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们大熙的美女殷絮雨。”阿木花说着用手指了指殷絮雨,殷絮雨也夸张地做了一下扭捏状。
“这位就是大熙的齐王东方若毅。”阿木花像个媒婆一样介绍着。殷絮雨见扭捏没引起对方注意,轻轻走上前,深情款款地作个揖,爹声爹气地说道:“民女殷絮雨见过齐王殿下。”
东方若毅看了看殷絮雨,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此时他心里在想什么,我们估计很难猜想。不过有一点应该要肯定,那就是这位王爷的定力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
阿木花见东方若毅如此镇定,颇为诧异,此人莫非是个瞎子,难道他没看见站在他面前的是个超级大丑女?
“额,贤弟,愚兄给你介绍的这位殷姑娘,你还满意?”阿木花说这话时,自己都觉得亏心,这不是瞪眼说瞎话吗!
东方若毅冷笑一声:“呵呵,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既然做了你的阶下囚,你想怎样就怎样,何必假惺惺。”
“哎呀贤弟,你说这话多难听啊,愚兄这是在替你做媒,你应该谢我才对,你怎么怨恨起愚兄来了,这样吧,你要是没有什么异议,明天愚兄就给你安排一场盛大的婚礼,愚兄要让全连城的百姓知道,我们齐王娶了多么国色天香的一位女子。”
东方若毅把头转向一边,心里骂了阿木花不知多少遍。阿木花啊阿木花,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以为弄个丑女我就会屈服,我告诉你,就算你机关算尽,想让我屈服,门都没有!
……
第二天,连城渐渐从晨曦中苏醒过来,冷清的街道渐渐开始喧嚣起来。做生意的早早的开张了,百姓们依然为了生计忙碌着。这些幸存者基本都是老弱病残,强壮的年轻人都被北胡人带走了。当然还有美女,北胡人也绝对不会拉下。按照惯例,女的带回大本营献给可汗,男的让他们充作苦力,这是古代战争胜利者常用的手法。当然了,阿木花也不会亏待自己,他也挑了几个称心如意的,留在身边侍候他。
本来这些劫后余生的百姓们回到家里,都战战兢兢的不敢随便走动,平时除了下地劳作,一般都猫在家里。起初呢,街上也是冷冷清清的,少有几家商铺敢开张。阿木花见不是个事,就让士兵去宣传,宣传的大意就是让他们尽快放下思想包袱,该下地的下地,该开张的开张,北胡的士兵是通情达理的,我们一定会遵纪守法,不会为难你们的。谎言说得很冠冕堂皇,连城的百姓虽然对此嗤之以鼻,但是老猫在家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地里的庄稼枯萎了,来年一家子吃什么?生意要是不开张,老板的一家子也得喝西北风啊!在诸多因素影响下,连城又似乎复活了,百姓们暂时忘记了失去儿女的伤痛,无奈地开始起早贪黑,连城就这样恢复了些许的繁荣。
殷自重自从回到家里,就没敢出去,这次他可算是吓坏了,北胡军营那些士兵的残暴,让他心有余悸。赛水英可没他那么窝囊,她依然忙活着家里的里里外外,两个孩子也因为受了一点轻伤,所以她也没让他们下地。
这一天,赛水英正在家里自留地里干活,隔壁邻居二大嫂慌慌张张跑过来:“殷家嫂子,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赛水英一愣神:“他二嫂,啥事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情了?”
二大嫂上气不接下气:“你快去看看吧,你家丫头成亲了。”
赛水英鼻子都气歪了,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瞎说什么啊,这都没影的事,我家丫头要是成亲,我这个当娘的会不知道?”
“哎呀,你就别在这里忙活了,那是我亲眼所见,你闺女就在街上,不但我全街上的人都看到了。” 二大嫂语气坚定,一点也不像瞎掰掰的模样。
赛水英愣了一下,依然反驳道:“他二嫂,你少拿我开心,你以为我没见过娶亲什么样啊,就算我闺女真的做了新娘,那也是坐在轿子里,你如何看得着?”
二大嫂被问住了,她支支吾吾的道:“是啊,很奇怪啊,本来新娘都是坐在轿子里,盖着盖头,絮雨很奇怪耶,她就穿着新娘的衣服,坐在马上,连个盖头也没有。”
“你,你说什么?坐在马上,没盖头?”赛水英听到这话,竟然有点信了:“你说得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啊殷家嫂子,谁家的丫头我能认错,你家的丫头我是不会认错的,她那块头,我们村哪个闺女能比得上!”
“啊!,那,那她现在哪里?”
“就在大街上,你一出去就能见着。”
赛水英这下坐不住了,因为她曾经听殷絮雨说一个胡人将军看上她了,难道他们真的成亲了?赛水英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冲了出去,她要去证实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后面的二大嫂一边跑一边还拼命的喊:“哎呀,你等等我,等等我!”
连城最繁华的大街今天可谓热闹非凡,由北胡士兵组成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在大街上,唢呐声鞭炮响那是响彻云天。走在最前面的是两名北胡的偏将,他们骑着战马在前面开道,这就好比现在的警车开道。跟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