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你去了哪里本该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会记得谁给的巴掌谁给的甜枣,而给我甜枣的人想要离开我,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生之中我最恨的就是背叛,有理由的也好没理由的更甚,而无声无息离开的人本应该最得不到我乔陌潇的原谅,可是安妮莉丝,你做到了,你做到了让我的例外一次次无限的重叠。]
[但是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安妮莉丝!就算我走的路和你要走的路大相径庭,但是我们的关系是永远抹不去的!你因为一个小小的梦想就能够放弃我,而这个梦想我乔陌潇完完全全能够给你!]
乔陌潇双眼发红,死死地捏着手中的杯子,直到它都出现了清晰的裂纹,安妮莉丝噙着泪,埋头痛哭。
[别说了,潇我就求你一次别说了……]
[我要说!我为什么不说!你敢做还怕我说吗!]
杯子砸在墙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杯身应声而裂,让安妮莉丝的心也跟着紧了一下。
她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抓住乔陌潇的衣角,[我也是不想这样的!你要相信我的苦衷!]
[你的苦衷?我相信你们每个人的苦衷可是谁来关心过我的苦衷?]
乔陌潇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激动,落寞愈加明显,任凭安妮莉丝的仓促解释,一言不发的关门走了出去。
靠近窗边点上一支烟,窗外没有风景也没有喧嚣,只是一片冰凉的练习场地,他突然有些想念和臣臣一起在万予战斗的日子,他无忧无虑永远能给人带来快乐,他理智勇敢是他这一生的最爱,只是他一直想不通,那空白的三年究竟是什么?
树木幽森的丛林里,地上一片狼藉,映入眼帘的是成片的尸首与鲜血,陆桥臣战栗着从死人堆里起身,仓皇失措地逃离,跑出了很远很远,才想起来那些似乎都是很熟悉的人,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再次调头奔跑。
盛天,容荼,花槿,沃柏,锦森,陆宝贝,甚至幽灵的全体成员,可是乔陌潇……
陆桥臣慌了起来,大声的四处呼喊乔陌潇的名字,突不急防,一枚子弹穿透了他的身子,他无力的倒下,回眸眼里全然是震惊与不敢相信。
[不要!]
一声惊叫,陆桥臣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手上的针头都挣得脱落了,吓坏了正在打盹儿的郑桓。
看到陆桥臣醒了过来,本来有的瞌睡和起床气也一瞬间烟消云散,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一面拨通了梁梓术的电话。
直到这间偌大的白色病房站了一排的白大褂,陆宝贝盛小宝也都到齐了之后,陆桥臣才稍稍回过神来,原来刚刚的一切全都是一个梦境罢了。
[陆先生既然醒了就暂时脱离了一个最危险的时段了,这里我们已经为他接好了针头,他身上的外伤和胎儿流产事宜需要再好好的配合医院进行康复性治疗,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请家属到底楼交纳医疗费用。]
陆桥臣的主治医生开下一张单子,递给陆旗颐,虽然他小,可是这几天这些医生都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个孩子的智慧和能力,谁也不会像刚开始一样对他抱有质疑的心态。
盛小宝抢先接过单子,抱在怀里,[老公我……帮你拿。]
陆旗颐摇了摇头,直接拉着盛小宝一起去结账,他的积蓄太多,而对于无比财迷的他来说,这就是来得太快的现世报。
[老公……爸比为什么要用针针?]
因为……因为什么也不好跟盛小宝解释,陆旗颐果断选择了沉默。
陆桥臣缓缓的躺在床上,脑海中还不断地穿梭着刚才那副画面,和真实的画面相差无几,他是不是在哪里经历过这些梦境里匪夷所思的事情?
[医生……]主治医生刚准备去办公室拿药,被陆桥臣叫住,回过身来,陆桥臣纠结了一下,问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药输完以后能帮我做个产检吗?]
医生楞了一下,扶了扶眼镜,[可能你还不知道吧,我……]
他一面说话,一面注意到郑桓奇怪的表情示意,立马别了别眉,不情愿的改口,[其实我们在你昏迷的时候为了确保胎儿的健康,我们已经做过产检了!]
陆桥臣皱了皱眉,看向郑桓,[真的?]
郑桓脑袋点的跟波浪鼓似的,陆桥臣才又重新躺了下去,[那医生,麻烦你一会儿把我的B超图片给我看一下,我有些不放心,你放心我以前也是学医的。]
陆桥臣的信誓旦旦,让郑桓和主治医生心里都紧了紧,医生笑了笑打着马虎被郑桓带了出去。
[我希望你可以伪造一份B超图或者调包都行,千万不要拆穿,不要刺激到他。]
医生又立马现出了他听不懂的原形,询问他[伪造?拆穿?不过我们隐瞒了他事实!]
[事实瞒下来有的时候可以挽留一个人的生念!]郑桓双目通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让医生的小心肝儿不由得颤了颤,明明是个孩子咋还这吓人捏!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