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陕公路为中心,呈辐射状布置在各主要地点,准备阻击日军的进攻!”
“伏牛,伏牛,这一次牛真的要来了!”第78军军长赖汝雄不失时机地开个玩笑:“由第1、第5战区拼着性命拽牛角,第10战区,第五战区使出吃奶的力气拽着牛尾巴,我不信他奶奶的,这顿牛肉咱吃不着!”众人哈哈大笑。
“我北线守局为重,各部须立即行动!”李宗仁厉声地。
西峡田关乡,****党员刘锦林正在寒冷河水旁垂钓。李明姑走过来,看看周围,瞧瞧鱼篓里的鱼儿:“先生,卖么?”
刘锦林抬起头看看:“你买几条?”李明姑:“一条,头剁了酱吃。”
“头剁了酱吃,”刘锦林摇摇头:“不卖……”“连尾巴一起剁了呢?”“尾巴剁了,也不卖……”“那我就买鱼腰!”李明姑笑着伸出手。
“同志,我可找到你们了!”刘锦林放下鱼竿,站起来,激动地握着明姑娘的手。
“你就是刘锦林同志吧!”李明姑看看周围:“刘锦林同志,我受豫西南地委书记李炳之委托,特来和你联系。”
“太好了!”刘锦林激动地拍着手:“1943年12月,我根据‘党组织关于允许党员自谋职业,等待组织来接关系’的指示精神,暂离家乡到国民党第六游击纵队任营长。年初,回到内乡,多方设法寻找党组织,未果,就回到家乡米坪,一直赋闲……”
“你的情况,组织是知道的!“李明姑看着刘锦林:“我党从外线得到可靠消息,日军不日就要进犯南阳,河南工委和五师指示我们,要建立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积极组织群众,建立党组织,组织党的武装,深入广大城市和农村,开展广泛的抗日游击战争!”
“太好了,一个没娘的孩子,终于等到娘的指示了!”刘锦林迫切地:“请组织,分派我任务吧!”
“豫西南民团成分复杂,恐大敌面前,成建制投敌。”李明姑严肃地:“豫西南地委要求你,利用本乡本土的有利条件,打入民团,影响并团结民团的抗战分子,掌控民团武装,并为其他抗日游击队,提供必要的枪支弹药……”
“皮白心红,我明白!”刘锦林成竹在胸:“不瞒您说,我父亲刘虎臣,是民团第一团第四营的营长,年岁已高,正为自己不能亲上前线犯愁呢!我可就此提出替父率部抗日,只要得到民团司令部许可,就能掌握第一团第四营的武装。”
“这个情况很重要!”李明姑强调:“你一人孤身奋战,有把握么?”
“副营长是我的兄弟刘兆林,可他就是个纨绔子弟,没什么作战经验,一听说要打仗,就吓得要死!”刘锦林介绍着。
“你父亲和民团司令部能许可么?”李明姑说出自己的担忧。
“他们巴不得呢,如果司令长官部钦点,刘顾三的部队我也能要过来!”刘锦林自信地笑着。
“豫西的老百姓,没见过小日本,加上****经营多年,如果日军进来,那是要吃大亏的!”李明姑看看刘锦林:“你马上回去,帮助我党抓紧发动群众,提高人民对战争残酷性的认识!组织并发展我党领导的抗日武装,给黑暗中的人民送去黎明前的曙光……”
“放心吧,李明姑同志!”刘锦林激动地:“请党放心,是我们中流砥柱的党的忠诚儿子!”
“还有一件事情,我放不下心,那就是跟吃了刘顾三亏的方秀芝,她是我在西峡发展的抗日积极分子,你可要多多帮助呀……”李明姑笑着。
“你放心,我当自己事!”刘锦林爽快地,随即眨巴着眼睛问道:“李同志,难道……”
“我受组织委托,特去南召前线组织并领导游击工作!”李明姑笑着:“这不,临出发前,才抽出时间……”
南阳县城东关交通旅馆内,唐白河等人在打牌。
唐白河打出一张白版牌:“襄城战车第3师团征召的民工一个都没逃出来!”李炳之手里拿起白版:“什么样的计划,让敌人如此残酷地保密呢?”
“是东风还是西风?”李军泗问道。“看样子真是西风,”唐白河把西风翻起来:“商丘日军骑兵第4旅团,在新兵训练过程中,动不动就枪杀无故闯入训练场的中国人……”
“玄机就在西风里!”李炳之肯定地。“西风下面,是张什么牌呢?”李炳之问道。“摸摸就知道了!”姜宗仁把牌翻起来。
“不能再在上面花费时间了,”唐白河摇头看着李炳之:“再摸,还是会被吃掉的……”
“情况不妙,不能把宝都压在情报上!”李炳之看着大家:“这把牌耍完了,宗仁率领锄奸队就地值守,其余的,都迅速下去!”
大家点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李炳之站起来:“对了,宗仁,派出去收拾刘顾三的人,回来了么?”
“回来是回来了,可大家窝着一肚子气!”姜宗仁把牌拢起又摊倒:“一个刘顾三,死有余辜,可上面,就是不让动他,仿佛西峡口的天,都是刘顾三顶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