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家明白祖渊这是要从三家中选择一家依附,眼睛里便多了些复杂的东西,与三人也告别后各自离去。黄承彦、庞季、马渊留了下来。外面黄先正等的心焦,看各家出来,却没见自家老爷子,按捺不住,也推门进来瞧个究竟。
祖渊也不阻止,笑道:“诸葛亮、庞统、马良作为剿匪统帅,于赌胜上立了大功,当有所褒奖。这样,我这里安排了三份礼物:一份是现银,差不多二百万两;一份是祖家的宅院、田地、租农等,价值也当在一百万两之上;最后一份是我们这些人,无钱无地,需要你们养活。我们私下里商议过,就以诸葛亮、庞统、马良为序依次做出选择吧。”
黄承彦说道:“贤婿且说吧,由你来定。”
诸葛亮笑道:“这事我不能做主,还是由岳丈大人来定夺。”
黄承彦笑了笑,又问黄先道:“你也算立了功劳的,且说说你的选择吧。”
黄先毫不犹豫道:“这还用想吗,自然是要现银了!有了这笔钱,我们可以把现有的生意做得更大。”
黄承彦点了点头,未知可否。旁边铁锁急不住了,出口反对道:“不行,当然是要人了。银子哪有人重要啊,这么浅显的道理,小舅你竟然看不到。”
黄先道:“锁儿边上去,没你说话的份,这是大人们在说正经事呢,别胡闹。”
黄承彦摇摇头说道:“要论功劳,锁儿的功劳未必就不如你,他也有份发言的。”
铁锁得意道:“银子再多,也是人挣的,我们把人抢过来,多少银子赚不回来啊。”
黄先急道:“我们家不缺做生意的人,更缺银子,既然要选择,当然是要性价比最高的了。”
“家里做生意的可能不缺,可是以一敌百的大将可没几个,他们几个,都是万人敌,多少银子能比的了他们?”铁锁手一指盛方他们,振振有词说道。
黄先哑口,铁锁说的事实,他无法否认,正想着怎么反驳,黄承彦一声长笑:“看来我的外孙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诸葛亮看着铁锁,满意的点头微笑,祖渊在旁边静静看着,神色不变,盛方、盛成、武沛也平静如常,唯有林安,神色数变,铁锁的见识和黄承彦的纵容,都让林安感到稀奇。
黄承彦一句话止住了纷争,接下来庞家和马家各自选择了现银和田宅,三家分赃完毕,皆大欢喜。
祖渊对黄承彦说道:“黄老爷,我们这些人日后的生计,可就靠着老爷照顾了。”
黄承彦笑说道:“这个自然!先儿,回去让黄树给祖掌柜他们安排宅院和仆人丫鬟,还有,今晚府里搞个宴席,庆祝剿匪顺利结束,欢迎祖掌柜一众回归故土。”
黄先答应着,悄悄瞪了铁锁一眼,出去了。
剿匪成功,还收获祖渊等一众大将,这事算得上近几年黄府最大的事件了,恰好黄循、黄霸也都在家,正赶上为祖渊他们接风。祖渊和手下都是上过战场的,黄家上下也是见过刀枪的,这酒席上几杯酒下去,互相脾性相合,真个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了。只有诸葛亮不喜应酬热闹,在旁静静看着,不似他们称兄道弟的互敬,什么哥俩好啊,有朋自远方来,不打不相识,感情深一口闷等名目繁多的敬酒词,一串一串的,雅俗共赏,中西合璧,个个口若悬河,舌灿莲花,互不示弱。连黄承彦、祖渊两个年长的,被闹酒气氛感染,俩人也一展千军万马统帅豪情,喝了个昏天地暗。就是冷静如诸葛亮,也是喝了不少,头晕晕的,没办法,挡住一轮敬酒,可架不住在座的轮番敬酒。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黄府上下才宿醉方醒,祖渊着人去请黄承彦父子和诸葛亮父子,说是昨天话只说了一半,今天要补上。
黄家父子揉着太阳穴,诸葛亮打着哈欠,只有铁锁,还有黄旦、黄合、银雪等一众小孩,听说昨天听到的故事还有续集,兴奋地连连催着祖渊快讲。
祖渊还未开口,诸葛亮先笑道:“昨天就知祖老还有话没讲,只没想到今天祖老就要说给我们听了。”
黄承彦点头道:“不止是你,很多人都听出来祖老头话只说了一半,只是事不关己不予过问罢了。若不是好奇这另一半故事怎样,我们才不会这么听话巴巴的紧赶着过来呢。”
盛方在旁笑道:“倒也不是祖老故意隐瞒,实是昨天人太多不方便讲。”
祖渊说道:“昨天遗漏了几点没说,第一就是,先人们定居康居,一面经商赚钱养家,一面各学各派反思自身不足,吸收儒家特长,集思广益,结合实践,开创了商业立国,商业为本的治国理念,并迫不及待在康居内试行。由于佛教在康居是国教,先人以佛教名义推行重商思想,很快康居便从上到下接受了,结果便是康居富庶、百姓乐业。正当先人们为此得意时,匈奴劫来临。黄金白银、珠宝珍玩阻止不了匈奴铁蹄,国家的富庶反而激发了他们的凶性,康居悲惨的灭国。之后先人便注重了武力的培养和使用,可以说,天下刀枪剑戟,成套的招式十有**是我们先人们当时创出来的。迁居乌孙后,由于大汉势力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