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可是稳操胜券的一盘赌局,有的赌棍几乎把全部家当押上,还有早就输的家徒四壁的借了高利贷,就等着这赌局一开盘,翻本呢。
见冷二爷早就准备好的马车迟迟不出发,有定力小的人开始坐不住了,不知道哪儿又传出消息说,冷大小姐早就到了平王府,冷二爷去平王府询问,平王世子让冷二爷先回,回头会把人送回去。
有人又亲眼见冷二爷一大早就在平王府外干等着,这消息又说的有鼻子有眼,让人不得不相信几分。
有的人抹把伤心泪怀着悲痛的心情悄悄朝平王府挪动。
“这是怎么回事?外面怎么多了那么多形迹可疑的人?”平王爷洛震康刚下早朝回来,就发现自家周围有异,赶忙绕到小后门,悄悄的溜进王府。
刚发生了小皇子的事,这两天他可是一直都夹着尾巴小心行事。
若说是有人对他有所图谋,可不会傻到做的这么明显。
可是,外面的情形实在太诡异了,让他不由的发毛。
平王府的人还是很能干的,很快平王府的管家就把消息送上。
“听人说平王世子从白云观秘密接回了冷沁岚,外面的人大多都是在赌坊下了注的,等着确定答案。”
“什么冷沁岚?什么白云观?什么赌坊?乱七八糟!”平王脸一黑,这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不对……他那蠢货二儿子还想过诬陷白云观呢!
平王可没忘了洛辰锡对小皇子下手的时机,可他也不认为白云观有什么本事对付谁,要不是洛辰锡的事被人破坏,那个野种被送回宫,那白云观现在还陷在水深火热之中呢!
“冷沁岚就是镇国公的遗女,之前被送往白云观养病,据说冷家的二爷计划把她接回来,结果传言是世子爷抢了先,先一步把人接走,之前冷二爷也找上门来询问,被世子爷斥走了。”管家斟酌着合适的语句解释道。
得知一帮赌徒在作怪,又把平王府设为赌局,就像是被人当成笑料,平王爷很不爽。
“去把世子叫来!”平王很纳闷,无风不起浪,自家的儿子对那冷沁岚是避之不及,怎么会跟冷二爷抢着接人?还嫌这两天平王府生的乱不够么?
急召洛辰止回临安城是为了帮他一起安顿平王府的,可不是让他再乱上添乱。
“我没做这事,前日我刚返回临安城,直接就进宫向皇爷爷复命去了,在宫里听皇爷爷教诲,又去陪同淑妃奶奶,直到今早才返回王府。”
一见到平王,洛辰止就直截了当的道。
这点平王知道,他也是在宫中才与回京的洛辰止匆匆照了个面,父子俩都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
所以说,宫里是不能久留之地,多呆一刻就会误了外面的事,冷不防就给了别人下手的机会。
正好这些天,洛辰枫就被“困”在宫里。
“不是你做的,就是有人想要借这件事整我们平王府?”平王习惯性的将这件事跟他几个弟兄之间的争斗联系起来。
也许是谁听到了小皇子事件的风声,趁机又对平王府补刀?
“哼,我怎么会自讨苦吃?那个女人真是晦气的很,一沾到,一辈子都洗不净,若是如此……”洛辰止适时闭口,没有说下去。
“当年,还不是看在冷勃远的面子上,她又是冷勃远唯一的女儿,虽然是庶出,也不比嫡出的差,谁知道那冷勃远是个短命的。”
平王扫了眼儿子神情中稍逊即逝的杀意,早知是这么个结果,当初他就把冷沁岚让给昭王家的儿子好了,现在有什么丑闻也是那位皇长孙担着,轮不到自家儿子头上。
“王爷,不好了——”
就在父子二人琢磨的时候,管家又匆匆忙忙的跑来。
“什么事?难不成那冷沁岚还真在平王府?”
眼下再没有比这更让人突兀的事。
可是这突兀的事偏偏在平王府发生了。
“是……是……冷沁岚现就在平王妃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