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国王爷瞬间有种某些东西被窥探和肖想的错觉。
“儿臣不才,也不确定是否正确,说出来若是错了,怕丢脸。”
“哈哈哈,夜儿还怕丢脸啊?”
太子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心里暗想道,今天丢过的脸比这辈子丢的脸还多。
“福郡主回来了!”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句。
慕浅浅刚走进宴席地便见大家一致的盯着她看,慕浅浅一阵错愕,用眼神询问振国王妃是不是自己身上是否有不妥之处。
但振国王妃却若有若无的摇着头。那慕浅浅就不明白怎么了,一只脚不知是该进去还是该退后。
“你就是福儿?”坐在主位上的皇上先发了话。
慕浅浅闻言一只脚垮了进来,“回皇上,臣女便是。”
“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堪当国母!”
慕浅浅再次想要跨进来的脚再听到他那句堪当国母石化了。不仅是她,除了皇上本人和太子从夜,似乎没有再多的人不在石化中。
振国王爷立刻占了起来,“皇上慎言,小女实在不当皇上如此夸赞,请皇上收回刚才所说的话!”
振国王爷深知慕浅浅逃不过被指婚的命运,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竟不成想一句’堪当国母’将他们一家推到了浪头上,不管这句话是真假,但确确实实让振国王爷大惊,暗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
“慕王爷不必紧张,朕有意与你结为亲家,你这是在变相的回绝朕吗?”
所有人,包括慕浅浅自己再次化为雕像,这话太雷人了。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慕浅浅真的想问,今天真的不是愚人节吗?
今天确定真的不是愚人节吗?
今天真的真的确定不是愚人节吗?
慕浅浅好想哭,刚出门便被人家惦记上了,这种感觉好令人不爽。
若是今天知道会有这一劫,便是打死她也不要出门了。
“臣,觉得太,太突然了!”实在是太突然了,一向从容的振国王爷也被皇上一两句话自乱了阵脚。
“皇上,臣斗胆建议您不要将国家社稷当作玩笑啊!”左丞相出列两手抱拳说道。
皇上胡子一翘,“哦?左丞相以为朕是在开玩笑?”然后看向下首一众大臣,“你们也觉得朕是在开玩笑?”
左丞相一派的立即附和,“回皇上,臣也觉得为从国挑选下一任皇后如此大事不能因皇上金口随便一开便决定了的!”
“哦?朕不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媳妇是谁吗?”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
“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朕老了,说的话便不得做数了吗?”皇上面上略带了点怒气,看着外表,的确是快要发火的样子。
左丞相见尚书大人急得满头大汗,开口帮忙辩解,“皇上,尚书大人定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不要怪罪!”随后又说道,“福郡主三年未出门,是什么样的脾性都还未清楚,若是陛下看一眼便下定论,未免操之过急了?”
“错!左丞相不要忘记当年在城楼上,那老和尚给谱的预言。”
“那怎么能相信?那和尚哪里来的我们都不清楚,谁知道是不是冒充的!”
右丞相见左丞相处处贬低福郡主,于是道:“左丞相若是如此说,那当年你我也是长眼睛的,当初从国因为抵挡蛮族进攻我国边境,慕王爷带领十万精兵在边境与敌国苦战三年有余,从国百姓上上下下为了前方征战的战士将家里所有的米粮捐赠给了前线,眼看着就要被饿死,当日福郡主一出生,天降祥瑞,全国上下被冰雪冻硬的土地瞬间长出了许多粮食、蔬菜和水果,我们当时站在城楼上眼睁睁的看着它们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直到难民们收割不再挨饿,同一日前线传来的捷报,难道这些都是巧合,都是冒充的吗?”
众人回想起当年,心里也是暗自捏了把汗,眼见从国马上要灭亡之时,福郡主的降生,却真真是救活了全国的百姓。
心里这么想着,众人不由自主的回头想要再次目睹这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却不料她早已倒在王妃怀里呼呼大睡之。
振国王妃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的女儿,不好意思的勾了勾嘴角,却也不去叫醒她。
左丞相被说得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如今见慕浅浅公然趴在王妃身上呼呼大睡,半点礼仪也没有,冷笑道:“这就是右丞相口中说得万般是好的福郡主,我看连我家洒扫的丫头都不如。”
振国王爷不乐意了,面露不善道:“左丞相莫要如此说话,我的女儿如何用不到左丞相你来管,小女病了三年,险些丢了性命,刚刚病好就来参加宫宴,你若非要如此贬低我女儿,我是不依得的!休怪我对你无礼!”振国王爷挥了挥拳头。
“一介莽夫!莽夫的女儿当皇后,我也不依!”左丞相唾了句。
谁知就他这一句话便引起的众怒,纷纷有人前来指责他。
皇上冷笑道:“我看左丞相定是老糊涂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