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队伍里发出了一阵压抑的哄笑。
团长看了看自己,没事啊大家笑什么。
“报告。”张小宝跑了过来。
卧槽,团长在心里骂。
张小宝一手拎着背包,一手拎着裤子,帽子歪戴着。
最可笑的是写个傻比居然套了一件女士的睡衣。
团长心说,上面这给我的是什么人啊。太差劲了。
忽然,张小宝满脸的伤让团长心里一揪。
他妈的,他还真的挨打了。
“你先回去把衣服穿好了。”团长对张小宝说。
张小宝没有,反倒是哭了。
“怎么回事?”团长让这个奇葩给闹懵了。
“他们打我?”张小宝哭的非常伤心,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邻家小女孩。
队伍里又是一阵哄笑。
“是谁打的你?”团长问。
“他。”张小宝指着毛十八。
“他还不让我谁在床上,让我谁在地上,他们在地上浇了好多的水。”张小宝的肩头一耸一耸的。
“毛十八出列。”团长喊。
艹尼玛的,毛十八心里头骂。他现在恨不能冲过去狠狠的教训一顿这个给自己承诺的人。
“你打他了。”团长问。
“报告。”猫头鹰站了出来。
“说话。”团长有些不耐烦。
“毛十八没有打他。”猫头鹰说。
毛十八很是意外的看着猫头鹰。
“报告。”猴子也站了出来。
“我也可以作证。”猴子说。
“我们都可以作证。”好多人一起喊。
团长皱了皱眉。说:“那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可能是喜欢自虐。喝酒喝高兴了就自己打自己嘴巴。”猫头鹰说。
营长在一边差一点没笑出来,心说,这些个王八蛋真能编瞎话。
“那他为什么谁在了地上。”团长问。
“他说谁在床上热,他家里都是睡得水床,所以强烈要求谁在地上。我们拦都拦不住,他还打来一盆凉水往地上浇。”猴子发挥想象。说的涂抹横飞。
“团长,他们说谎话,那个,那个泥鳅可以给我作证。”张小宝忽然想起来泥鳅。
“说话小心点。”猫头鹰在一边警告泥鳅。
“泥鳅,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团长问。
泥鳅吱唔了半天说:“我睡着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卧槽尼玛的,泥鳅,我打死你。”张小宝终于忍无可忍,冲像了泥鳅。
可是他忘记了自己的裤子还没有系腰带,一松手裤子掉了。
正在远处拿着军用望远镜看热闹的团长老婆看了个正着,脸上一红,索性把焦距又调了一下,给张小宝的下面来了一个特写。
全场哄然大笑,张小宝赶紧提起了裤子,团长老婆有些失望。
“你跟我过来,其余人解散。”团长知道再纠缠下去也还是弄不清楚怎么回事,索性给张小宝自己安排一个房间算了,反正有的是的空房子。
回到了寝室,毛十八给猫头鹰他们点烟说兄弟们谢了。
“赶紧想办法吧,提干的事,不行送点礼。活动一下,看看还能不能有救。”猴子说。
毛十八颓唐的坐在了床铺上,送礼,给谁送礼呢。自己谁都不认识啊。
毛十八感觉到了无助,前所未有的无助。
第二天,毛十八他们正在训练,营长过来喊开会。
毛十八问营长什么事,营长说上面来了任命。听说是关于提干的事。
毛十八感觉心跳的不行了,喘气都有些不匀了。
大会议室,特战大队的所有人都在。
团长的身边做着一个陌生的军官,级别和团长一样。可是团长对人家是毕恭毕敬的,估计是军区来的。
“下面请军区李参谋宣布一项任命。”团长声音洪亮。
“大家好,我是军区的李参谋,大家可能知道一些情况,就是提干名额今年是最后一年,从今以后军官都要从学校里面走出来,这也是为了提高军官队伍的理论素质,那么接下来我宣布一项任命,
……由于张小宝同志在过去的工作中取得了重大的成绩,得到了领导的一致好评,特任命张小宝同志为特战大队少尉排长,此决议……”
毛十八感觉李参谋的声音越来越远,慢慢的听不见了。
他想起了这么多年的付出,如今都要付之东流。
流汗流血就是为了今天,可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怎么面对母亲,怎么面对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
毛十八绝望了,心口堵的要命。一张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兄弟。”猫头鹰一下子搂住了毛十八。
台下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好久毛十八才醒过来。卧槽尼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