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不懂为什么自愿送上门的厌恶,屡次拒绝他的,又想追到手。
莫筱北自以为太子殿下特地掀开窗帘看她,快速的将自己整理一番后,觉得没有不妥,才含笑望向看着她的太子。
一眼望去,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因为她看见马车上除了太子之外还有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男的,是个女的!
她嫉妒了,为什么坐在马车里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不知廉耻的福郡主?
被爱情冲昏了头的莫筱北,没头没脑的对慕浅浅骂道:“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躲在太子殿下的马车里,还不给本小姐滚出来!”
被骂的当事人没有给予她任何表情,而旁边的太子殿下却彻底黑了脸。她以为她是他的谁?没有自己的同意,别人敢上自己的马车吗?简直是愚蠢至极。
见马车里的女人没有动静,又恶骂起来,“勾引人的狐狸精,你怎么不去ji院,ji院大把的男人,不用你勾都会主动上钩,本小姐的太子殿下你也敢抢,给我滚下来,再不滚下来待会若是本小姐知道你是谁,非得将你大卸八块不可!”
慕浅浅勾唇冷笑,在心里给她打了个大大的叉,前世的莫筱北骄傲自大,但她有资本。这一世的莫筱北,除了漂亮些外,简直可以用花瓶二字来比拟,中看不中用。
马车内,除了太子越变越黑的脸外,没有任何动静。
而有的人却觉得太子不吭声让自己为所欲为,定是支持自己的。于是也不等马车停下,拽住门帘,想要闯上马车。
还没靠近半步,她的身体“嗖!”的一声飞出了窗外,快得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是什么一回事。直到掉在地上砸出个坑,身体传来的疼痛才让她明白过来。
“左丞相府的大小姐,以后请你务必不要出现在我的眼皮底下,否则,我见一次,揍一次!还有,请你以后嘴巴放干净一些,马车里坐着的,除了本太子外,还有本太子的太子妃,说不定还会是将来的皇后,你可知当众辱骂未来皇后会受什么刑罚?”太子故意换了语气,冷冷的又接着说道:“其罪当诛!今日看在左丞相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若有下次,管你是谁,杀无赦!”
莫筱北从来不曾被人如此侮辱过,先是被人丢出车外,如今又被冷言冷语讽刺,她今天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想到自己福越第一才女的名声就因此被毁于一旦,立即毫无形象的哇哇大哭起来,又听到太子说以后都不想见自己,甚至拿杀了她来威胁自己,哭得更是伤心了。
这般大的动静引无数人侧目,今日她算是栽了。
太子终于知道被人缠上是什么感觉,想着自己当时也如此缠福儿,不知福儿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巴不得一掌过去要了我的命。
心里想着又用眼去瞧慕浅浅,见慕浅浅还如刚才那般模样,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马车继续晃晃悠悠的往前而去,一路上再也未发生过什么意外。
慕浅浅的及笄礼在傍晚举行,因为皇上以及大臣们白天要处理政务,只有晚膳时间才能挤出时间来为慕浅浅这个小人物过什么小小的及笄礼。
为了不能让慕浅浅的及笄礼如期进行,左丞相及与他一伙的同僚们为了拖陛下的时间,故意找了很多无关紧要的小事禀报,并且像念书一样,嘴里滔滔不停的讲着,一点让人插嘴的余地也不留。
振国王知道左丞相在针对自己,更清楚明白,他是在告知众位他对陛下要给自己女儿亲自加冠的不满,以及自己女儿将要成为太子妃的态度。振国王冷哼一声,他没有别人说话自己去插嘴的习惯,但是却不会白白让他踩到自己头上的道理。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皇上听了一下午的废话,正坐在龙椅上钓鱼。振国王四下扫了几眼,见除了几个会武功的将军外,大堂上下,除了说话的声音外,人人都练就了站着就能睡着的绝世神功。
振国王一阵恼怒,狠狠的瞪了眼左丞相,正准备打断上奏人的话,却听见堂内扑通一声,吵醒了钓鱼的皇上、站着打瞌睡的大臣,打断了上奏人的思路。“说完了吗?那就退朝!朕还有重要的事情要 办,你们都退下吧!”
左丞相一噎,原本还打算拖到通宵,却不想被自己人坑了自己人,狠狠瞪着刚才睡得昏倒的罪魁祸首,那大臣见左丞相杀人的眼神顿时被吓尿了,他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无人能够阻挡皇上前进的动力啊!
慕浅浅与太子入宫比较早,在皇后处用了午膳,并在皇后的景华宫睡了个饱饱的午觉,此刻她正精神抖擞的立在镜子前,任翠菊和翠竹在自己头上,脸上瞎琢磨。
她知道她今天只要往那一站,定会被众人的眼神给秒杀,为了能扛得久些,她必须从现在开始不断的给自己打气。
时间过得很快,再太子派人来催第三次的时候,慕浅浅才从景华宫偏殿走出来,精心装扮过的慕浅浅感觉变了个人似的,令太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否真假。
“走吧!不是挺着急的么?”慕浅浅走到他身边故意问话。
太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