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日,子默的舞练得也算是差强人意,至少不会在手脚僵硬而已,倾城看着不怎么言语,相处的久了,子默便觉得倾城的内心一定也是装着故事的。
除了和她交谈的时间,倾城一般都是低垂的眸子练琴,弹得也是那首怜人曲,眉目里的哀伤,子默瞧得清楚,只是不大方便询问罢了。
既是人,任谁心里能没有个把秘密,倾城对着子默讲“这舞曲必须要入情才能跳好,而你的步子都对,独独少了情之一字。”
或许是情尽了,爱衰了而已。她的心便如一滩死水,如何也起不了波澜。
那日之后,越哥还是每天里个把时辰到子默那里一坐,讨论的也不外乎是这上京城的秘闻。听到有趣的地方,她便也会对着他莞尔一笑,便听着越哥道:“这才对嘛,女孩子便要多笑笑才是。”
只那几日里,子默也只把越哥当做一个刚刚认识的小弟,虽然年岁上,她似乎要长上一些,不过上一世里自己也确实比他要大上一些。
子默着实学不来,古代女子的娇柔做作,听到畅快处也会一巴掌拍到那越哥的肩膀上,只是她忘记了自己现在身负异常,那一巴掌下来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只见着越哥被子默一个巴掌,拍的吐了酸水,“如花妹妹,你这是要我越哥的小命啊!”
一个没忍住,子默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怪只怪越哥你太过脆弱,连我这一掌都经受不住?”
望着笑颜如花的子默,这越哥一阵的痴傻,他皱着眉头喃喃道:“如花,我想同你困觉。”
“噗!”子默似是没有听明白一般,“越哥你再说一遍?”
望着那凛冽的眼神,越哥一阵后退,:“如花,我想娶你为妻。”
她斜了一眼那一脸正经的男子:“越哥今天莫不是酒水喝的多了?跑我这里来耍酒疯?”
“天地可鉴!如花,我是真心里想娶你,我不想你后日登台献舞,我不想别的男子看到你的美好。”说着便要指天宣誓。
子默向他打了个住,“得!我的爷,您从哪来,打哪去,不送。”
“好如花,我是真心想娶你为妻,我不想你沾染那些俗事,你原应是天上的仙子,不该让那些酒徒色徒俗看了去。”说着便扑向了子默。
子默一个不防便被拥进了怀里,她抬起手敲打着那个拥着自己的男子,抬起一脚便往男子的脚尖跺去。
“啊”一声闷哼之后,越哥松开了手,他眼含着失落望着一旁神情冷淡的子默:“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你也嫌弃我的出身?”
一抹烦闷爬上子默的心头,越哥人还是不坏的,至少对自己也还算是不错,可要让自己随随便便答应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去自己为妻,哪怕那人的模样和自己曾经的恋人一般模样,在她看来也是天方夜谈,更何况自己已经有未婚夫了,
她似乎又想起了那抹白色的身影,萧祁然,你若再慢一点我便要正儿八经的成为风花雪月中的女子了。
一想到后日便要登台献艺,子默不禁一阵恶寒,许是一堆抠脚大叔在观看。
她抬头看着那个似乎心伤的男子,淡淡的回答:“越哥,如花只想安静的做好自己的本分,还望越哥不要为难。”
“好!好!好!是我越哥为难与你,你终有一日会后悔没有答应!哼!”说着负气而去。
多少个日子了,自己的脑海里每每映照着那抹白色的身影,她期盼着阿乐能快些找到他,到这里来救她,她前天试着逃出去一次,结果还未出大门便被大汉捉了回来。子默不想使用噬魂之力伤人,便也任由着大汉托着自己回到了小房间。
被禁足了两日,心更凉了。都几天过去了,还是不见阿乐的音讯,难道真的要逼自己打开杀戒?越哥似乎真的负了气,便也不来找子默,外面什么个消息也传不进来,按理说都是在上京城里,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呢?
“咔咔咔”敲门声打断了子默的忧思,外间传来兰儿的声音:“如花姐,是我兰儿。”
“进来吧。”
兰儿一进来,想了一会儿说:“如花姐,你逃跑,红妈妈很生气,她让你今晚便登台。”
“登台便登台,有什么可担心的。”依旧是淡漠的嗓音。
“可是,可是红妈妈已经讲了,今天登台之后便要拍卖你的初夜。如花姐,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这里是衣服和饭菜。”子默看着小丫头放下东西,略带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便夺门而去。
哼,真当我楚子默是软柿子麽,虽然心里不快,但也不能委屈了肚子不是?她打开食盒,便开始往嘴里拨拉着食物,别人一气愤便没食欲,子默刚好相反,这悲愤全都转化成了食欲。
吃饱之后便又昏昏沉沉的想睡觉,没一会便迷迷糊糊的睡去,只是没睡多久,便有着几个丫鬟跑来,把自己从床上拉起,换上了轻薄的火舞纱裙,腰间系着粉色束带,把她青涩的身子,凸显了出来,子默哭丧着一张小脸,任由着她们折腾。
只除了脸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