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君玄潇洒离去,妙语有些莫名的失望。看了看自己刚才被君玄拉过的玉手,妙语喃喃自语道;
“君公子文人之手,怎会有如此厚实的老茧?难道,他真的已经踏上了玄武道了吗?”
妙语抬起头,望向黑夜之中君玄消失的方向轻声说道;
“君公子之心在于天下,看来妙语此次是白来了。”
说完,妙语转身回到船内,拿出纸墨笔砚,将刚才君玄所作诗词,写在了纸上。
君玄一手拿着美酒,衣服右肩半耷拉下来。走几步喝一口,觉的很是惬意。
春雨已停,这春风吹拂的夜晚,虽说还比较凉,但让人感觉还是很爽快的。
过了街角,韩军良回头望了一眼。见已经看不到了花船的影子,当下怒色上脸,对着君玄裸露在外的肩膀,直接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
君玄一个踉跄,差点把手中酒壶都扔了出去。
回头看着韩君良,君玄没好气的问道;
“良叔,你打我做什么?”
“哼!”韩军良一声冷哼,对君玄生气的说道;
“你也不看看你这个样子,吊儿郎当的!出门时你爹就说过,你小子离了爹娘的管教,那是能上房揭瓦的!老子当时还不信,这才不到两个月,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要是再不替你爹管教管教你,你还不得成地痞流氓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着,韩军良搂起袖子就要上去揍君玄。
君玄见势不妙,撒丫子就跑,边跑还边回头喊道;
“我自逍遥我自知!谁能奈何我随心!”
韩军良听见君玄此话,心里那叫个气啊!当场就怒喊道;
“好你个玄娃子!还真在老子跟前当起你的探花了!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看老子能不能奈何得了你随心!”
话音落下,韩军良木玄气充斥全身,对着君玄隔空就是一掌!
君玄见壮硕的韩军良动了真格,大叫一声‘妈呀’,运起自己刚刚进入的一等玄武者功法,双腿加快速度狂奔!
这要是在以前,君玄根本不会怕韩军良。这韩军良今年已经有四十多岁了,至今才修炼到后积玄师的境界。而君玄早在两年前,就已经达到了中悟玄师境界。若不是君玄被废,现在估计也早已达到了玄宗境界。
再加上韩军良修炼的乃是更偏向治疗系的木属性玄气道,本身战斗力就不是太强,两年前的君玄就已经具备了与其一战的实力。
可是现如今的君玄,却也只能落得个逃跑的下场。更悲催的是,基本上连跑掉的希望都很渺茫。
君玄脚下速度加快,狂奔跑出去才不过五步,就被寒军良的隔空一掌追上,直接打在了后背之上。君玄只感觉后背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瞬间身体失衡,一个狗啃屎就扑倒在了深夜无人的大街之上。酒壶更是直接飞出,‘啪’的一声碎裂在地。
韩军良几步追上,一把拎起倒在地上的君玄,抬手便‘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君玄头上,笑道;
“哈哈,你再给老子跑啊!看是小子的腿快,还是老子的刚木掌快,要不要再试试?”
君玄使劲的揉着韩君良在自己头上打过的地方,脸色一苦,对着韩军良说道;
“良叔,不就是喝个花酒露个肩膀,至于吗?再说了,你也看到了,那是人家大唐帝国宰相的孙女请我去的,又不是我自己花钱要去的。我要是不表现的废物一点,万一晚上他们派人把我硬绑走,那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
“您说是不是?”
“胡扯!”韩军良自是了解君玄,随即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我还不了解你吗?从小在村子里的时候,那帮娃娃里,就数你小子鬼主意最多!出了村,你小子更是混的风生水起,没几年还混了个钦点探花。你以为就凭你那点花花肠子,能骗的了老子吗?”
君玄一脑门子的黑线,心想这良叔到底是要夸自己呢,还是要骂自己,怎么感觉界线一点都不清晰。这等语言表达能力,真乃奇人也!随即,君玄对韩军良认真说道;
“良叔,你先把我放下来,好歹我也是钦点探花外加文潇侯,又是此地县令。这要是被人看到了,难免被人误会。再说了,我君玄再怎么样,也不敢在良叔面前耍心眼啊。别人不了解我,良叔还不了解我吗?”
听到君玄此话,韩君良转念一想是这个道理,便将君玄放了下来,看他怎么说。
君玄被韩军良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肩膀露出来的部分也赶紧重新穿戴整齐,然后对韩军良说道;
“良叔,不瞒您说,大唐帝国我不能去。你也知道,我因为与诗公主的事情,最终落得这般下场。其实我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当初丰家高手暗中出手废掉我,十有**是诗公主的意思。”
“只是当时的君玄心中还对诗公主留有旧情,不愿相信罢了。但现如今,我想明白了,诗公主根本就看不上我。她也是因当初风雪皇宫夜时过于自信,而导致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