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塞厄迪尔?”听到这番述说,维纳斯颇有兴趣地看着崎杉。
却见崎杉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我哪有资格认识他?他可是我们圣格莱斯的战神啊!是每个十字军士兵心目中的偶像。只可惜我和他没能生在一个年代。”
一提到塞厄迪尔,只见维纳斯又是一副失落的表情,“战神……战神又如何?他最终还不是死在了尼德尔士兵的手里……”
“不对啊!”听她这样讲,崎杉露出一副困惑的样子,“据我所知,塞厄迪尔大人可不是死在尼德尔士兵的手里的,他是自杀的……”
“你说什么?”崎杉的回答让维纳斯咋然一惊,她紧接着问:“你说他不是死在尼德尔士兵的手里,那他是怎么死的?”
“您不知道吗?这是所有当代十字军将士都知道的故事,塞厄迪尔大人是死在他妻子的葬礼上……”
“你是说塞厄迪尔他……他死在我的葬礼上?”
“是啊,您没听说过吗?一百多年前,塞厄迪尔公爵率领的圣格莱斯十字军在洛温茵河大败尼德尔叛军。战争胜利后,塞厄迪尔率领精锐主力返回弗里堡,谁知这位年轻的公爵在回到宅邸后,才得知了妻子从城堡的高处坠落而亡的噩耗……”
“据一个当事的神父说,塞厄迪尔是中了某种邪术,在妻子的葬礼上发疯地到处乱砍,最后在狂乱中用战剑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你……你说什么?”听到这里,维纳斯就觉得天塌下来一般。难道说卡茜利娅在一百多年前托梦给自己看的塞厄迪尔被尼德尔士兵折磨致死的场景是假的?
“总之,圣格莱斯十字军在洛温茵河大败尼德尔叛军,塞厄迪尔凯旋而归是载入史册的事迹,这绝不会有错。塞厄迪尔绝不是死在尼德尔士兵的手里。”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见维纳斯露出一副痛苦而又惊讶的表情,“卡茜利娅不是这样告诉我的……”
“卡茜利娅?你认识女巫卡茜利娅?”克里琴斯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敏感。
“是啊,她是我的妹妹……”
只见崎杉一副既无趣又惊讶的样子:“卡茜利娅是你的妹妹?想不到那个阴毒的女人居然有塞厄迪尔这样伟大的姐夫。”
“莫非你们见过她?”
“岂止是见过,在来到这里之前我们还和她交过手呢。只不过让她逃跑了……”
维纳斯似乎不太相信二人的话:“你们不会认错人了吧,你们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卡茜利娅是折磨死我的仇人,前几次我向她发起的复仇之战,都是我败在她手下……”
克里琴斯摇了摇头:“不会有错的,她被贝特霍尔德封印在由一名修炼黑魔法的神父看守的教堂里。”
只闻维纳斯又问:“和我听说的一样,我就是冲着她才来到班哈布斯的……你们真的见到卡茜利娅了?”
“嗯,根据我的判断,她和你一样,也是一个死去了一百多年的亡灵。”
“那就怪了,连我都不是她的对手,你们居然能打到让她逃跑?”
克里琴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摇了摇头:“那就不清楚了,如果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那或许是因为她感激我替她解开了封印不想与我们交手吧……”
“先不说这个,维纳斯,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卡茜利娅的事吗?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开心中的疑惑。”
于是,维纳斯将一百多年前自己自杀前的经历告诉了克里琴斯。
听完维纳斯的讲述,克里琴斯用平静而又认真的语气道:“很明显,那个女巫在死后由于嫉妒的怨念化作了亡灵,你的噩梦其实是她的幻术。”
“那她为什么要让我看见塞厄迪尔死了的假象?”维纳斯不解地问。
“如果不告诉你塞厄迪尔的噩耗,你会去自尽吗?你那个阴毒的妹妹,只怕是有意要置你于死地啊……”
听到这,维纳斯如同大梦初醒:“原来她并不是因为塞厄迪尔的死而逼死我的。以前,我只是怨她折磨我的手段太残酷,还害我自尽,险些坠入地狱……现在,我更加无法原谅她了……总有一天,我会向她复仇的。”
“不错,这样推断,你丈夫的死也是她间接造成的。”克里琴斯淡然道。
这时,一旁的艾莉丝公主听到他们的对话,带着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维纳斯问:“你不是贝特霍尔德亲王的属下吗,你不是叫米洛斯吗?现在我怎么觉得你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却见维纳斯笑了笑:“小姑娘,很多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人们需要掩饰自己的身份。”
“那你刚才所说的关于贝特霍尔德叔叔谋杀我父王的事情也是骗我的?”
“不!那个是真的……和我无关的事情我没必要骗你。”
一旁的克里琴斯琢磨了一会,说:“你是想通过接触贝特霍尔德寻找卡茜利娅的下落吧……”
“你的推断很对,少年。”维纳斯很是欣赏地看着克里琴斯。
这时维纳斯感叹,他实在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