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岑估计也猜到了,就说:“我不准,留下来陪我。”
吴歌嘟嘴道:“我还怕你不准了,这是信誉问题,所以你别想着阻止我,然后这茶就该慢慢品,你别跟着来了。”
卫岑把杯盏一放,说:“你这是借口,难道你是怕我会打扰你们**吗?”
吴歌转身离开,对卫岑吐了下舌头,道:“随你怎么想,我走定了。”
当她来到祁连府的时候,不知道一路上怎么都没看见一个下人,难道是有贵宾造访?所以都去准备晚宴去了吧。
吴歌没有在意,继续走向祁连青檀的屋子,走到门口时,她听见里面传来吵闹声,其中一人是祁连青檀,而另外一人,吴歌觉得熟悉,多听了几句之后,她僵在原地。
怎么会是廖家那个暴虐无道的廖衣蝉。
廖家其实最当初并不是政治世家,而是商业世家。因为重农抑商的缘故,所以如果仅仅只是商人的话,地位并不高,所以廖衣蝉的父亲就在邹城买了个官做。
没想到他手段狠戾,做得很是风生水起,加上官商相通,他们的家业也逐步扩大。
廖衣蝉的父亲不幸早亡之后,大家以为廖家就这么隐没了,可是他的小儿子廖衣蝉把整个家业都接下来之后,不仅把家业治理得井井有条,还把府上原来的下人全换成了他的心腹,导致廖家比他年长的人都不敢反他。
他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邹城这个小地方,举家搬迁到京城朝歌,他可能是继承了父亲的政治头脑,竟然一路高升,做了司徒大人。
当然依吴歌的直觉,这个廖衣蝉并没有那么简单,平日做事都雷厉风行,唯有吴家这件事上他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说不定就是他一手操控的。
他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道:“祁连青檀你睁大眼睛看看现在的局势,你最近和卫岑的关系打得火热,难道是想投至他的麾下吗?一个懦弱无能的皇子你有什么好看重的?”
祁连青檀平淡地道:“我的意愿还不至于影响到整个祁连家,也许这些事情你应该对我的父亲讲。”
吴歌气得咬牙,这些人怎么都不把卫岑放在眼里,他的努力他们都没有看见,居然这么侮辱他,真是不积口德。
吴歌将门推开,说道:“不知道廖大人是说谁懦弱无能呢?”
廖衣蝉眯眼看了下端庄可人的吴歌,回想之下,终于把她的脸和名字联系在一起了。
“原来是王妃啊,久仰大名。”他拱手礼貌道。
吴歌将食盒放在桌上,毫不示弱地望向廖衣蝉。
廖衣蝉又是一袭黑衣,他的身高比常人都要高上许多,所以总是有种压迫的感觉。
吴歌抬手给了廖衣蝉一掌,说道:“我想我的身份打你应该没话说吧,你最好收回刚刚你所说的话,不然我可没有那么仁慈了。”
廖衣蝉听完之后,狂笑道:“我喜欢你这种女人,可是王妃偷听我们说话也是不道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