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面具,踱步走了过去,伸出小手,便在那张俊的人神共愤的脸上揉吧了两下。
在听到睡梦中的人闷哼一声醒了之后,果断高兴的跑到床的另一边,踢掉鞋子,迅速躺下睡觉,心中有一丝的窃喜。
虽然闭着眼睛,还是能感觉到对面的人灼热的目光,子默簌的睁开眼睛,恰巧看见萧祁然眼中的一丝慌张,许是不知子默会突然睁开眼睛。
子默不自在的问道:“干嘛看我!”
她问了一句,便听萧祁然慢悠悠的吐出:“要不是某个坏东西把我整醒了,我怎会看你?楚子默,你为何要把我整醒?”
沉默一阵,总不能告诉他这是自己的习惯吧,看着别人安睡,便把人整醒,自己再接着睡?
只好支支吾吾的讲了一句“我看你脸生的好看,便想捏上一把。”说完自知理亏,便把头往被子里缩得更加紧了。
她未料到萧祁然竟一个大力便将她拉进他的怀里,压在他的身上,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一瞬的眩晕,大脑也开始不听使唤,只那人并未停下,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细细碎碎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她的唇感受到他唇间的火.热,那湿润的舌灵巧的在她的口内搅动,触碰着她所有的感官,她的心如撞鼓一般,窒息一瞬袭来,她大力的推着自己身上的男人。
未果,只又过了一分钟,萧祁然才发现这身下人的不对,竟然没了反映?
这一看之下,才真切的感到一丝无望,这人这般情况下竟然睡着了!
萧祁然起身,到子默的所谓的卫生间中,冲了一把凉水浴,才把这周身的火气灭了去。
走至床前看见熟睡中的小人,一个翻身进去,搂住那个瘦弱的身形,只听怀中人儿吟咛一句,便又睡去。
“唉”轻叹一声!良宵苦短,佳人已入梦!
第二日一早,子默醒来时,依旧是人去阁空,这萧祁然不知一天都在忙些什么,子默也无暇顾及,只这昨晚一事,在她心间留下了阴影,这萧祁然约莫是寂寞的太久了需要一个女人发泄,这种事须得尽早解决,否则还不知道要如何殃及与她。
这心间顿时有了打算,莫不如便就今晚,让那牡丹赚上一笔?
用过早餐,她便开始着手写着具体的薪资福利明细,写了一份便交给了唐继轩去再抄上几份,还定下了劳动合同,子默心想这古代的人还是比较好说话的,这红袖阁如今花钱并不多,只需着平时运营的成本,这顾客来了点餐付费也还都是这阁里赚钱,只除了姑娘小费的五五分成以外,子默其实也并未亏损过多。
便是这样一来,提高了姑娘的积极性,这赚钱的日子还在后头。
中午的时候,这唐继轩过来讲只除了一个姑娘走了以外,其他姑娘都愿意留在此处谋生,子默倒是不担心这个,这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她还愁找不到一个长得可人的?
也别说这古代的街上,一捞全都是这美女帅哥,子默还未瞧见过真的丑的不能看的人。
这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子默便是也一直相信这句话!
对于阁中姑娘的妆容,她也简单的出了一个规范,妆可以自己设定,子默不强求,只是却也要符合:美观大方清新可人,便是连这前一世的化妆技巧,她也是倒背了几条写了进去。
哪一日,自己也去开一个化妆小铺,只出售一些纯天然的胭脂水粉,古代的女人老的快的一大原因便是,这胭脂水粉中含汞过高,导致的毛孔堵塞,暗沉,痤疮。还因着防晒措施不好,便是连这雀斑、黄褐斑、妊娠斑、老年斑都出来了。
明明是四十岁的女人,打眼一看便以为这个是个五六十岁。
将萧祁然给的房契田契给了唐继轩一份,让他将那八个小女孩安排到那里,顺带着让落雨阁的壮士也安顿到那里,中午还出去走了一遭,想着给小孩们请上两个授业老师。
这街尾住着一个秀才,姓李名济,因着科举考试名落孙山外,便就一直在家种田糊口,子默赶至这李济家中之时,恰逢他外出,只有一老母在家中,那老母热情的将子默迎进家里。
子默难以想象,这李济是靠着什么生存下去,那满屋子一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只有一个小凳子,小饭桌,看着也像是自己做的一般。
“姑娘啊,来喝水!”李妈妈的人甚是热情,子默一进屋便给她盛了水喝,那碗是自己烧制的土碗,便是一个角还缺失了一块。
子默接过碗,仰头喝了一口,“李妈妈,您歇息着,不用管我,我来这李秀才有些事情。”
“看你这姑娘说的,我李妈妈,天天都闲着,平时也没有个人说说话,我们家李济命苦,唉不说了!”
“李妈妈这是何故,你若是有什么委屈,不妨告诉我,我替您做主!”子默说的义愤填膺,她便是这般看不惯这倚强凌弱,以大欺小之事。
“唉!这当初我家李济是考上去的,结果这发榜的那一天,他的位置上却写了别人的名字,他的文章也被他人所盗用!我家李济一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