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人不禁没有着急,还越发的笑得诡异,用匕首的背面敲击着椅子的扶手,懒懒散散的开口。
[君某还真的不知,会有什么下场呢?呵呵呵哈哈……]随即,那把匕首又顺着他的动作移到了那具冰冷的面具上,[真是让人想领教领教沃柏你的威风。]
陆桥臣不仅想翻白眼,这个什么神秘大人的,咱能好好说话吗?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还在他手上,心里就一阵窝火,一个闪身出现在君大人的身后,两根手指抵住他的脖子。
[老妖怪,你说你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还有你们,]陆桥臣目光转向沃柏,[你们狼堂的事情能不能稍后再议,我是来接我儿子回去的,他那么小一个人在外我不放心,还请君大人放人。]
语气生硬兼杂着一些怒火,君大人不禁还笑了出声,似乎陆桥臣放在他脖颈上的手毫无杀伤力,陆桥臣气急,自己再怎么也是个金牌雇佣兵啊!被这家伙无视个彻底!
[你就是陆桥臣?]语气里波澜不惊,竟然让人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个问句。
他不惊可让沃柏惊了一跳,先不说陆桥臣金牌雇佣兵的身份,他就是堂主日日夜夜都念着的爸比,他们能不知道吗?!还经常坑自己说打牌赢了他就让自己当他爹!
这种情况下相见,真!是!幸!会!
感受到沃柏灼热的目光,陆桥臣竟然有些心里发寒,他认识那个男的吗?他和狼堂有过节吗?为什么这么看他?
不留神的空当,君大人反手将陆桥臣要挟,枪已经抵在陆桥臣的太阳穴,陆桥臣不惊懊恼自己的粗心,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劳什子君大人的速度,还真的是很快,让他警觉了六年的警惕都反应不过来。
伸手摸了摸陆桥臣的脸蛋,看了看紧张的乔陌萧,不禁更是想玩玩。
[果然是玖邻的男人,细皮嫩肉,很符合他的口味,他的床 伴一向是这种类型真没新意。]
回国已经有十几天了,离开玖邻五年了,从来没有敢正面提起的名字,居然被一个陌生人一语道出,还是这么不堪的语句。
[你很想他吧?别说不想这种自欺欺人的话,他马上就到了,在楼下了,你说……]君大人再次抚上了陆桥臣的脸,不过这次不是手,而是一把冰凉的匕首,[他会爱你,还是会爱我?]
匕首飞快的划过陆桥臣的左脸,顺势挑开了他自己的面具。
陆桥臣的脸上立马多了一道不浅的口子,鲜血潺潺流出,君大人的面目也终于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不由得让人倒抽一口冷气,天哪,那是一张脸吗?交错纵横的刀疤,虽然早已经结痂掉落了,但是这样狰狞的疤痕也让人为之一震。
君大人看起来不过也才20岁多一些吧?这伤疤的程度来看,至少有六七年了!是谁有这么狠的心,在当时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下手把人的脸毁成这样?
[你疯了!放开他!]乔陌萧从腰带上抽出一把沙漠之鹰,对准了君大人的眉心。
看着陆桥臣脸上流的血,他就忍不住一阵心疼,他爱护了他二十余年,哪里舍得他受一点的伤害?!是不允许!
[放下枪。]君大人两眼弯弯,只是在他的这具脸上,这笑容找不到半点美感,[你如果不放下枪,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他一程。]
说罢便将手里的枪拉下了保险栓。
乔陌萧一凛神,只好作罢,在君大人的注视下将枪放在地板上,在缓缓的站起来。
谁也没有料到乔陌萧站起来的时候,君大人会对准了他的左臂开了一枪,在君大人身旁的陆桥臣懵了一下,随即挣脱他的钳制,打掉了他的枪,两人近身搏斗起来。
直到玖邻“砰”的一声踹开了大门,两人还打得难舍难分,陆桥臣脸上的口子火辣辣的疼,又担心着乔陌萧左臂上的一枪,不由得让他分身乏术落了下风。
[够了!]玖邻居然是单枪匹马独自来的,两人分了开来,君大人苦笑出声,玖邻他什么人都没来得及带就独自赶了过来,是有多在意陆桥臣?!
明知是龙潭虎穴,还是奋不顾身,愚蠢!
[怎么?宝贝你的陆桥臣了?]
玖邻越听这声音越发的熟悉,再仔仔细细的打量那个满脸疤痕的男人,这轮廓和眼睛……
[君易……]
君易还活着……他还活着……他是不是就有机会来弥补他了……
玖邻手里拿的东西全数落在了地上,像一个木偶一样,一步一步的走向君易。
[是想问我为什么没死吗?还真是抱歉啊我命比较大……
呵呵呵和你玖邻讲了也是自取其辱,你这么快来,你还是担心这个男人吧,毕竟他和你有过肌肤之亲你哪个不爱啊?]
其他人一瞬间都只成了看客,大门被封死,任何人根本出不去,乔陌萧硬生生的咬牙顶着痛苦,倚在虞旌身上。
[你……唔……]
君易话还没说完,玖邻猛的将他拉入了怀中两唇相对,沃柏睁大了眼,妈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