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被刘李佤洒落一地,颗颗晶莹,足以让北燕人为之疯狂,看他们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剁死刘李佤等人,把这些大米据为己有。
就这样,刘李佤他们在这个村庄呆了半天的时间,吃过午饭,他命人将大米手收拾好重新装车,再次出发向北而行,临走时留下了一袋子大米,得到了村里人真心实意的道谢,同时他们的眼睛仍然贪婪的盯着车上其他的物资。
看到他们这样贪婪的表情,刘李佤和闻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之所以如此高调的进村,盛气凌人的炫富,目的就是让北燕人知道,他们带着足以让整个北燕都疯狂的珍贵物资招摇过市。而且他们是傲慢的,粗俗的,与北燕有深仇大恨的东宁人!
刘李佤很好的营造了这样的气氛,并树立了他们人人喊打的形象,就这样出发了,一路向北,同时他们用特殊的方式受到了很多消息,都是关于马上就要进行的计划。
向北的道路很是畅通,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伸手就被触碰道湛蓝的天空,脚踩大地是那样的踏实,真真切切的活在天地间。
不过闻俊他们这些人却没有刘李佤这样的好心情,他们脚下这片草原,这些萋萋芳草都是无数东宁战士的鲜血浇灌的,那蔚蓝的天空曾经被无边的战火所遮盖,如今再踏上这片土地,除了满是对那些牺牲的战友的缅怀,唯一的想法就是毁灭,最好将这里全部毁灭。
他们一路急行,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足了,北燕的守军肯定在他们的家属村了解了情况,并已经有人火速上报北燕朝廷了,他们这只东宁的求亲队以及他们所带的物资,估计已经震动了北燕的朝廷。
同时,闻俊手下的斥候也在通过种种手段联系着自己人,准备实施自己的计划。
整整半天时间他们都在路上,其中有一两个北燕人,快马加鞭的从他们身边奔驰而过,虽然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但很明显,这些人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受到关注的感觉很好,这和他们制定的计划一摸一样。
就在傍晚时分,那蔚蓝的天空中出现了火烧云,绿地都被染红了,而刘李佤他们一行人也顺利的来到了一座名叫延州的北燕重镇,所谓重镇,其实就是一个军事重镇,这里屯兵三万,战斗力堪比闻俊的部队,一旦战事发生,这里的士兵将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东宁,是最先头的部队。
当然,除了军人之外,这里还有不少百姓,同样多以退伍军人和军人家属为主,每天过着放马牧羊的生活,同时还有一战之力。
刘李佤他们一行人到达城外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草原上很多百姓,正赶着自己的牛羊回城。说是城镇,其实就是外围有一圈半人高的土墙,里面是土房草屋,很是简陋,也有很多毡房帐篷。
刘李佤昂首挺胸走在最前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牛叉似地,扯着嗓子吆喝道:“这是什么破地方,满地都是草,草里都是虫,虫子那都咬,咬哪哪刺挠!还有这算什么城镇啊,草屋漏风,土房漏雨,这是人住的地方吗?还有这遍地的牛羊,太膻了,而且还随地大小便,你们这些人就不会把牛粪收一收吗?多影响环境啊,幸好这年月没有城管,不然……”
刘李佤疯了一样的叫嚣,顿时引起了北燕那些放牧人的注意,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允许其他人诋毁自己的家乡和生活方式,这些人也不例外,其中有那彪悍的男人拎着马鞭就朝这边走,刘李佤盎然不惧,依然叫嚣,道:“看什么看,老子乃是天朝上国大东宁派来的特使,是来帮助你们共同富裕的,你们还不净水泼街,红毡铺地,好酒好菜准备好,如果伺候的老子舒服,每人赏你们一袋精米,怎么样?看看这上好的精米,颗颗晶莹,粒粒通透,你们一辈子都没吃过吧?”
刘李佤将装b,得瑟,招摇,欠扁,发挥到了极致,周围的人咬牙切齿,但也有理智的人在压着他们的火气,毕竟东宁和北燕的国家问题是头等大事。
可刘李佤这副装b炫耀的摸样实在太气人了。当然刘李佤并不是狂妄自大的人,不过这感觉确实很爽,蔑视所有人,就像富二代开着跑车,就像黑木耳挎着名牌皮包,就像秃顶的大叔拉着靓女,就像富婆牵着藏獒,总之就是两个字,得瑟!
他的举动让周围的北燕人恨得咬牙切齿,就连那些牛羊都朝着他一顿放臭气,可见这人呐,如果人品不好,所有生物都讨厌。
人们纷纷避开了他们,这也是为了避免一些激进分子压制不住情绪揍他。闻俊等人却有种出气,解恨的感觉,侮辱北燕人,对他们来说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刘李佤等人不紧不慢的朝城镇走去,就在这时,从另一个方向同样出现了一个马队,人数和他们差不多,马车上拉着很多柴草,也要往城里去。
不知不觉,刘李佤他们与这群人走到了一起,看起来好像是一起的,而那些北燕人,由于刘李佤的挑衅,早早的离开了,已经于他们拉开了距离。
就在这时,平静的草原发生了异样的变化,远方扬起了尘灰,遮天蔽日,宛如妖魔降临人间,大地在颤抖,似