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高自然不会让王光明找线索。他的线人很快给他送来了消息,赵三的确来到了雪城,现在在哪儿不知道。据说,他是来谈一个生意。赵三在冰城的绰号老雕,平时道上混的都尊称他雕哥。要想知道赵三具体藏在哪儿还得等上一些时间。
王光明没有机会参与破案,他只好回到自己那个小角落,自生自灭的地方,他在桌子上用刀上刻上了,“自甘堕落”,而后又刻上“自生自灭”,一因学不进去,二因真是不无从下手去学。数学老师前几天讲集合,他勉强还能听明白。后来,讲到了函数,他彻底傻缺了,他想,如果能把这些函数题解开了应该都是破案的好手,后来一想也不对,马志高怎么也应该高中毕业,能不会函数题。下了数学课也是在课堂上憋的无聊,他到电话停给马志高打电话。
马志高正夹着烟在办公室翻看案卷,接到了王光明的电话。
“马队,你会函数吗?”王光明提了第一个问题。
这把马志高问愣了,想了一会,才想起来什么是函数,离开校园多年,天天打打杀杀地,没人问他这个问题,到是经常有人问他,盗窃的定罪起点额度是多少。
马志高寻思这小子准是碰到难题了,说:“我现在忘的差不多了。”
王光明说:“马队,赵三有信吗?”
马志高一听,说:“臭小子,你要是对函数这么上心还能学不会。不会多向老师、同学请教。”
王光明说:“我请教都不知道问什么啊!”
马志高说:“哪你就什么都问。一个破函数,还能把你难住。”
王光明想找赵三去报仇,因为他一想起钱大头走路点脚的样子,心就似被揪一样。钱大头现在还在家里养着,只能一点点恢复走路,他去看过几回,虽然表面上没流泪,但心里都是流着泪回来的。他给马志高打电话的目的是想知道赵三在什么地方。他想,马志高一定有线人给他提供线索的。
又闲聊几句,两人挂了电话。马志高转身就想这小子打电话来是问赵三在哪儿,然后,自己去报仇吧,暗忖:“小子,在我这儿套词,你还嫩点儿。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王光明挂了电话去上课。中午,刘大脑袋、田二狗来找王光明一起吃饭。
王光明看到这二位兄弟,说:“你俩逍遥自在,连店都不用看吗?”
田二狗说:“对啊,我俩也不看店,有小红他们呢。我俩也就是上上货,收点二手机,再卖出去,赚点小钱,我们也干不啥啊,要不就是泡泡妹子啥地,哪像你啊,饱读诗书,风流倜傥,志向远大…………”
王光明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拳打在了田二狗的胸口上,这才止住了他说话。
王光明急切地说:“别说没用的,摸着赵三了吗?”
刘大脑袋说:“没有。我们就是瞎打听。但是,昨天砸咱们店那几个小子,好像是二厂混的,领头的是大刀。”
王光明一听二厂的“大刀”好像听说过,在二厂那边挺有名,说:“你先打听着,找不到赵三,咱们就干他们,明天叫上几个哥们咱们找大刀算账去。”
田二狗说:“书,你不念了。到时候你让学校开除了怎么办?”
王光明寻思了一会儿,说:“到时候再说,钱大头的仇,我的仇一定的报。”
刘大脑袋不乐意的说:“咋地,你们都有仇,我当时没受伤啊!而且,现在还有刚砍的。”
田二狗接过话来说:“我这可是新伤。你们都有旧恨,但我没有,我看着你们有,特开心。我才缝了十七针。你们都比我多。”
“对不住,两位新人。我说错话了,咱们的仇都得报。别说是什么冰城的大哥,哪儿的大哥欺负到咱们兄弟了都不行。”王光明说。
三人肩并肩走过一条小道,路过一片废弃楼时,三四个流氓正在殴打一个人,这个人抱着头卷缩在地上。
流氓骂:“*你*妈的,让你要钱,你还要不要了。”
被打的人是一个倔强之人,嘴上却不服软:“欠我的工钱凭什么不给我。”
流氓说:“谁欠你钱了,谁欠你钱了。打死你个山驴B,然后又是猛踢几脚。”
被打的这个人,挣扎着想站起来了,可是刚有点希望就被人重重的一脚踢到了眼睛上,他疼痛难忍,疯狂地喊道:“就是打死我也的把钱还给我,你们欠我的工钱,那是我弟弟的学费啊,学费啊……”
“你们欠钱不给还打人。”旁边一个姑娘说。王光明定眼一看说话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花一芳。
流氓色眯眯地说:“看你是一个女的不和你一般见识,给我滚远点儿了,惹急了,老子玩死你。”
说完,流氓抡起拳头向这个人雨点般砸去
花一芳一个普通女孩儿真没见过这阵势,她只能拉架,可她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力量。
被流氓一轮胳膊,甩出去老远,摔倒在地。王光是有看一花一芳被轮倒,他没等去扶,田二狗赶紧过去扶了起来。花一芳哭着向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