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聚会又恢复了正常,天笑也坐在了石毅所在的这一堆篝火旁,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吃着烤肉喝着酒,感受着这村民生活中的**点。突然在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该是‘篝火舞’的时候了!”
听到他的话,火堆旁的众人皆是兴奋起来,大声附和他的话,吵嚷着:“该是“篝火舞”的时候了。”天笑听到这个却是一愣,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石毅只是一笑,说道:“你一会儿便是知道了。”再看向那边的石欢,此时她的脸却已经红了。
一会儿便听到场中那些壮汉们齐声唱起,“村中小儿长成郎,篝火旁边挑姑娘,看上眼了可带不走,有啥本事你露一手!”天笑旁边的那些壮汉也是一遍一遍地念着,就连石毅和老村长也是带着笑,跟着一遍一遍地念。
而与这边壮汉们做对比的,便是那些妇人,她们也是带着笑,一遍一遍地唱起:“女娃成了大姑娘,聚到一起选儿郎,却别随便就起了意,若要变心可再不许!”
随着这两句顺口溜在人群中响起,原本夹杂在人群中,那些成了年却还没有成婚的姑娘小伙们一个个被推了出去,全都被推到了中心篝火旁边的那一片空地中。他们中有的兴奋,有的害羞,但无一例外都是村子里的适龄未婚青年,石欢也在那一群人之中。天笑看着这场景,却觉得好笑,看来真如石欢说的,这聚会还真有点意思,也跟上了村民们的节奏,跟着喊起来:“村中小儿长成郎,篝火旁边挑姑娘,看上眼了可带不走,有啥本事你露一手!”。
石毅看着场中的那一个个年轻人,眼神有一刻的涣散,像是这场景勾起了他的回忆。“莫非这石毅想到了,他的当年?”天笑在那里本着娱乐的精神猜测到。一会儿石毅就恢复了过来,却是开起了天笑的玩笑:“天笑,我们村中可有你中意的姑娘?若是有,现在可是下手的好时候。”天笑此时正乐悠悠地看着那一个个被众人围着的青年男女,等着看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对石毅说的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却是没有回答。
村中的青年男女都被“赶”到了人群中央的篝火旁边,他们大多数都在十六七岁的样子,天笑数了数他们的个数,一共是三十六个人,其中十六个少年,还有二十个少女,此时在人群中的石欢也正将目光投向天笑这边,与天笑来了个对视却又马上逃避开去。在村民的起哄声中,中间篝火旁边的女孩们都来到篝火外围,在以篝火为中心的圆弧上直接依此坐了下来,都面朝火堆看着那还站在人群中央的男孩们。
人群中又爆发出嘹亮的呼喊声,这次却是所有的人都一齐喊道:“篝火舞!篝火舞!”天笑见身边的人都在大声呼喊,似乎自己不喊会显得很异类,于是尽管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却也跟着呼喊起来:“篝火舞!篝火舞!”火堆旁的少年们聚在了一起,好像在商量什么,最终却分散开来,将火堆围了起来,面对着篝火开始了他们的舞蹈。在天笑看来他们的这段舞蹈有些奇怪,不过却也是体现出了一些男人的力量,他们的动作很熟练整齐,很明显已经练习了很久。
人群中不断传出欢笑声,他们又整齐地呼喊起来,“九十九圈篝火舞,有啥本事快点显,若是姑娘中了意,带着美人进家门,若是姑娘不中意,只有垂头又丧气。”、“九十九圈篝火舞,小伙你可别扭捏,被人捷足先登了,后悔可就没用了。”中间的小伙子们,每跳完一轮舞蹈,便是围着火堆转上一圈,停顿片刻互相看一看,而后又继续同样的舞蹈动作。外面的人群却已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大家都欢笑着、畅谈着、呼喊着,似乎已经忘记了所有生活中的不如意,全是在讨论着到底谁有那个胆量能站出来,向心爱的姑娘表白。姑娘们却都是心怦怦跳不停,害怕却也期待着有人来到自己的面前,期许着最中意的少年向自己表白,也在盘算着会答应哪些人,又会对哪些人断然拒绝。
天笑旁边的石毅,看到天笑竟然也像村民们一样呼喊,顿时感觉到原本似乎高他们一等的天笑,变得那么的亲切,对天笑的好感也是增加了不少。石毅在旁边开始说起话,向天笑介绍起来:“这篝火舞是我们村中的传统,已经不知传承了多少年了。男孩跳舞,女孩围观,每跳完一圈舞蹈,若是有男孩要向喜欢的女孩表白,便会走向心爱的姑娘,向她表明心迹,若是女孩答应就可以伸出手,跟着男孩走出人群,在全村人的见证下结成一对,他们也会得到全村人的祝福。”天笑听到石毅的介绍,好奇的问道:“那若是女孩不答应呢?”
“若是女孩不答应,男孩有三圈篝火舞的时间,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女孩答应便也算作成功。但若是三圈篝火舞跳完,女孩还是不答应,那他也就只有放弃,回到篝火旁边,继续跳舞了。”石毅回答道。天笑不由得幻想起自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拒绝的场景,不由打了个冷颤,说道:“若是被拒绝,那还真有些丢脸,竟然还要继续回去跳舞,怪不得现在也没人走出来表白。”
石毅可不同意天笑的说法,看着场中说道:“这你可就说错了,现在没人出来可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第几圈出来表白可是有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