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祭坛之下的山体突然又传来一阵抖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一样。
可是要想把这么大的山峰撞的阵阵颤抖,那得多大的体格?多大的力气?
响起那闷沉沉的咆哮声,在场之人无不感觉犹如末日来临般那么恐怖。
但是山峰震动的越厉害,邪巫似乎越有精神,它竟然仰天长啸起来,就像一个野狼在召唤同伴一样。
翼龙王似乎显得很不安,它突然蹲下身来,示意我和李月潭下来。我们俩人都想到它可能是准备和邪巫奋力一搏了,所以急忙纵身跃下。
翼龙王待到我们安全跳下后,过着振翅飞起,在半空里盘旋半圈后,径直向邪巫冲去。
邪巫似乎早有防备,见翼龙王扑下来,急忙纵身向悬崖下飞去。
翼龙王掉头便往深渊中直追,一边追一边嘶鸣着、怒吼着。
龙吼之声,遍布山谷,震耳欲聋。
我和李月潭急忙趁此机会,将二牛、铁头、白玛三人从石柱上放了下来。
虽说大家都已经获得了自由,可是,当我们绕着山峰的顶端转了一圈之后,顿时越发感到失望,这他娘果真是一座四周都深不见底的孤峰。
可它是怎么形成的呢?真是一大怪事。
但不管它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如果没有翼龙的帮助,我们几个人就等于完全给困在这座孤峰上了。
从深处的位置往四周看,四面全是比这孤峰还要高出好几十米的悬崖峭壁,也就是说我们脚底下的孤峰,正处在一座巨大的天然天坑的中间。
四周孤立无援,我们有没有任何工具,大伙身上仅有的几条绳子,就算全部接起来肯定也到达不了谷底。
难道我们就要在这个孤峰上等死吗?大伙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二牛看了看时间说:“现在是凌晨四点多钟了,估计天快亮了,我们先休息一下,耐心的等到天亮再想办法吧。”
李月潭点头道:“牛乔羽说的很多,我们需要休息了,也需要补充一点食物,我包里刚好还有一点巧克力,我们大家分了吧。”
除了月潭之外,我们四人的包早就不知丢到哪儿去了,我估计我的包是被邪巫脱掉我衣服之前给丢了。
而二牛和铁头、白玛他们三人的背包和武器都是在被邪巫抓住后丢掉的。
那么邪巫是怎么抓住他们三人的呢?
于是我们四人便背对着围成一个圈,一边吃着李月潭包里那仅仅剩下的几块巧克力,一边警戒着四周,一边聊起了这之前发生的事。
二牛对我说:“李学姐骑着翼龙去找你之后,我们仨人原本准备爬到峡谷上面的崖顶上找块丝线好而又平整的地方等你们,谁知道等了半天,却等来了一个不穿衣服却他娘的会飞的女妖婆,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鬼把戏,对我吐了一口黑烟之后,我就神志不清了。”
铁头和白玛也是点点头,说和二牛所经历的完全一样。
二牛又说:“再后来,我就感到自己迷迷糊糊的被那女妖婆弄到了这山顶上来,接着我就看到她一只在我面前像跳大神似的又唱又跳,感情是召魔哪!”
我不禁笑了:“看来她确实没把你怎么着啊。”
二牛见我哪壶不开又提哪壶,不禁冲我问道:“哥们,我铁头兄弟和白玛妹子说你是为了救我,所以一个人引开了那什么天蚕蛊,那么你后来跑哪儿去了呢?李月姐是怎么找着你的?还有你们又从哪儿找到那么大一头红皮肤的翼龙啊?”
我呵呵一笑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不细说也罢,不过一切都是巧合,若不是月潭及时找到我,此时我恐怕早已遭了那邪巫的毒手,
二牛忽然趴在我耳边低声问:“大宝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刚才是不是跟李学姐发生了什么?”
我点着头笑了笑,然后低下头来,并顺势拥住了月潭的肩膀,之前因为喝了翼龙王的血,迷失了本性,那一阵一定把她折腾的不轻。所以现在她的整个人看起来都很疲惫,也很脆弱,而我现在能做的,也许是只能给她仅有的一点温暖和依靠。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突然冒出了一片光亮,想必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亮了起来。但我们这里要真正亮恐怕很难,也许永远都亮不了。因为我们正处在高大雪山包围的大峡谷之中的天坑之中,这绝对是一个中年都不可能见到阳光的地方。
尽管如此,我们依然期待着天亮,因为天亮后,魔障似乎就会减弱下来,我们也能好过一些。
但我们却错了,因为突然间孤峰又晃动起来,同时还有那闷沉的嘶吼声。
大伙应声而起,只见血红色的气浪从四周向上翻滚着涌起。
而在气浪之中,几十头的翼龙从下面盘旋飞出,它们越飞越高,最后完全遮住了我们头顶。
就在我们所有人都感到惊慌不已的时候,翼龙们陆续降落在孤峰的四周,并渐渐向中间包围而来。
我看到它们的眼睛都是黑色的,分明全都在魔障的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