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动的下注引起了身旁其他赌客一片嘘声,有的人开始离开,边走边讥讽道:“切,以为有什么看头,原来是搞笑的,造噱头呢。”
“走吧,走吧,没有什么好看的,我们玩我们的。”
说话间,许多人纷纷离去。而这时那个象牙球被金属针一碰,“当啷”落进了一个格子里,云动没有猜中,他输了。还剩下来的几个赌客也觉得兴趣索然,各自开始散去。
那位经理笑了一笑,带着蔑视与不屑。
“这位先生,你这一手倒是我没有料到的,刚才你给我提了一点小要求,我想我也应该给你提一点小要求,你看行吗?”
云动不慌不忙地说道:“嗯,你说。”
“如果是这样大小的玩法,那我们就此作罢,我也不奉陪了,如果你想我们继续玩下去,那么我们规定一下,你每一把的最低注码不低于五千M元,你看行不行?”
云动看了看自己面前一对筹码,很爽快地答道:“行呐,没有问题。”
这一下,倒是出乎这个轮盘区经理的意料,他没想到对面的这个人会干净利落的答应下来。
“那行,我们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开始吧。”
云动微微颌首:“你继续。”
轮盘再次飞快地转动起来,“唰”,白色象牙球又一次出手了。
“请下注。”
云动随手扔出一枚筹码,价值五千的那种,然后眼睛盯着轮盘。
随后台面上停注,象牙球”当啷”落进输格,没中。
第三把.....第七把....第十一把...云动头上开始见汗了,他面前的筹码在快速消失,重新落进庄家的口袋。
监控室里,那名身材高大的白人看着还在继续的画面,发出一阵冷笑声,他的心现在安稳了下来,原来只是个会掷骰子的,这样的话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第十六把....第十九把,云动连续输了二十把,他面前的筹码失去了三分之一。
芮甜儿心中焦急,向前迈出一步,刚想出声阻止,却被方灿一把拉着,然后冲她摇了摇头,托马斯也是很着急的样子,他有心上去拦阻,但是又怕打扰了云动的思考,迟疑不决地看着云动。
第二十一把,那名经理像刚才一样开始转动轮盘,然后很潇洒的将手中的象牙球熟练地抛出,嘴里习惯性的喊着:“请下注,请下注。”然后人退后一步,人显得非常轻松。
但云动没有动,他突然笑了,冲着那名轮盘赌区的经理,笑得是那么诡异,带着一股嘲弄,更多的是不屑,他看着象牙球匀速的旋转,在金属针不断地碰撞之下,它开始慢下来,慢下来,这时云动突然把面前所有的筹码推到了“7”号号码的头上,那名经理盘算着时间,正准备喊停止下注的时候,却看到云动突然孤注一掷的出手了,心里也是霍然一惊,但嘴里习惯性地还是喊出了“停止..下注...停止下注”,这两声却喊的犹豫不决,狐疑的眼神盯着云动的脸。
白色象牙球又连续被金属针碰撞,终于开始滑向盘中,所有人的眼睛也都看向盘中,只见那球滑到了“28”与“7”的金属隔的线条之上,顿了一顿,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鸦雀无声。
只见那白洁润滑的象牙球球体怪异地一扭,向右一歪,“当啷”一声落进了“7”号数字格中。
场面上寂静无声,所有人呆若木鸡,只有云动神色自若地看着那名已经浑身颤栗、体如筛糠的经理,冷酷地微笑着。
“7”,最先汗出喊出声的还是芮甜儿,她尖锐清澈的声音具有更丰富的穿透力,更能带给人们在声效上的另类刺激。
方灿、伊莎波娃、托马斯都是笑逐颜开,一扫刚才那激动紧张的心情。而台子后面那名经理的手用力撑在台子边缘,只有这样才能保持自己还能站立着,如果有人站在他的身后,就能看到他的双腿发软,腿部剧烈地抖动。
单吊,赔率1:35,云动下注约二十万,那么他一把就赢了六百八十万,除去赌场抽头的5%,也有六百多万,这是那名经理从业以来,既没见过,也没听过的轮盘赌最高的赔付金额。
赌场监控室里,那名白人盯着电子屏幕,怒目而视,一拳击打在桌上,狂躁地骂道:“猪,就是头猪,如此轻慢,小觑对手,功亏一篑,该死。”他怒冲冲地向楼上走去,到了总经理室,伸手敲门,里面有人喊道:“请进。”
他推门进来,看到里面坐着两个人,他冲着其中一人说道:“克里先生,下面出事了,有人踢场子。”
克里好像没听到他说什么,而是笑着对他说道:“哦,丹尼尔,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松井贤二先生,也是我们酒店的董事之一。”
丹尼尔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很礼貌地向这个矮个叫松井的董事伸出了手:“你好,松井先生,我是丹尼尔,见到你很荣幸。”
松井很和悦地和他握手致意。
“下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克里才淡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