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眼的纠缠小妹,加上简陋的陈设、浑浊的空气、劣质的香水,让梁笑尘决计要赶紧脱身。
“哎,哎,好妹子,”他一边扒拉掉小姐殷勤的双手,一边连声推脱着,“哥今天不方便,有点特殊情况呢。”
那小姐扑闪着长长的假睫毛,马上把话接过去了:
“拉倒吧,你能有啥特殊情况!来月经了?”
梁笑尘按捺着烦躁不已的心情,一本正经的解释着:
“月经倒还没来,只是……前两天刚做了个苞皮切割手术,医生说要禁两天呢。”
小姐这才减缓了拉拽,撅着小嘴,不高兴的说:
“唉,看你人高马大的,没想到东西倒不顶用,真扫兴!”
梁笑尘见借口生效了,顺势笑着说:
“别这样嘛,东西保管还是挺好的,过两天再来,陪妹子好好闹闹,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
那小姐总算松手了,梁笑尘故意背对着她,转身问另一个小姐:
“妹子,哥真的要洗大头呢。”
那妞把靠枕往沙发另一头一扔,说:
“洗大头啊?洗不成呢,洗头的姐妹家里有事,没来!”
梁笑尘听她这么一说,立即意识到中庭里洗剪吹的工具都是种假摆设,其实这里根本没有洗头——洗大头的服务项目。
尼玛,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
梁笑尘赶紧起身,且说且退:
“噢,那真不巧,我改天再来吧!”
出门时,那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满脸的疑惑,紧跟着梁笑尘,不停的说:
“帅哥,都看不中啊?看不中也不要紧,你稍等一下,我打电话再联系几个,准有你满意的,好不好?哎,你再等等……”
梁笑尘挡开她的咸猪手,友好的婉拒着:
“诶,诶,谢谢,谢谢!我有急事,改天再来,改天一定来!”
离开巷口,梁笑尘暗自笑着摇了摇头。
他沿街继续散着步,来到益民购物大厦,突然想到该买个礼物了。
梁笑尘走出大厦,颠了颠用网兜套着的崭新足球,感觉非常顺便,刘易斯应该很喜欢,这样他暑假就有的玩了。
梁笑尘又逛了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往回走。
找到鲍会长的寝室,赶巧他刚从图书馆回来不久,正在跟室友聊天。
梁笑尘把他喊到走廊尽头,问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鲍秀祥说场地已经搞定了,选在团委会议室。团委一共有三间办公室,日常办公室和档案室都不能借用,而会议室除了开会,平时多半是闲置的,不仅房间面积是三间中最大的一个,而且座椅俱全,稍微捯饬捯饬,把卫生一打扫,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梁笑尘当然知道这个场地是非常合适的,而且紧挨着团委,将家教联系中心的非私营性质保护得更加严密;他更能猜测到,鲍会长充分利用了他另外一个身份——开屏师专学生会卫生部部长,使得事情推进就便捷高效多了,看来社会机理在校园中也同样适用,有机会弄个学生干部当当,这事儿肯定不赖。
想到自己明天就要到市电视台去打广告了,而在飞马广告公司里制作的广告册上,联系电话一项还空着,这可是个很重要的环节,梁笑尘将它提了出来。
鲍会长用背靠大树好乘凉的语气,笑眯眯的说:
“我看,就用团委的电话,你说呢?”
梁笑尘看着他,觉得这主意不错,就打趣的说:
“我看行。到时候,喊一声隔壁的老鲍来接电话就成了,呵呵。”
鲍秀祥尽管是师兄,但就梁笑尘的心理年龄而言,还只是个毛头小子;梁笑尘也深知,无论自己的前世多么辉煌风光,重生后那一切都成了浮云,你在别人眼里就是个不入流的土鳖**梁孝诚,你当然可以快速的改变自己,但在你的超凡能量还没让人真正认可前,你不得不以一个小点子的角色,度过这段无人仰望的过程,有点憋屈抑郁,但也乐在其间,这种快乐只有梁笑尘独享了。
由于附体重生发生在大学校园里,梁笑尘尽量用年轻人的心态和思维方式,跟这些大学生们相处,不然会有严重的代沟,隔膜感太大了的话,肯定会影响人际交往的质量。
这,也是他常常感到为难的地方,但是,没办法,只能慢慢适应了;而尽量选择轻松搞笑的语言风格,梁笑尘发现是个不错的沟通方式。
聊了一会儿,梁笑尘把自己的一千八百元掏了出来,举起来在鲍秀祥的眼前晃了晃:
“一千八,一分不差,请会长大人点个数。”
鲍秀祥睁大了眼睛,颇感意外的说:
“哇塞,梁笑尘你的份子最大,你却是最先交钱的,厉害啊!”
梁笑尘觉得没必要向更多人透露自己第一单生意的利好情况,就稍作保留的说:
“你过奖了,这不前两天我那批货都脱手了,挣了点,再管别人借了些,就凑齐了,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