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看着眼前这个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看着他急切而又担心的神情,只觉得异常奇怪,自己何时有了这么一个朋友?
“默儿!你难道忘记为夫了么?”
为夫?这个自称是自己的为夫的人?她这才打量起这个地方来,古色古香的阁楼,皱起了眉头,这似乎便是自己的君府,无错啊!
只这面前的男人究竟是谁,她是真切的一丝印象也没有。“公子,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里是君府,我是君子默,这里哪有你的夫人?”
“默儿!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么?你竟然不知我是谁?”萧祁然一个激动便往子默的身边凑去,子默顺着一旁便闪躲开来,只这地方太小,并未闪躲及时,一下便被萧祁然捉住。
她被抓在男人怀里,闻着这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一瞬间便开始头疼起来,她不能想与这味道有关的事,便是连闻上也会觉得头疼!
“子默!”
只这门口一声呼唤打断了她的思虑,她看向那个门口进来的中年男子,那眉头舒展开来,对着男人,甜甜一笑喊了一声“爹爹!你怎么过来了!”
子默忆起自己似乎是要去红袖阁来着,怎么这时又住回了这君府。
“爹爹,女儿这两天出去几天,等着忙活完外面的事情便回来陪您。”
“你身子才刚好,你又要出去做什么?”莫清心疼自家女儿,舍不得她再受一丝伤。
却见子默瞬间瞪大了的眼眸“我受伤?”
她不记得自己何时受过伤,这到底什么回事?萧祁然见着莫清来了,便松开了抱着子默的双手,只这双手才一松开,这子默便闪身躲了出去。
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这么一个大帅哥对着自己抱着一个幽怨的表情,看着倒像是自己强迫了人家,如今甩甩屁股走人一般。
她踩着小碎步,登登登的跑到这莫清身边,对着莫清的耳朵便问了一句“爹,这屋里的人谁啊?”说着小手对着萧祁然一指。
莫清这才发现自己女儿的怪异,这女儿说性子冷,却对着外人都很随和,只对着身旁之人客气,似是谁都走不进她的心,以前么,她对着萧祁然虽然冷,却是一股熟悉的气息,现如今,便像是对着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你再好好想想,你当真不认识这屋内之人?”
莫清又郑重其事的问了一遍子默,子默在大脑里回忆了半天,随着对于这个身体这一世的记忆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可若说眼前之人,她真的属于一点印象也无。
“萧祁然!”萧祁然有些失落,自己好不容易才走进丫头的心里,便就因此要重头来过么?
他对着小丫头,含着笑说了一句“记好了,我叫萧祁然。”他楚翎一世最悲哀的结果莫过于此。
“萧祁然?”子默在嘴中默念了一句,说了一句让萧祁然更加心凉的话“你莫不是祁寒哥哥的弟兄,怎的会和表哥名字这么相似?”
他对着子默微苦的点了下头,原来这一病起来,心里装着的竟成了她的表哥,萧祁寒!
忍受不住心中的苦涩,萧祁然起身对着子默和莫清道了别说了一句“默儿,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嗯,慢走不送!!”子默不知为何从心底里开始排斥着这个男人的亲近,以看见他便会有些许的心伤,还是不要再见了。
萧祁然走至屋外的时候,这莫清跟了出来,看着萧祁然失落的神情,不禁对着他说了一句“孩子,我家子默这应该是先中了醉生梦死之毒,解毒的龙蜒草应该没什么问题,这问题应该便是在这忘川之水上了,人都说这忘川之水是人的执念,而默儿喝了这忘川之水,指不定恰恰丢失的也是她对你的执念!”
不管今生来世,你的执念是谁,你便都只能是我的!
萧祁然咬咬牙,便从那君府走了出来。
这七日里指不定又有多少烦心事等着他处理呢,默儿!等着我!
晌午的时候,子默吃过饭,便唤出这空间里的阿乐,在这一池的芙蕖花旁悠闲自得。
这红袖阁去的太早,会扰了姑娘们的休息,自己还是也休息好了再过去。
白日里和莫清聊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受了伤,还是因为今晨的那个男子,不,应该叫祁王殿下的受了伤,还听说这祁王殿下是当真的喜欢自己。
这才给自己惹了祸,那祁王妃看自己不顺眼便给自己下了这醉生梦死的毒。
听着名字到怪好听的,只当自己爹告诉自己这祁王妃叫做秦歌的时候,子默一瞬便愣住了,这个女人不是喜欢寒表哥么,怎么会又嫁给了早晨的那个男人?
好生奇怪!
这芙蕖花旁,忽然多出的人影吓了子默一跳,她对着那个一袭黑衣温文尔雅的男子说了一句“寒表哥!你好坏!过来也不吭一声,吓我!”
萧祁寒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莫一番画面,这满池的芙蕖开的正艳,只这岸边一袭素衣的女子更加的美丽缥缈,那淡淡的白色,融汇在这满池的芙蕖间,似乎他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