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们交换,如何?
那人道,怎么换?
司马指着桑巴几人道,我只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学的武功,而你将学会他们的武功。
那人道,天下武学出于天理,而我练得是先雷手。
司马笑道,不错,他们的武功也出于天理。
司马道,你的手像光一样快。
那人道,本应该全身都像光一样快。
司马道,那你是人是光。
那人道,天下万物皆是按天理运转,石头是,人也是,又何须分清楚?
司马决然道,不,人有心。
那人道,我的武功就是让人可以像光一样运转,光没有心。
司马哈哈大笑,道,那好我们走了。
那人急道,你们的武功还没留下。
司马道,我忽然不想留了。
声音还在山洞中回荡,一道光就已到了司马眼前,而司马只是微笑着在眼前举起了一样东西,不停旋转,之后就是一声惨叫。
一个声音仿佛不敢相信自己,颤声道,我的手。
司马道,我只是自保。
那人跪在地上,一只手掌已然不见,甚至没有血迹。
司马道,你输了。
那人颤声道,我输过,也可以输,却从没想到有一天会输在这只手上。
司马道,当然没有人可以战胜光,但是光后边的人却没有光快。
那人不甘道,你怎么做到的?
司马道,光可以穿过极细的缝隙。
那人道,不错,即便面前没有路,我也可以凭这只手穿过。
司马道,两条呢?
那人愣住了,司马接着道,两条十字交错的缝隙。
那人道,你早就算计好要来害我。
司马道,这是我家宠物尾巴上的笼子,它的尾巴和你的手一样,十字交错就不能乱跑,旋转到平行就可以撒欢。
沉默。
一个人卸下了高傲,就好像建筑回归了古朴,没有专门吓人的威严,只有促膝交谈的平易。
其实只有胆小的人才会去吓唬人,就像法院的威严来自于法律,而不是气势压人的建筑和法官。
可是胆小的人总要去吓唬人,皇帝们总要给权利斗争披上外衣,其实即便当时的人看不清,以后又有谁会不清楚?
更大的可能是,以后人们都懒得去了解这些人了,因为这些人都一样,只有**和谎言。
人们总会记得一些人,忘掉一些人。
那人的胡须似乎也温和了,缓缓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司马道,找心。
那人道,我已经找到了。
司马道,可是外边的还没有。
那人道,没有心,或许活的更好。
司马道,只有人才会活的最好。
那人道,天下已经大致划分。
司马道,不,到处都是和这里一样的地方,天下之外的天下,所以天下还没有划分。
那人笑道,荒山野岭?司马道,那天下是人心,人心就是天下之外的天下,也是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