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中午,有两匹快马有远处飞驰而来。来人看了看酒楼的招牌,相互点了点头,翻身下马。吩咐店小二,多给马喂食些草料,好生伺候着。
然后快步走进云水山居,那宽敞的大堂。小二热情相迎:“两位客官,里面请!请问两位,是住店?还是用膳?”
来人一摆手,说道:“早已订好位置,不用劳烦小二哥了。”那店小二赶忙用手指引,口中吆喝道:“好嘞!两位客官,你们请自便,有事尽管吩咐小的便是。”
穿过豪华的大堂,两人来到一处别院。只见此处假山瀑布溪流,构思精妙,修造得巧夺天工。还有那荷花鱼池,水清见底,半月拱桥是雕龙画凤。
随处种植着,一簇簇青翠的劲竹。一株株盆栽,姿态优美,惟妙惟肖。这里的整体布局,连同那一花一木,一石一草都显得浑然天成,而又克制内敛。处处展示着,修造工匠的智慧与手艺。
在庭院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石桌,几尊古树盘根做成的凳子。石桌上排放着沏茶用的所用物品,旁边端坐着一位,白袍束发的俊朗公子。在他的身后,笔直排列六位白衣持剑侍女。
司马玉洁一见到此人,便立即扑了过去。“哥哥,可想死妹妹了!”白袍公子赶紧起身相迎,摇摇头笑道:“唉!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哟!”
“那哥哥想妹妹了没有?”“想了想了!别光顾疯了,既然有客人到,还不赶紧介绍介绍。”
“哦!是的,我一时高兴竟然忘了介绍了,对不起呀!”说着,她转回身走了几步,一手拉上沐清风,一手指着白袍公子介绍道:“呐!这就是我哥,鼎鼎大名的剑圣司马归海是也!”
沐清风赶忙抱拳行礼道:“失敬!失敬!久仰司马兄盛名,今日有缘得见,实在是幸会!”“呐!哥哥,这就是我对你提到的大侠沐清风了。”司马玉洁接着介绍道。
白袍公子司马归海,也是赶忙抱拳还礼道:“沐清风?原来是堂堂泥河奇侠---绝世剑神,怪不得让舍妹是如此的不安分。来来来,快请坐。”
三人落座,司马归海吩咐侍女沏茶,泥炉上的水壶正冒着热气,冲泡着这上好的白云春豪,顿时清香四溢。
沐清风轻轻小酌一口茶,开口道:“多谢司马兄,仗义相助才能顺利铲除恶贼,为天下苍生谋福!”
司马归海微笑着,摆摆手说道:“哪里话?老贼残暴,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清风贤弟又何必要谢我!再说了,在诛杀老贼时,要不是你用神功与利剑,劈开那软猬甲,老贼岂能轻易伏诛?”
“此言差矣,有司马兄在运筹帷幄,老贼岂有不灭之理!”“哪里!哪里!”“哎呀!你们两个人有完没完?”坐在一旁的司马玉洁,左看看右看看,见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夸赞对方,冷落了自己。
她撇撇嘴说道:“两个大男人在相互吹捧,敢情你们的江湖美名,是靠吹出来的呀?我也出了力,为什么不提提我呢?”说完撅着小嘴不理两人。
沐清风与司马归海相视一笑,司马归海挑动了几下眉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错!此事有蹊跷,都是司马大小姐的功劳。”
“是啊!玉洁女俠巾帼不让须眉,理应记个首功。”沐清风认真严肃地附和道。“你们两个大男人竟敢欺负我,等我告诉我哥,啊、不对?告诉别人,你们欺负我。”
司马玉洁为自己说错了话,而赶忙打岔道:“咦?我哥刚才叫你什么,绝世剑神?沐清风!难道你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绝世剑神?”“哪里哪里!这都是我们自己吹出来的!”说完,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笑罢,司马归海问道:“清风贤弟,听说贺兰接走了紫嫣,不知你有何打算?”沐清风神情一收,说道:“当初为了除此二贼,而故意设计接近贺兰,可如今这个贺兰却当真了,这件事情表面上是顺理成章的。因此,我们也不好正面向他要人。”
“是啊!”司马归海正色道:“更何况我与贺兰交过手,若论武功,我是不会输给他的,但是他有上古神兵方天画戟,此物并非是你我手中的宝剑所能克制的。”
“那若是依司马兄之见,该如何是好?”司马归海略微一停顿,说道:“能克制方天画戟的兵器只有霸王枪,而这杆霸王枪,就落在东澳人南翔的手中。要想战胜贺兰,就得去向南翔借,不过,只怕他不肯呐。”
“那可怎么办呀?”司马玉洁着急得口干舌燥,她喝了大口茶水问道。
沐清风沉思了片刻,说道:“这南翔年少时,曾经在我家乡泥河生活过,并且与我的表兄西门无庸是情同手足。倘若是表兄西门无庸出面的话,那这件事就好办了!”
原来数年前,南翔的父亲南玉,以佐军司马的身份跟随李俊,前往征讨反帝国叛军时,便将家属安置在春华。
当时的南翔才十岁,竟然能老练地结交当地知名人士,在江淮一带,一时传为美谈。这个消息传到了泥河郡,引起了同样也是十岁,只不过比南翔小几个月的西门无庸的好奇。
他特地从家乡泥河赶到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