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七没有想到这个只有三十岁上下的****竟然会是李添秀的母亲。他心里惊奇李添秀母亲的美貌,没想到李润业这家伙倒是找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可脸上却带着毕恭毕敬:“伯母好,我叫岳七,是……”心中琢磨该怎么称呼这个有时候蛮不讲理的李添秀。
他在这之前也没有想到今天会看到李添秀的父母,平时和她见面后都是破妞笨妞的乱叫,可今天不行,总不能守着人家父母叫她破妞吧?只好模模糊糊的说:“……是添秀的朋友。”
李添秀听岳七这样说,得意的左眼一眯,在阿娇身后对着他吐了一下舌头,模样煞是可爱,完全没有了平时大咧咧的样子。
“既然都来了,那就上菜吧。”李润业吩咐站在门口的服务生,然后对岳七说:“岳先生请随便坐吧,我是添秀的父亲李润业。今天之所以请岳先生一起吃饭,着实是因为感谢岳先生对小女的照顾。”
李润业?
岳七心中一惊。
在他印象中的李润业是华夏首富,对这种大企业家,已经是国家重点关注和保护的对象,他所有的详细资料在国安档案室都属于国家机密。
没想到今天却碰见了华夏首富,更没想到华夏首富是李添秀的父亲。
他心里虽然吃惊,可面上丝毫未曾显示出,看餐桌周围仅放了四把椅子,就明白今天只是为了请自己,岳七谦虚的笑了笑:“伯父您太客气了。”
既然是真心真意的请自己吃饭,干嘛驳人家的盛情?岳七可从来都不浪费这种机会的。
四人围着餐桌坐好,服务生因为是早就有所准备,所以当李润业一吩咐,早就准备好的菜肴就端了上来。并打开了一瓶1958年的波尔多葡萄酒,这才在老板的暗示下关门退出。
刚坐下后岳七感到有点尴尬,只是随意打量这房间里面的一切。而李添秀却一直和阿娇窃窃私语,并且不时的传出几声轻笑。
李润业轻轻的咳了一下,同时也打断了李添秀母女的悄悄话:“岳先生,请随意,”又对李添秀说:“秀儿,今天还是你来倒酒吧。”
李添秀欢快的答应了一声,起身打开红酒先给父亲到了一杯,顿时一股来自58年的醇香瞬间溢满了屋子。
等李添秀给岳七他们满好酒后,李润业举起杯,眼中带着一种看不透的神情对着岳七说:“岳先生,请随意,在这儿也没有外人,所以请你还是不要客气。”
岳七心中一笑:这话说的,没有外人?你们是一家人,我算什么呢?嘿嘿,不会是您乘龙快婿吧?想到这儿,转瞬就暗骂自己卑鄙下流。可在脸上丝毫没有显出局促,举起手中的杯子笑道:“伯父、伯母,您们请放心,该随意的时候,我是从不懂得叫客气的。”
来自法国波尔多的葡萄酒着葡萄酒王后的美誉。经常品酒的人都知道,在喝这种酒的时候一般都是分几个步骤来完成的,那就是:观色、摇晃、闻酒、品尝和回味。
看着艳红色的美酒,就是用后脑勺想也该知道这种葡萄酒的价格不菲,岳七举起被子轻轻的的把酒晃匀,放在鼻下嗅了一下,然后闭着眼睛浅尝了一小口,过了片刻才睁开眼轻声说:“好酒。”
在李润业眼中满是惊讶中,岳七放下杯子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餐纸擦了下手:“岳七承蒙伯父如此错爱破费,真是心中有愧,”说到这,对李添秀眼中同样充满的惊讶视而不见:“再说了,即便是我不帮添秀,别人遇见那种情况还是一样会出手的。”
阿娇此时对这个穿着看似很寒酸的年轻人大感兴趣,忍不住插嘴说:“不知道岳先生时下在哪高就?”想起女儿告诉自己这个小伙子现在的工作是保安,有点不信的解释:“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只是随便问问的,还望岳先生不要介意。”
“我现在在明珠警官学校保卫处上班,是一门保安。”岳七根本没有任何愧色的回答:“您太客气了,以前在大陆的时候当过兵,退伍后从事的就是一般公司小职员的工作,只是半月前才来明珠的……”稍微顿了了一下说:“以后也许还有麻烦李先生的地方,还请以后还是多多指点后辈。”
李润业看了阿娇一眼,阿娇眼中也尽是不信的神色。单从岳七喝酒的熟悉程度来看,这种很在行的品酒动作,并不是一般小职员所具备的。是个人就明白,这样一瓶58年的红酒,其价格在几万元左右,又岂能是岳七口中所说的小职员可以承受的?再说一般的小职员又怎么会在品酒时有这种看似经常喝这种酒的洒脱?
看着女儿,夫妇俩心中苦笑:这个丫头也太相信人了,谁知道眼前这个叫岳七的年轻人接近女儿是有什么居心。
他们一开始虽然并没有反对李添秀和身为保安的岳七来往,全因为是女儿喜欢他。就算是这个人不是什么豪门贵族,可凭借李家的雄厚财力和背景,还是完全有希望把他给培养成一个上层人士的。
可今天初次相见,这个岳七给夫妇俩的印象却是摸不透。
岳七眼神中有同龄人没有的那种沧桑,并且还隐隐有一股泰山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