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的带血牛刀!请!”
“是!”勤务兵立正,随即走到门口,扯起公鸡嗓子喊起来:“西峡口民团刘司令,有请别庄抗日自卫队司令李司令……”
踏着威武喊声的节凑,李明姑带着哼哈两镖雄赳赳走进,正迎见刘顾三的几个儿女,正在游戏,见此情景,即兴唱道:“一个将,两个兵,三个和尚抬司令……”
“妈呀,一表人才,不知道在哪落草?”刘顾三几个姨太太,看到高大帅的李明姑,异口同声惊叫着。
“还有两个女保镖,肯定是个风流情种!”惊叹与羡慕之声不绝于耳。
“刘司令荣立战功,别庄抗日自卫队特来贺喜!”李明姑被暗示交出武器后,走进司令部,对着威严坐着的刘顾三拱手。
“同喜同喜!”刘顾三翘着二郎腿,不冷不热的:“司令好面生呀,不知道在哪高就?”
“不瞒刘司令,兄弟我是刚刚回来……”李明姑笑道“面生是自然的!闻听刘司令抗日立功,特来混个面熟……”
“刚刚回来,就埋灶做饭,另立山头,造地方的反?”刘顾三阴阳着脸。
“误会了,司令!”李明姑笑道:“兄弟只不过是买了几条破枪,期以保护家小和财产,苦于没有名字可用,想起抗日二字时髦……”
“哈哈哈,抗日时髦,也不是谁想用,就用的!”刘顾三脸泛阴笑,指着大家:“你看看,这些在座的,都是抗日的中流砥柱,尚未打着抗日的大旗招摇过市,你一个小小的名不见经传的……”
“名不见经传就不能抗日,难道这就是西峡口民团信奉的律条?”李明姑朗朗笑道:“
想必司令不想或者惧怕抗日,所以才把想抗日的和敢于抗日的,视作异类!”
“你……”刘顾三生怕别人戳着自己的痛处,一时哑语。
“看来,名声在外的刘司令,也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李明姑哈哈笑起来。
“你……”刘顾三气急败坏地。
“我看你是来者不善……”朱有功吼道。
“不,我是善者不来!”李明姑走前一步:“刘司令,难道你忘了盐垛八年前的李大盐巴?”
“李大盐巴!”在座诸位十有**惊讶地地站起来,刘顾三更是不知所措:“你的父亲,就是李大盐巴?”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李明姑环视诸位:“难道你们真忘了?”“不!不!不!”刘顾三慌忙摆手:“我们只是听说过……”
“父亲的死因,我正在调查中……”李明姑语气顿下:“大家奇怪我为什么打着别装抗日自卫队的旗号,那是因为先父在世之时,在别庄,有着我家的分号……”
“对呀,李大盐巴的的确确在别庄,建立一个类似仓库的中转站……”有人提醒道。
“父亲遭人陷害,家道已是中落,小鬼子又来了,多少英雄蜂起,捐钱捐枪,武装自保!”李明姑转过身去:“请问司令,在西峡地界上,还兴不兴抗日?还能不能抗日?”
“李大盐巴?”张三油子小声地:“瞧见了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公子要是知道真相,真够司令喝一壶的!”李四麻子附和着。
“官匪勾结,自作自受!”张三油子唾了一口。
“哈哈哈,李大少爷,不,李大司令,请入座!”刘顾三忽然客气起来,挥手示意:“想不到转眼弹指间,当年威震豫西、名扬西峡口的李大盐巴,竟然后继有人呀!”
“恭敬不如从命,”李明姑抱拳:“刘司令,请!”
“哈哈哈”刘顾三虚情假意地:“李大司令光临,蓬荜生辉,请上座!敬香……”
李明姑径直走到刘顾三座位前,“呀……”众人看呆,纷纷看着刘顾三。刘顾三双眼盯着李明姑,挠头思考着。
“瞧瞧瞧,果真是来找事的!”张三油子趴在窗户下,瞧着房间里面的热闹,回头小声地:“李大公子初生牛犊,连刘司令的宝座,都敢……”
“我瞧瞧,我瞧瞧!”李四麻子探出头去。
“叽叽咕咕干什么!”朱有功走过来。
“哟,爷,撞您枪口上了!”张三油子拉过朱有功,指着,小声地:“有情况,正要向您汇报呢,您瞧……”
“哟,这不乱套了么!”朱有功刚踮起脚,叫一声,急急忙忙冲进屋子里。“猪脑子!”张三油子捣着李四麻子。“你说什么?”朱有功回头质问。
“爷,您耳朵尖着呢!我说他,我说他!”张三油子指着李四麻子:“驴脑袋,光知道撞猪屁股上!”
朱有功恶狠狠瞧过来。
“不不不,三爷!我说他,猪脑袋,光知道撞驴屁股上……”张三油子慌忙辩解。
“你小子,找死!”朱有功抬起胳膊就打,听见刘顾三哈哈大笑起来,连忙转身,冲进屋子里。
“错了!错了!”朱有功跑进来,一把拉开椅子:“这是司令的宝座,岂令旁人胡坐!”
“哈哈哈!蚂蚁撼大树,可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