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跟随凌海东找到了监控室，这里也在第一时间被赶来的刑警接手控制，五名穿着保安制服的保安一脸沮丧的坐在一起，脸色很难看。
凌海东进来，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说，直奔主题。
他来到保安的对面，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李丽跟随在后，打开笔记本准备做笔录。
两人合作多年，自然默契。
凌海东开口问道：“你们是这里的保安？”
“嗯！”五人点点头。
“谁是第一个发现罗全死亡的，并第一时间报案的？”凌海东继续问道。
张杨站了起来，突然敬了个礼说道：“报告，是我！”
凌海东一愣，嘴角一扬，笑道：“坐下说吧，刚退队伍的吧！”
“呃！嗯，退伍三个多月了。”张杨挠了挠头，老实回道。
在这里当保安是半军事化的管理，张杨又是刚刚退伍回来，所以他这个举动都是下意识的。
“嗯。”凌海东点点头：“是你第一个发现的，也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
“是的，还有一个同事，不过……”张杨顿了顿，脸色变化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他现在被送去医院了。”
“哦？”凌海东一惊：“怎么回事？”
“他……他被吓晕了。”张杨低声道，脸上一丝懊悔。
虽然他才来这里上班没有多久，但早已和周围的同事打成了一片，都是当过兵的，早已养成了耿直好爽的性格，很容易相处。
自从李大壮被吓晕之后，他内心深处很是懊悔，李大壮胆子小，众所周知，到现在他的脑海里，还依然清晰的呈现着当时李大壮被惊吓到的样子。
那惊恐的眼神，煞白的脸色，被救护车拉走的时候，都还没有醒来，估计以后会在他心里留下无法磨灭的阴影。
“怎么被吓的？他看到了什么？”凌海东急切问道。
张阳微微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不过我猜测应该是被罗部长吓的。”
凌海东皱了皱眉头，想起他看到罗全的死亡的样子，眉头一展，确实很吓人，问道“你把经过详细的给我说说，不要有一丝遗漏。”
“是！”张杨又要起身，却被凌海东摆了摆手阻止了下来，张杨也是嘴角一扯，没办法都是本能。
“昨晚，不，也就是今天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正好轮到我和小李哥到楼层巡视，当我们巡视完四楼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
“啊……”
张杨和李大壮刚巡视完四楼，准备继续上五楼，突然传来一声吓人的惨叫声，两人被突如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叫声叫的太渗人了，在整个楼道里回荡，李大壮更是不堪，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勉强靠在了张杨身上，裤裆里都有了一点潮湿。
“小……小张……张……张，你……你有没有听见……什么……什么？”李大壮腿都软了，说话都磕磕巴巴，声音在打颤。
张杨心里也有点紧张发怵，大半夜里，空荡的大楼里，猛然传来惨叫，谁不害怕？点了点头：“好像是……是听到了。”
“啊……呜……”
接着又是一声。
“不好！”张杨心里一突，暗道一声，拔腿就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