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熙的太师爷是个肥头大耳的老家伙,此人别的本事没有,阿谀奉承的本事绝对是出类拔萃。他还有一个本领别人是无法企及的,那就是他有个如花似玉的好女儿啊!自从他的女儿顾莹莹做了皇帝的贵妃,这老家伙的地位火箭式上升,再加上他巧舌如簧又懂得如何巴结领导,他的地位更是如日中天。皇帝东方若成几乎把这个朝廷都交给他去打理,皇帝只负责和他的女儿鬼混。顾炳章于是利用手里的权力排除异己,很快就掌握了整个朝局,可以这么说,只要顾炳章一句话,官员的升迁甚至官员的生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一天,他上朝回来,他和往常一样躲在他的书房里面和几个美眉切磋闺房之事,自己女儿贡献给皇帝了,他也得从别人家的女儿那里找到慰藉啊!顾炳章正和几个美女谈得开心,门官探头探脑地进来了。顾炳章有点不悦,心说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在我这里干了,没看见老爷我正忙着的吗,这个时候来打扰,你是不是找抽啊!顾炳章狠狠瞪了他一眼,这门官也是个老手,赶紧扬了扬手里的礼单,说道:“太师爷,有贵客!”
贵客两个字倒没如他的法耳,礼单却早已没入顾炳章的眼睛,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进来进来。”
“奴才遵命!”门官拿着礼单一溜烟跑了进来,然后麻利地递给主子。
顾炳章拿过礼单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他刚看第一行,整个身子镇住了:“什么人给我送这么重的礼物?”
门官赶紧谄媚道:“那人没说,他说只是想见太师爷一下。”
“那还不快请!” 顾炳章赶紧让几个美女到后堂回避一下,然后他危襟正坐地等待客人的到来。
门官很快就把那个那罕请了进来,那罕进来之后竟然给顾炳章单腿点地:“小人刘罕见过太师爷。”
顾炳章摆摆手:“你起来吧,来见本太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我啊?”
那罕看了看门官,欲言又止。顾炳章明白了,这肯定又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这家伙这种事情干多了,所以很熟悉这一流程。他对门官一摆手,那门官就退下去了。
“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顾炳章完全是看在礼单的面子上说的。
那罕谄媚一笑:“首先自我介绍一下,小的叫刘罕,是濠州的客商,不瞒太师,小的做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太师爷您也知道,濠州一带正在打仗,而小的却要经常在那里跑买卖,这次小的货物却被公孙太守给没收了,所以请太师爷给小的做主,让公孙太守把货物还给小的。”
顾炳章笑了:“原来是这事啊,这事好办,本太师即刻派人去濠州,让公孙大人把货交还给你就是。”
“多谢太师,多谢太师,只是,只是……”那罕吞吞吐吐地故意把话说一半,此人吊人胃口的本事也很不一般,。
“怎么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吗,说嘛,有本太师在,还有什么事情不好办的?”这话从顾炳章嘴里说出来,其实一点都不夸张,在大熙还真没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到。
那罕想了想:“额,是这个样子的,不是小的小看太师,那个公孙镇可不是那么好说话,这次小的运的货,可能有点违禁,只怕没那么好要回来。”
顾炳章一听就急了:“你说什么,你敢藐视本太师,我可告诉你,在这大熙,还没有本太师办不到的事情,你要是信得过本太师,你就好好在客栈等到消息,要是不信任本太师,拿着你的礼单走人!”
那罕见顾炳章生气了,赶紧道歉:“小的错了,小的知错了,小的只是怕了公孙太守,那太守实在太厉害了,他可是秉公执法,从来不徇私情,这在濠州是出了名的,还有,就是小的这次货物是多了一点,只怕……”
“喂,你到底运的什么货啊?” 顾炳章好奇地问道。
“额,是盐,数目还不小。”那罕小心地说着,然后谨慎地看了看顾炳章,看看他有什么反应。没想到顾炳章竟然哈哈大笑:“我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不就是盐巴吗,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去客栈歇息,有了消息,本太师就立刻派人通知你!”
“那就多谢太师,多谢太师!”那罕故作惊喜万状,诚惶诚恐地退了出来,他按照顾太师的要求就住在柳城的一家客栈,静候顾太师的佳音。
顾炳章送走客人之后,立刻修书一封,派心腹管家前往濠州,他可是信心满满,只要自己信到,公孙太守是肯定放人放货。可是,令顾炳章的管家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这个公孙镇竟然跟本朝权贵大谈法制。当公孙镇看到顾炳章的手书的时候,他是大为不快,心说你身为当朝太师,怎么能替罪犯求情呢?在大熙,贩运私盐可是重罪,数目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判斩立决的,这么大的罪岂是你一个太师说放就能放的。
公孙镇洋洋洒洒一封书信递给了管家,这管家看了看书信,大为震惊,他当场就斥责公孙镇:“我说公孙太守,你这是何意?”
公孙镇义正言辞:“什么何意,信上已经讲得很清楚,顾太师身为朝廷重臣,不可能不知道本朝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