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公子,如你所愿,我现在已经变得一无所有了,再也不能妨碍到你了,你想怎么处置紫灵,紫灵都没有还手之力了。我现在任凭你摆布,又还有什么资格去选择呢!”
“紫灵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看来,你也是误会我了,我一直在努力,希望我们双方能够放下上一代的恩怨。”司马默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无不是嘲讽的意味,在场的其他两个人自然也听出来了。
他这是拿她以前说过的话来回敬她吗!“所以,你在我的茶中下药要毁我清白,你要将我和宝宝置于死地!就是要把那些仇恨转移到我身上,让我也体会切肤之痛?”
“紫灵姐姐向来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的意思,自然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对吧!不过,你所说的有一些确实是我的错,可你不能把什么罪名都扣到我头上啊!我的侄儿,紫灵姐姐的宝宝,不正是被他的亲爹爹给害死的吗?紫灵姐姐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在这件事情上可是无辜的。”没错,他就是要在她面前提起那个残忍的现实,让她露出那个狰狞的伤疤。
果真,紫灵的脸正慢慢变白,马涵涵注意到了,又对着司马默怒吼:“你少说风凉话来冤枉人了,你这小人,就是想来挑拨离间的。”司马默的行径,就是在紫灵和欧阳凯的感情经历危机的时候再加上一点儿火,不烧得旺,他还不甘心。还装得事不关己的样子,人人都知道他的嘴脸了,他这样做真是阴险到家了。
“我有没有挑拨离间,紫灵姐姐应该分得清楚。”作为回应,司马默如是说。“不过紫灵姐姐也要对自己有信心,欧阳凯这种情场浪子,他可是风流成性的,可是紫灵姐姐与那些女人不同,若是欧阳凯还想着能够继续拥着像紫灵姐姐这样的大美人儿的话,他如果真的对紫灵姐姐不管不顾的话,天下人也不会放过他的,对吧!所以,无论于公于私,他都会来救紫灵姐姐的。”
“你一口一个紫灵姐姐的,有完没完,口蜜腹剑的混蛋!”马涵涵实在是看不惯了,不骂一下不爽啊,她最不喜欢这种言行不一的人了,有本事就把狠话说出来,这么冷嘲热讽的有意思吗!
“怎么样,紫灵姐姐,敢赌吗?”对于马涵涵的话,他一点儿也不生气,耳朵直接过滤掉了,这些小儿科的话还不至于影响到他的心情。
“赌什么?”
“反正不会让紫灵姐姐吃亏的。我们就赌欧阳凯会不会为红颜不要江山,如果他为了救你,甘愿拱手让出江山,算我赢了,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言,对你不管不顾,就算你赢,怎么样?”他之所以这么无聊,只是想看着上官紫灵赌输后绝望的表情罢了,他想和她玩玩。
“输了当如何,赢了又当如何?”
“你若赢了,我马上放你走。不过,若是你输了,那可没办法了。”
这有什么意思吗?是输是赢他都没有好处,又何苦玩这么无聊的游戏呢!只是纯粹想看她狼狈的样子吗?紫灵想不明白。“紫灵姐姐,你不要想太多了,我没别的意思,纯粹是想和你交流交流,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反正他是赢定了,依欧阳凯那情种的样子,注定要难过美人关了。
这些话,紫灵当然不相信,她只是想知道司马默想要欧阳凯做什么!当然,她告诉自己。她不是关心他,只是不想因为她让他为难了。然而,司马默并不打算告诉她,就是想要她着急。紫灵心里确实不安,害怕司马默真的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而欧阳凯又真的会为她放弃一切,那她真的就要成为罪人了。另一方面,她更担心欧阳凯真的为了国家大义而对她的死活丝毫不在意,这样虽然是合情合理的,但她不希望这样,因为这样代表着他对她真的没有感情了。但是这样不正好吗?这样司马默就会让自己离开了。就这样,紫灵陷入了苦苦的纠结中。
“陛下,微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犹豫再三,亲卫兵队长于忠钢决定请示南宫云雷。
南宫云雷很少看到于忠钢这么为难的样子,他的亲卫兵队长一向是勇猛果断的,所以他才放心将亲卫兵交给他带领,如今他这个样子,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便应允道:“爱卿不必多虑,直言就行。”
有了南宫云雷的回答,于忠钢的胆子更大了,“不知道陛下还记不记得小公主?”
一提出到这个名字,南宫云雷再没有了那种王者的冷静,手止不住的发抖,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这个人对于自己是那么重要的存在,他怎么会忘记呢!于忠钢从未提起过此事,现在提起是碰到什么事了吗?“怎么会不记得!”南宫云雷满含悲伤地说,“都是朕的错,把昕儿给弄丢了,不然皇后也不会这样啊!”因为这件事,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悔恨中度过。
这件事情于忠钢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皇上和皇后固然珍贵,但为人父母的时候,也是和普通人一样的。皇后自从失去了小公主便日益忧郁了,最后只能靠着吃斋念佛度日,只为祈求上天能够给她的女儿一丁点儿的垂怜,让她能够生活得好一点儿。眼见着以前阳光灿烂的皇后变成了没有生机的母亲,看着都让人心疼。“皇上,微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