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小麻雀歪着脑袋自豪地说。
“能告诉我吗？”孟响将下巴贴在手背上认真地看着这对小东西。
“嗯……”小麻雀若有所思地想想说道：“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我叫小龙，她是我女朋友，叫小凤。”
“小龙？小凤？”孟响被它逗得笑呵呵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不好听吗？”小龙白了孟响一眼。
“很好听，那你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叫要这个名字吗？”孟响继续问。
“我妈妈希望我能像龙一样上天入地，所以给我取名叫小龙，她妈妈希望她能成为凤凰那样伟大的鸟，所以给它取名小凤。”小龙解释道。
“小龙！你又跟别人说我的名字，哼，不理你了！”小凤听到小龙的话，睁开眼瞅了小龙一下拍拍翅膀飞到房顶上去。
小龙歪头看看房顶又看看孟响，无奈地说道：“她又生我气了，她超级不喜欢这个名字，说自己明明是个麻雀，她妈妈确非要它当凤凰，让好多人超笑她不自量力。你看我多想得开，我妈妈还希望我当条龙呢，我不也一样还是麻雀吗？管他们怎么说呢。不过我要回去哄哄她了，我不希望她不开心。”小龙说完抖抖羽毛，朝房顶飞去。
孟响站起来，想想刚才小麻雀说的话，觉得自己连它们都不如。他返回房间，靠在沙发上，无意中瞥见被自己丢在沙发旁边小桌上的剧本《苦糖芯》。他随手拿起来翻了翻，自己拿到手里剧本已经有些日子了，却还没有完完整整地读过一遍，什么都不想干的他，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起剧本来。
邓小小正坐在笼子中间的椅子上闭目休息，突然听到铁门打开，她警惕地睁开眼，看见柳传进来。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邓小小又轻轻闭上眼睛，毫不欢迎地说道：“这不像柳总的风格。”
“我以后会随时过来，你睡觉的时候我来，你不睡的时候我也来，我不会让你安生一刻。”柳传慢悠悠地说道。
“我的生物钟早已经乱套了，还怕你再来折磨一下吗？”邓小小对柳传嗤之以鼻地说。
“那就好，我还真担心邓总撑不到再见孟印的那一天啊。”
“借你吉言，我会长命百岁地活着。”
柳传笑笑走到笼子跟前，注视着邓小小，不再说话。邓小小可能被他看麻了，站起来背过身去，不情愿地说道：“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不要总这么看着我，我不舒服。”
“我今天来就是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跟那天都说了什么？”柳传平和地问。
邓小小听到他的问话，转过身来，轻薄地笑了笑说道：“柳总如此神通广大，居然没有问出来我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吗？”
“我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跟你吵架，你告诉我也好，不告诉我也好，我都是最后一次问你。”柳传淡淡地说。
邓小小被柳传的这种行为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以往他们都是怒目相对，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今天他突然来这么一出，让她真是有点把握不好该如何招架。
“那你就不要抱什么希望了，我死也不会告诉你。”邓小小背过身去。
柳传失望地点点头，转过身叹口气向大铁门走去，门打开后，他看到门外站着骆驼。
“你来了。”柳传将铁门关上，问了一句。
“是。”骆驼恭敬地说道：“我帮她带点东西。”
柳传向下瞥了一眼，看到骆驼手里握着一踏照片。他拍拍骆驼的肩膀说道：“好好对她，尽快从她嘴里套出些东西来。”
“嗯，我知道。”骆驼低下头。
“你进去吧，我先走了。”柳传迈步走向了地道深处，骆驼看看他的背影，回头打开铁门进到了玻璃牢房里。
那天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沉思着，想着今天自己跟柳传的对话，不知不觉回忆起去见邓小小时的场景。那是一个多月前的晚上，那天找到了柳传，跟他谈了一笔交易，他答应柳传帮他寻找黑翅，柳传答应他帮他拍摄电影作品，但他有一个条件，就是见一下邓总。
柳传自以为自己百布监控，可以掌握一切，寻找黑翅心切的他以为那天可以做他在那世洪身边的眼线，便一口答应，于是那个晚上，他随柳传去了河底的玻璃之牢。
柳传将那天送进去后，自己便离开了。邓小小当时看着眼前的那天，疑惑地问：“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那世洪的儿子。”那天的话一出口，邓小小就吃惊地看了看周围，她慌忙闭眼念了一段咒语，整个玻璃房像被笼罩了一层薄薄地气膜。
“你来这里干什么？”邓小小气鼓鼓地有些激动。
“我来只是向你寻问一件事情。”那天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事情？”邓小小没好气地问。
“我想知道如何才能见到死去的人！”那天的问题一出口，邓小小就面带恐惧地盯着他，十分不解地问道：“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我想去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