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岑指腹反复摩擦着吴歌的脖颈,仿佛要拭去什么似的。
“卫岑,我......”吴歌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卫岑用唇封缄。
吴歌被卫岑勒的有些疼,但是只是乖乖地在他的怀里。
卫岑莫名地烦闷,真的很反感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涉足的感觉。
吴歌抬手拥住了卫岑,两人唇齿相依。
卫岑松开呼吸困难的吴歌,说:“吴歌,不要离开我。”
吴歌抬手描绘着卫岑的眉眼,踮脚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答应你。”
“吴歌,我能相信你吗?”说此话的时候,卫岑在她脖颈上的吻痕上抚过。
吴歌低眸说:“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但是我还不至于放浪到昨晚还和你鱼水之欢,今早就恬不知耻地去勾搭男人。”
“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不耻,我信你。”卫岑笑道。
最起码她属于自己了,不管她心底的那人到底是谁,反正那人也不会再回来了。
卫岑满足地在她的额上啄了一下,说:“我要上朝,不要在随便乱跑了。”
“恩恩,我侍奉你更衣。”吴歌点头道。
她在衣柜中取出一套澹澹色的交领窄袖衣,在帮卫岑换上之后,才突然发现这件衣服居然和自己身上的这套曲裾相得益彰。
“我很喜欢。”卫岑离开时在吴歌耳边留下一句。
吴歌怔愣在原地。
看着他潇洒离去,天地仿佛就只有他的身影,单调得只有黑白两色。
也许这样也不错。是该学会接受了。
既来之,则安之。
卫岑御马进宫后,说的第一句话就带着火气:“游墨本在哪?”
卫岑一看游墨本还没来上朝,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按照别人给他指的方向就快步离开了。
众人议论纷纷:
“头一次看见三皇子动如此大的气呢,这游大人是怎么招惹他了?”
另一人故作神秘地说:“不知不知,可是男人生气的原因无非两种,一为权位,二为美人。”
其他人恍然大悟,道:“游大人虽然权重,但自然不可以和尊贵的天骄之子相提并论,那岂不是就只剩下一种?”
“看来相差不远。”
这边,卫岑走到宫中一个转角,就听见姚初舟和游墨本两人交谈的声音。
姚初舟笑道:“游大人不去上朝,倒是在这里享受清闲呢。”
卫岑驻步,隐隐看见一袭白衣素素。
他听见折扇打开之声,然后就是游墨本的声音:
“因为今早有些事情还没解决。”
果然这个游墨本就知道自己会来找他,这般睿智之人真是不可多得,居然可以揣摩出他人心思。
可是不知是福兮祸兮。
姚初舟轻笑出声,说:“也许我们是同道之人。”
游墨本故作疑惑道:“卑职不太明白皇妃的意思。”
“你真的甘愿做你的卑职吗?”姚初舟话点到为止。
“为皇上效力自然是万死不辞。”
卫岑从墙角看不清游墨本脸上的表情,但是说出这种违心的话,面具一定厚得无法揭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