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钱很显然不是给他一个人的,就算他能做得了两个娇妻的主,不还有一个吴明勇么,且他家门遭逢大难,弟妹尚小,以后就靠吴明勇一个人去抚养他们,生活一定会非常的拮据,现在他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把那张写着银行密码和账号的纸条递给了吴明勇,神色自若地道:“明勇,这是德坎给你的酬劳,你正用得上,拿着。”
吴明勇一手握着方向盘一边笑道:“他还真给了酬劳,也是,他的钱来的容易,有多少?”
云动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想敷衍着塞进吴明勇的怀里就没事了,哪知他会问这个,可如果自己说真话,他一定不会接这笔钱,而如果不说真话,日后肯定会有麻烦。
于是他还是老实地答道:“R国C银行,两千万M金。”
吴明勇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云动,不敢置信地问道:“什么!两千万,还M金,开什么玩笑,不可能是给我一个人的,应该是大家的。”
云动摇了摇头:“明勇,这钱我不会要的,再说我也不缺钱。”
那知吴明勇咧嘴一笑:“云大哥,是,我现在很缺钱,但我不可能要你们的钱,你如果不要,我也不要了,还给德坎吧。”
两下登时僵住了,旁边的女人们都知道自己丈夫的心思,知道他嫌这钱脏,不愿碰这笔钱,于是闹僵了。
伊娃盈盈一笑道:“云,钱本身不脏,脏的是人心,是赚这些钱的人和途径,既然吴不要我们的那几份,我们就先保管着,等日后有机会,我们再把这笔钱捐出去,做点善事,不就行了。”
云动一听,觉得她说的有理,点了点头道:“行,那样的话,我把明勇的那份给他,其余的由伊娃保管,日后拿出去捐了,为社会做点贡献。”
钱的事情解决了,话题又回到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上来,云动看着纸条上的人名、职务,嘴里啧啧不已,暗叹这些毒枭们手眼通天,背后的关系网错综复杂,比蛛网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纸条上面的人有的大权在握,跺一脚地皮乱颤,有的却是刀笔小吏,却占据着重要的岗位,上传下达之余,耳聪目明,消息通达,有的是豪商巨贾,这种人善于钻营,长袖善舞,交际广泛,神通广大,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云动相信,这上面的人只是德坎精心编制的关系网中很小的一部分,也是针对他们的需要挑选出来,对他们能有助力的一部分,可就是这一小部分,也能掀起一阵惊涛骇浪,甚至动摇国本。
“我是这样想的,回到安南之后,我以一个投资商的身份出现,找到这个叫郑新辉的人,他是安南国有企业南明机械集团公司的高管,我们通过他向安南政府透露自己的投资意向,然后再通过安南计划投资部找到广平省人民委员会副主席,表明自己想在广平省龙湾投资一座大型娱乐场的投资计划,当然这个投资计划书包括风险评估之类的资料也要事先做好,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我们到了广平之后,故意不理会他,绕开他,去拜访广平省的其他的政治大佬,并且我们推出这个投资计划后,在舆论上大造声势,要做到人人皆知的效果,而这样的大型投资一定会引起阮成江的关注,我想他一定会在某个时间点站出来,给我们设坎,制造麻烦,然后等我们求上门去,堂而皇之的大敲竹竿,这样的话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就达到了,随后我们和他保持密切的往来,尽量满足他苛刻的条件,最后从中找到他的把柄,收集他的罪证,最后将这些罪证公诸于众,彻底地推翻他,我想最后不一定要我们自己动手,这样的人对安南的执政党而言,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会毁了整个执政党的名声,动摇国本党基,所以不管从国家政策还是党派的根本出发,安南政府决不会留下他这样一个败类,只会把他竖立成一个反党叛国的典型代表,并趁势掀起一阵全国范围内爱党爱国的政治运动。”
“这么复杂,听着都觉得玄乎,太麻烦了,不如给他一枪来的简单。”曲小妹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两种方式,效果截然不同,给他一枪,太便宜他了,这不是我想要的。”云动对阮成江算是记恨到了骨头里,他认为自己那次在南海上的遭遇,是他这一生受到的最大的羞辱,也是自己热爱的祖国蒙受了羞辱,那幕场景至今历历在目,抹之不去,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扳倒这个不可一世的幕后者。
“那我可以做什么?这些我可都不会啊。”曲小妹愁眉苦脸地道。
“嘿嘿,你就做你的方太太就好,每天养尊处优,挥霍无度,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方大老板的老婆是过着怎样奢靡的生活,让他们相信,我们有花不完的钱就可以了。”云动一脸谑笑地道。
“花钱?这个谁不会!不就是挑最贵的买,用最好的东西吗?”
云动摇了摇头:“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要学会装,要让别人看到你身上那种优雅高贵的贵族气质,让别人不敢正视你的眼睛,陪你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附和你、迎合你、甚至是巴结你,以免受到你的轻视,甚至是漠视,着对那些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