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恨的望了一眼自己所谓的父亲,“呵!”仰天冷笑一声“兰科?我真怀疑自己是否是你的女儿了,这么明显的栽赃你竟然看不到?”
停了一会儿接着讲到:“且不说我为何受袭击去了东面的小柴房,也不论我晌午未至便离开了那里湿漉漉的回到自己屋子补眠,便是我的体格,就在玛依拉的注目下,你觉得我能够把那乌梅打死?那玛依拉便眼睁睁的看着我打死乌梅?”
只这此间传来那叶思倩的哭声“我儿乌梅死的好冤啊!为娘无能不能给你手刃仇人啊!”边哭还一边恶狠狠的望着子默,似是这乌梅真的被子默打死一般。
“带我去见乌梅的尸体!”死人应该是最真实,她会告诉一切,懒得和那一群男人女人废话,子默到一旁拉上萧祁然,便道:“陪我去验尸。”这工作自己从未做过,便是听着都一阵恶寒,若自己一个人做,岂不是伤肝胆?
“你!你,祖丽.古纳尔!你要去做什么,你还嫌害她不够,人死了你都不放过?”
“到底是谁害了她,现在还不清楚,拜托您脑子清楚点,我现在是帮你盘查凶手!”她不耐烦的对着叶思倩讲道,似是自己再同那人说一句话来,便会火冒三丈一般。
她最是讨厌别人陷害她!她瞪了玛依拉一眼,搜寻着记忆,往着那摆放尸体的大厅里走去,这里的人死后,先三天需要作法超度,后面才会天葬。
这样才会有神的祝福,来世里也才会无牵无挂的幸福。
一进那院子,便听见诵经超度的声音,子默瞅见厅中间,摆放着一具尸体,尸身用白布包裹着,看不清模样,便应该就是乌梅了吧?
子默上前对着那些诵经的道人讲:“诸位,不好意思,我是此间的族长,这人的法事,晚间再继续,诸位请回。”
话音刚落一男子的声音便响起“继续!不要停!从现在起祖丽.古纳尔,便不是我们的族长了!”
待那人走进,子默才看清来人,原来便是这祖娜尔家族的大祭司,乌梅的父亲,叶思倩的老公 赛罕!
这便热闹了,这一个祭司便能左右起一个族长的位置?
“赛罕,我这一族之长,罢免不罢免似乎也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的吧?”
“族长,哦,应该叫前族长!你看看这个!”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帛,扔给子默。
打开一看便是如同一个罢免定罪书:
吾族族长,兰科之女祖丽.古纳尔,因其性情暴虐,残害其妹乌梅,使其致死,罪大恶极,今免其族长之位,念其初犯,处以水刑!
贞庆年六月十九日
“这未查清便定罪,不嫌太荒唐麽?我的大祭司?”子默对着那赛罕讲。
“我也是奉上面的命令,祖丽小姐,请随我去水牢!”
这一屋的道士面面相觑的看着那针锋相对的两人,这经是停下来了,子默看了一眼大厅中间说道“去水牢可以,不过先让我检查一边她!”说着手指着大厅中间那个素白的尸体。
那塞罕皱眉,点了下头,子默便往前去,掀开那包裹着的白布,子默不禁捂住鼻子,那是怎样一张脸。
面部腹中发青,嘴角有血丝微露,这似乎确实是自己打的,一股尸体的腐臭味从里面飘出。
手触摸到乌梅的皮肤时,略显僵硬,嘴唇程暗紫色,子默皱起了眉头,这人的面色看着不像是淤青,倒像是中毒!对!应该是中毒所致。
她回头望向萧祁然:“祁王殿下!您过来看看,这乌梅嘴唇发紫,倒像是中毒所致。”
萧祁然走到边上,蹲下也仔细的看起了这乌梅的尸体,便就在他看向那耳后有一抹亮光之后。手便伸了过去,果然摸到一个细物,他抽出那根没入乌梅耳后的小针,递给了子默。
她接过萧祁然递给自己的那针,疑惑的看着那发黑的针尖。在鼻头嗅了嗅,这个味道有点像五毒散,这五毒散当属烈性毒药,毒一入体便蔓延至肺腑之中,菩萨难救!
是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陷害自己?难道是玛依拉,可是这俩姊妹不是关系很好才是麽?怎会做下这等事?
她将手中发黑的小针。拿到赛罕面前晃了晃,目光灼灼的望着对面那个老成的男人,“便是如此!你们也要认定这人是我打死的麽?”
“这,祖丽小姐,我也是奉着上面的命令行事,您还是要随我去水牢一趟。”
子默不在言语,即是如此,想必即使不是做的,这黑锅也要自己背了,去了水牢又如何,我还真就不信你兰科真敢为了一个外人之女,便对亲生女儿下杀手!
“走吧!”在这里快十八年,还真就没有去过水牢,只知道那里是对穷凶极恶之人处罚的地方。
萧祁然紧皱起眉头,这丫头莫不是傻了,这事明明有蹊跷,竟甘愿着去水牢受苦。
“慢着!这物证已在,明明便不是祖丽做的,为何还要她去水牢行刑?”
子默走到萧祁然身边,对着他耳语一番,又将那带着毒的针,与一个纸片递给萧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