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罗布泊顺利撤出后,首长们认为这次搜救是成功的。--但是对于死亡之地直说,却根本没有人相信。
而关于在楼兰古城所经历的一切,更多人只是认为大伙遇到一场大风暴,所有人都被困在风暴中间,然后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幻觉?不过也是,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令外人信服吧。
令人欣慰的是,所有得了怪病的人,都感到轻了,最起码能够正常吃饭了,也不吐了。但是一个个的‘精’神面貌都不佳。
而最后从罗布泊出来的人员,似乎还没有什么症状发生,不过能看得出来,每个人都感到忧心忡忡。
刘毅也受了很重的伤,但最怕‘性’命保住了,所以他是没办法随我们去死亡之地了。
但是死亡之地到底在哪里呢?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目前还是一个谜。
当然要想找到这个恐怖的地方,恐怕一定要靠龙图和《地藏录》。
在新疆修养了两天之后,我们就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北京。
因为这次去罗布泊是为搜救,所以龙图和《地藏录》我们都没有带。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们一下飞机,一路搭车回到我们的根据地时,那心情可踏实了。
那感觉就像是,终于回家了!
不知何时起,我们几个人真的已经把这座别墅当成了自己的家。其实,这套房子,如今已经归我们所有。李月潭把从夜郎禁地带回来的那支夜郎神杯上‘交’之后,国家奖了我们一笔钱,最后我们合计了一下,都不要什么酬金了,所以就把这套房子买下来了。
因此,它已经算是我们这几个兄弟姐妹的家。
但是当我们回到家,见到了铁头和白玛时,我感觉他们的神‘色’有点古怪,而且两人的气‘色’也不是很好。
我心里不禁暗想:“莫非是这小两口新婚燕尔,不懂得节制,所以纵‘欲’过度了呢?要是这样,我和李月潭恐怕得‘抽’点时间分辨劝劝铁头和白玛俩人。”
但若说到这个问题上面,其实两个刚在一起没多久的年轻男‘女’是根本就克制不住的。
我和李月潭在去北京之前不也是这样,天天黏在一起,明明说着今晚不能在做了,可是一上了‘床’,两人一靠近,好嘛,那火蹭蹭蹭的就上来了……
好在年轻力壮,‘精’神充沛,体力恢复的也快,倒也无妨。而铁头和白玛按理说比我们还要小好几岁呢,就算再不懂节制,也不会累到这幅憔悴的模样吧。除非他们把那种事当成了吃饭一样,一天几次,然后偶尔中间还吃点零食。
下午,我们六个人决定到外面好好吃一顿。当然老在外面吃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和决定专‘门’聘请一个阿姨帮忙给做做饭,收拾一下家务。年轻人还是应该学着会过日子的,不管你多有钱,维持家务有时也是一种温馨和幸福,所以前阵子我和李月潭还开始学着做饭了呢?不过我俩都笨,上刀山下火海对我们似乎小菜一碟,但是要把菜做的滋滋有味还真是老大难的事儿。
好了,就不在这儿唠家常了。但是爹妈有句话说的好,没成家的人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所以要想两个人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该自己动手的时候还是应该自己动手的。
这晚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酒也过了两旬,这铁头忽然又跑我跟前敬酒。
我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因此来杯不拒,不过喝了酒之后,我不禁揽住铁头的脖子低声问道:“最近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还是你们两口子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我怎么看着你俩都有点不对劲呢?”
铁头望了望白玛,摇了摇头,不过随之却又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俩当然没事。但是家里确实有事?”
“家里有事?什么事?”我的声音不禁大了起来,因为既然是家里的事,那应该让大家都知道,毕竟家是我们大家的。
铁头回到了座位上,终于沉声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去北京这几天,家里好像每晚都在闹鬼……”
“闹鬼!”我们几个顿时大吃一惊。
哪个鬼这么大胆子?感到我们的家里闹?难道他不知道我们是专治鬼的吗?
虽然说起来并不是那么可怕,但是一说闹鬼,其实大家的心里还是有点‘阴’影的,谁希望自己的家里住着不干净的东西啊。
二牛独自喝了一口酒,然后问:“是男鬼还是‘女’鬼?”
然而还没等铁头回答,小‘花’豹却抢先对他反问道:“男鬼又怎么地?‘女’鬼又怎么地?”
二牛嘿嘿笑了笑,答道:“‘女’鬼嘛危险‘性’小一点,要是男鬼的话,你们‘女’同胞就不能在家住了,万一要是个‘色’鬼,你们吃亏了咋办……”
“闭嘴……”这句几乎是李月潭和小‘花’豹同时喊出的。
白玛顿时捂着嘴笑了,铁头则答道:“还好是‘女’鬼。”
“真是‘女’鬼啊?”二牛顿时吐了吐舌头。
“怎么地?你是不是想去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