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印度洋上,海风阵阵;层层汹涌的惊涛骇浪席卷而来,泛着麟麟的波光,起起伏伏;偶尔有几只海鸥振羽奋起,嘶叫着划过天际,飞向远方;亦或是三三两两随波逐流的海中鲨鱼,锋利的背鳍如同一道道闪电般,在大海的怀抱之中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溅起了阵阵波纹。
迎着腥味的海风,在浪涛席卷的大海上,两艘如同幽灵一般的黑色铁甲军舰疾驰而来,一前一后、纪律严明;如同临战之前整装待发的勇士,一往无前、劈波斩浪;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无情的将苍茫大海划开了一道狭长的裂缝,拉出两条白色的航迹。
这两艘军舰,正是由萧逸管带的大清帝国北洋舰队新型钢壳撞击巡洋舰“超勇”和“扬威”号!
此时已是下午四点,历经与日本倭人“千刀”海盗团三艘战船的激战以及和同样是日本海军的特混舰队友好会晤之后,北洋舰队两艘军舰开足了马力,一路向东疾驰,力求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他们的中转站和收发目的地、英属殖民地新加坡!
萧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旗舰“超勇”号的甲板上,身着军官礼服、双手背过身后,一遍又一遍的巡视着北洋海军官兵的站位和列队的情况。
作为大清帝国第一支访问华人的地盘、英属殖民地新加坡的舰队,萧逸心里明白,他们代表的是整个大清国的形象。可以说,能否改变大清国在其他国家眼中的积贫积弱的映象,成败在此一举!
首发访问新加坡,无疑将是中国人迈向世界舞台的第一步,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在这里的一点一滴,将不再关系到个人的荣辱,而是关乎整个国家、整个民族能否打响迈出国门、走向大洋的第一炮,能否在一个老牌的海军国家面前、奏出友好与和平的乐章,而且不失国家的颜面和尊严。
作为这支舰队的临时指挥官,萧逸肩上的责任无疑十分的沉重。
兴致勃勃的极目眺望,萧逸的心中,则满含的是这个国家和民族深深的爱和作为一名天朝军官的骄傲和自豪。
“千年未绝者,唯我无双;和天地同存,与日月同光!”
“泱泱大国,千年文化;华夏子民,傲我中华!”
“君临天下若还要等,愿携龙纹命山河日月称臣!”
思绪万千,极目远望,萧逸不禁豪气大发,忍不住激动的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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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逸的身旁,则依次是参将邓世昌、林永升、叶祖归、黄建勋和游击方伯谦、杨用霖,他们此时也都穿上了北洋海军礼服,手执军官佩剑,头戴军帽,足登战靴,威风凛凛的在旗舰“超勇”号的舰桥上行站坡队之礼。
“报告长官,前方已到新加坡!”
正在萧逸沉吟之间,伴随着旗语大副的一声强有力的大喝,极目望去,在舰队的正前方,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点若隐若现,在惊涛骇浪的衬托之下,逐渐变得越来越大,隐隐约约已经呈现出了港口的轮廓。
自英国出发之后,历经一个多月沧海大洋的洗礼,他们,终于是来到了第一个补给点——梦寐以求的英属殖民地新加坡!
新加坡,又称狮国,位于北纬1°18′,东经103°51′,毗邻马六甲海峡南口,北隔狭窄的柔佛海峡与马来西亚紧邻。
新加坡历史可追溯至3世纪,当时已有土著居住,其最早文献记载源自3世纪东吴将领康泰所著的《吴时外国传》。
据新加坡学者许云樵考证,蒲罗中是马来语“Pulau Ujong“之对音。”蒲罗中“是新加坡岛最古老的名称,意为“马来半岛末端的岛屿”, 比淡马锡(明朝把新加坡称作“淡马锡”)早一千多年。
1320年,元朝派人到一个叫“龙牙门”的地方寻找大象,这或许指的是吉宝海港。1330年前后,一名叫汪大渊的中国人到来,称这个居留地为 Pancur (意为龙头),并说已经有中国人在此居住。最早把新加坡叫做淡马锡(或海城)的称谓出现于1365年的《爪哇史颂》。
新加坡岛开始受到重视是在14世纪,室利佛逝王子拜里米苏拉在该区域建立了马六甲苏丹王朝,后来葡萄牙人在1613年焚毁了河口的据点。此后两个世纪内没有关于新加坡的史料。
新加坡现代历史要追溯至19世纪初期,英国正在扩张其在印度的版图以及与中国的贸易。他们急需找到一个能够让其船只停泊、维修的港口,以在与荷兰人的贸易竞争中取得优势。
1818年底,总督莱佛士在马来半岛的南端建立一个新的贸易港。莱佛士于1819年1月29日在新加坡河口登陆之后,发觉新加坡具备发展为港口的优越条件,该水域宽敞很少风暴影响,邻近的溪涧也有可靠和充裕的水源。
最初是隶属于英属印度殖民当局管辖。到了1820年,新加坡开始为大英帝国产生利润。
1824年,新加坡的殖民地地位进一步得到确立,2个新的条约正式签署,并于1826年成为海峡殖民地。1832年,新加坡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