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国外的时候有接触过心理学,对于在意的人他会很担忧,况且每年都有许许多多的病人因为治疗期漫长,无法忍受单调孤独的日子而患上忧郁症或是放弃治疗寻求解脱。
他在国外的每一年都会担心她能不能坚强的挺下去,等他回来。
走到床边,想拉过她的手,她却冷冷的往里头缩。
“凝凝,你生气了?”季博仁轻声问道。
“没有,不敢生气,怕小命随时会丢。”林笑凝面无表情地说道,只是语气里苦涩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听在季博仁的耳中,只觉得心都跟着苦涩了。
“凝凝,我和林笑然之间没什么。我找她是为了知道你在哪里,是她想多了。”季博仁又靠近一些,把床上的女孩抱到怀里来,让她做到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
林笑凝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过,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日思夜想,藏在心底的男人。
此刻她又羞又窘,脸上又烫又红,但还是冷冷的问道:“那姐姐说你欺负她不对她负责是什么意思?”
她之所以叫林笑然为“姐姐”,那是因为林笑然是家里最乖最懂事的一个,从小到大都很乖,对她也很好,不想林笑悦那样总是欺负她,所以林笑然这姐姐也当得起。
“她无理取闹,你也知道我们两家素不来往,但林笑然乖巧的性子是出了名的,我找她问你的事情也就是看她乖巧的模样不像有心机的人。今天她那样闹我就没明白过来,被她拉拉扯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博仁说着,伸手去把女孩的的碎发别到耳后,见女孩没有拒绝,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然后又侧头看向窗外,继而冷冷笑道,“原来林笑然是披着猫皮的狼。”
“嗯。吃饭吧,我饿了。”不再继续那个话题,林笑凝的肚子唱起了歌。
明天林笑凝就要被动手术了,所以今天季博仁早上匆匆来看过她之后就去监督手术的一切事宜,以免马虎出错。
林一天还是住在医院里,温雨新日日帮他挂点滴。
因为季博仁今天很忙,所以又叫了温雨新来照顾林笑凝。
林笑凝躺在床上,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手里的遥控不停的换着台。也许是因为明天要动手术而紧张,或者是因为她的病快要根治了,又或者季博仁今天没有再身边陪着她,她的心里强烈期待健康的同时,或多或少,都有点儿紧张。
好在吃过了药,心跳快一点点没什么大碍。
温雨新低着头百无聊赖守在病房外,忽然一双细高的白色高跟鞋出现早眼前,她抬头看去,“林小姐,你好。”
“林笑凝在里面吗?”
“在”
“这是给你的。”林笑悦从红色的香奈儿包包里拿出一踏票子,“待会里面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说出去,你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我爸的药水快滴完了,你去换药水吧。”
温雨新受宠若惊,慌忙推辞,“林小姐,不用了不用了。”
“难道你不想用钱封口,想要变成死人一辈子封口?”林笑悦冷冷的道,眼中快速闪过鄙夷,这小护士,照顾那个贱丫头,也不知收了多少小费,今天还在这跟她客气上了。
装什么清高,装什么单纯无害,这些个没见过钱的,面儿上卑躬屈膝的,背地里指不定多么肮脏不堪。
但是林笑悦也从来没有想过,她美丽的外表下,也不照样是一个肮脏的心?甚至说狠毒都不足为过。
“是,我这就去给林先生换药。”温雨新快速的接过钱,塞到口袋里,面无表情快速走到302贵宾病房,心中却小小的喜悦,可喜悦过后又是无尽的苦恼。
自她当上护士起,都是尽职尽责,虽然多少有些看不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做对不起良心的事儿。
但是家里又需要很多钱,继父的赌债,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怎么用钱去填都填不满。如果再不还赌债,她们一家人又要露宿街头......
林笑凝的病房内,林笑悦嘀嗒嘀嗒踩着高跟鞋在不大的病房里走着优雅高贵的路线,但是嘴里蹦出的话却是无比毒舌。
“林笑凝,你的命可真够大的,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死呢。”
“你来这里干什么?又要把我的东西扔掉吗?如果是这样,那请自便。”林笑凝躺在病床上,脸上是淡淡的笑意。
这是她面对外人一贯生疏又挑不出错儿的态度,林笑悦虽然是她姐姐,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姐姐的样儿,她们俩,从小就不对头。
“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对你不好的、对我、然然和妈妈是一个好消息的消息,”林笑悦冷冷的、一字一句的道:“你不是妈妈亲生的,你只是个私生女,一个野种。”
“我扔掉你的课本、你的衣服、你的电脑、手机,这些妈妈都知道,但是她不想管你,而且几年都没来看你一眼,这就是原因。你是个私生女,见不得光的野种。”
“一个野种,你知道吗?你的那个下贱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