有这样一个男人真的就应该知足了。红妹儿真是没福啊。
毛十八走了以后,兰兰买了好多的贡品,去了墓地。
活着的时候没有和小兵唠嗑,死了把话都说开了吧。
毛十八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门口有一个女人等在那里。
短裙,长腿,妩媚诱人。
张丽,她怎么来了。毛十八很是诧异。
张丽看见了毛十八,心里头没来由的一阵狂跳,仿佛是思.春的少女一样,脸上都红了。
你回来了,张丽问。
你怎么来了,毛十八问。
我早上就过来了,可是没见到你,放心不下所以又过来了。
毛十八打开房门,张丽从后面跟了进来。
毛十八直接进了卧室,躺在了大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不说话。
张丽说,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
毛十八说,求你点事。
张丽说什么事。
毛十八说,那个房间里有一个病人,是女的,我不方便,你帮着给她擦擦身子。
张丽出去了。毛十八躺在床上,脑海里不停的勾画着那个把匕首捅进红妹儿胸口的男人。牙齿咬的咯蹭蹭响。
不知不觉的毛十八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毛十八被张丽推醒了。
张丽的脸几乎要贴在了毛十八的脸上,仿佛是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一种诱人的体香从她的身体上传了过来,让人有些把持不住。
吃饭了,张丽吐气如兰,毛十八看到了一堆颤颤巍巍的胸脯在自己的眼前晃悠,透过低领衣服的空隙,白花花的一片。
毛十八咽了一口唾沫,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不小心和张丽撞在了一起。一下子两个人摔在了地摊上。
张丽的手顺势搂住了毛十八的脊背,一张红艳艳的嘴唇已经吻住了毛十八。
所有的事情都被暂时放下了,两个人忘我的纠缠在一起。
满是汗水的两个人躺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毛十八感觉有这些滑稽,是自己对不起红妹儿,还是红妹儿对不起自己。难道人真的就可以这么快的遗忘吗。
张丽搂着毛十八,身上的余香还没有完全褪去,说,亲,我们吃饭吧。我都饿了。
毛十八起来,和张丽坐在了桌子的前面,四个精致的小菜,还有一瓶红酒。
毛十八没说话,慢慢的喝着酒。
张丽没有走,一次又一次的纠缠让毛十八从痛苦里走了出来,也彻底的放下了。剩下的就只有仇恨,仇恨。
看似平静的夜里,不只是张丽在毛十八这里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袁媛也在黄厅长的松弛的肚皮下面挥汗如雨。
激情过后,袁媛说,袁媛抚摸着黄厅长松弛的皮肤说,老公,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何局长一直什么都不说,是咱们对不起他,这次我们要是不帮他,他可真是要死定了。
黄厅长说,宝贝,看来姓何的那个小子给你服侍的不错啊。
袁媛说,讨厌。
黄厅长说,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不用担心。
袁媛问,你想怎么办。
黄厅长说,你不用问的详细了,我可以告诉你。何局长没事。我已经让人打听过了,他在里面还算是识相,什么都没有说,我也派人捎话给他了,只要他在坚持一些日子就没事了。
袁媛搂住了黄厅长,说,老公,你太好了。让我在报答你一会。
黄厅长说,滚蛋吧,你不想让我死在你的身上吧。
袁媛说,老公,你不是天天在练功吗,怎么不行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毛十八给兰兰送自己房间的钥匙,说,黄艳自己没有时间照顾,让她抽空过去照顾一下。
兰兰问,大哥,黄艳还能不能醒过来,毛十八摇头,说,虽然一直在针灸,想办法,但是还要看天意。
兰兰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老百姓想报仇真是太难了。
毛十八这几天一直在各个会所里转,他希望能够看到那个仇人,可是,几天下来一直是一无所获。
白康那天回去被王喜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因为一次失手,就会让自己暴露的机会增加好几倍,所以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让白康出门。
今天就是特训大队放假的最后一天,毛十八晚上去了云中阁。想在哪里碰碰运气。
云中阁的附近有好几所不入流的野鸡大学。因为酒吧的消费水平龙一定的不算高,所以,精力旺盛的男孩子,女孩子总是去那里挥霍青春。
毛十八坐在二楼的一个桌子边上,看着下面各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