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辰的行军,突前的侦查小队突然就遇到了一伙土匪,那些人赤膊着上身,为首的更是一脸的横肉,一上来就直接大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果然是正正经经的土匪强盗的口径,说完,又是一个瞪眼,“把值钱的东西留下,要是老子高兴还能放过你们这些个小子过去。”
侦查队长大声呵斥,“瞎了你们的狗眼,把你们的狗眼瞪大点,也不看看我们是军队吗?”
那土匪头子一听是官军更是哈哈一笑,“军队,老子在这里这么些年了,还真没有看到过一只官军呢,今天我们兄弟们就要抢一次官军,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说完,那伙强盗都附和着更是猖狂的大笑。
说着就要开始干架了,那侦查小队经过了铁域森林的几仗以后,都是脱胎换骨了,哪还怕那些山贼土匪,抽出了武器,大家背靠背的围城了一个圈子,“大家不要担心,我们铁域都过来了,还怕他这些个盗匪,我们几个先顶上一阵,队长马上就会跟上来了,等到大队一旦跟上来了,那就有这些土匪强盗好果子吃了。”
那土匪头子一看侦查的这些人员都准备着干仗了,也知道要动动真家伙了,握着大刀的手紧了紧,嘴里蹦出了一个‘杀’字,就这样几十个土匪和几个侦查兵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总归是有大型杀敌经验的铁域小队,以一敌几还能杀死几个土匪,那土匪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杀,更是大怒,“兔崽子,竟敢伤我的手下,弟兄们,直接个把他们剁个粉碎。”
相互厮杀了几个回合后,还是不分上下,这时战场的形势变的向一边倒了,后方几百米的地方,尘土飞扬,细细一看,正是铁域小队的大队人马赶来了,一道白影几个点地后,已经来到了土匪的中间,直直的停落在那土匪头子的旁边,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男子,土匪的人都是愣住了。
那土匪头子也是疑惑不解,问了句,“你是哪个啊?”
那白衣男子当然是楚随风了,他都没有当那土匪头子存在似的,只是转头向着那些侦查人员问去,“怎么回事啊?”
那侦察队长立刻恭敬的回答道,“队长,他们是一伙土匪,要我们交出买路钱。我们不交钱就交上了火了。”
那土匪头子见到楚随风在他旁边好像当他不存在似的,问了他的话也只当是没有听到似的,要知道自己在这一带还是一个首领呢,今天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被这男子给无视了,不给这个小子一点教训,面子往哪里放,今后又有什么面目见人,又何以服众,脸上挂不住了,牙齿紧咬,双手握起刀,高举过头,发狠的往旁边的楚随风砍去,正当这些个土匪要得意之时,却没有等到他们幻想中的景象出现。
事实永远是不可预料的,但却是唯一的,楚随风轻易抓住了那土匪头子的大刀,只见那土匪头子使出了吃奶的力道想往下砍又砍不动,想拔出来又拔不动,而楚随风呢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屹立不动,丝毫没有感到任何的力道,最后大喊的叫道,“你们几个不长眼啊,还不给我上,砍死这小王八蛋。”
听到老大的呵斥声,那些土匪手下也是从震惊中回到了现实,大家谁都不是瞎子,就刚才那一幕,谁都知道这位年轻小伙的实力,可以空手接刀,那说明什么,说明他是一个灵者,而且实力不低,自己这伙人中就属那老大是力气最大的,连他打不过那谁还可以敌得过,但是老大发话了,谁敢不上估计回到山寨就没有好果子吃了,所以那些土匪都是越靠近越害怕,有些胆子小的更是两腿发抖,他们这伙人纯粹是靠人多欺负人少,又没个高手的,越来越近了,楚随风还是没有把刀放松,一只手还是垂直的摆下,丝毫没有防御的动作。
“给我砍”,那土匪头子见到这些个小弟都是战战兢兢的大喊道,“妈了个巴子,谁他奶奶的不给老子上,回山寨的时候老子亲手剁了他。”这一恐吓大家也是心惊肉跳,横竖都是死,这么多人的还怕那小伙子一个,扛都让他扛死,大家这时像是有了心灵感应一样,同时举起大刀,向着楚随风的脖子砍去。
瞬时间楚随风全身立刻包裹着一阵阵的风,只见他口中轻声念出,“风狂杀”,数十道风刃急速飞到,那十几把砍下的大刀无一不被风刃给击碎了,那些土匪手下一见到自己手中的家伙就这么轻易的被被一下,几十把钢刀都是断为两节,更是断定了此乃高手高手高高手了,甭说自己了,就算这通往那拉夫城的山道估计也没一两个山寨有这么强的高手,更何况自己的这些个纯粹是土匪中的三流了,任凭老大大声的疾呼,丢下断为两节的大刀,就是一溜烟的跑了,什么老大,什么义气,比不过自己的小命。
就这样当铁域小队的几百人赶来时,这伙土匪中也就只有那老大还在呢,被数百人团团围着,刀枪棍棒的,那些兵器上的寒光,那些冷冷的眼神,大家都要把他吃了一样,倒不是那土匪头子不想走,说真的他恨不得也是那么的一溜烟的跑了,那实在是双腿发软,轻易动不得一步啊,再说被这么多人围着想跑也要本事啊。
这时出现的一幕让大家真是大跌眼镜,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